魏晨暮見陸清清笑的抹眼淚,腰都直不起來,伸手拍拍她的背,給她順氣。
接下來其他人自我介紹加表演,五花八門,啥都有。
有表演魔術的,唱歌的,朗誦的,講腦筋急轉彎的,甚至還有人來了一段街舞和女團舞。
陸清清看著高大的男人在他麵前,扭著屁股,拋著媚眼,腰肢靈活無比地跳女團舞。
她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嘴巴被驚得張大,合都合不攏。
這是一群什麼妖魔鬼怪,為什麼腰肢能那麼柔軟,屁股能那麼翹,協調效能那麼好!
魏晨暮見狀把陸清清的下巴往上合了合,捏捏她的臉頰,“這麼喜歡看呀!”
“喜歡!喜歡!”陸清清不假思索的喊出她的內心真實想法。
魏晨暮眼睛盯著表演的人,都要把對方盯出火花來。
蹙著眉毛,敲敲桌子,說道:“行了,行了!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說完,跳舞的男人停下來,扭頭看魏晨暮,“嫂子喜歡看,你看嫂子看的多認真!”
魏晨暮瞬間拉下臉,周身溫度都低了好幾度,把骨節分明的大手,蓋在陸清清眼睛上,“你嫂子不喜歡看,想跳自己回家跳!”
跳舞的男人停下來,不服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回到座位,涮了一大筷子肉吃了,化悲憤為食慾。
聲勢浩大的自我介紹和節目表演環節就此落下帷幕。
魏晨暮站起來對眾人道:“你們先吃,想吃什麼就點,我帶清清去其他幾個包間打打招呼。”
陸清清從失落中回過神來,站起來端上飲料,跟魏晨暮一起往外走。
兩人來到其他幾個包間,魏晨暮一 一給陸清清介紹。
陸清清就像是被牽著線的玩偶,魏晨暮介紹一人,她點頭微笑。
眾人又在一片吵鬨聲中,道著“恭喜” “新婚快樂” “嫂子好”等字眼。
眾人又給他們敬酒,魏晨暮似乎心情很好,來者不拒。
陸清清都怕他喝醉了,但是看著旁邊高高大大的男人,步伐穩定,臉色正常。
心裡不禁暗暗驚歎,酒量真好,膀胱也很好,她喝飲料喝的都快不行了!
敬完酒,打完招呼之後,已是一個小時後,兩人又回到原來的包間。
回來見眾人吃的差不多了,再加上時間不早了,魏晨暮說:“今天時間不早了,大家吃好了就散了吧。”
魏晨暮準備叫服務員來買單,吳斌趕忙說:“哎呀,哥!這你就見外了,今天這段算我的!慶祝你和嫂子新婚快樂!”
魏晨暮應下,“等會你們還有什麼活動,算我賬上,我就不去了,我送清清回家。”
眾人心下瞭然,不打擾他們過夫妻二人世界。
大家紛紛道彆,趕赴下一場活動。
魏晨暮牽起陸清清的手,帶著她走出火鍋店。
夜晚的風格外涼爽,吹在臉上很舒服。
叫了代駕,兩人坐上後座,魏晨暮開口道:“去樟木園。”這是陸清清租的房子所在的小區。
一路上男人閉著眼睛,皺著眉頭,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看起來很不舒服,車廂內都是撥出的酒精味。
陸清清拿出紙巾,輕輕擦了擦,“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不舒服我們就去醫院。”
男人聲音低沉沙啞:“冇事,就是有點喝醉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男人說完話,感覺像是支撐不住一般,頭靠在陸清清肩膀上。
微熱的觸感,以及撥出來的酒精味,和男人身上淡淡的菸草味。
讓陸清清整個人都酥酥癢癢的。
她不喜歡男人噴香水,也不是很喜歡男人抽菸,但是魏晨暮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她又覺得讓人很舒服,讓她心安。
車很快就開到了樟木園,車子停在停車場,代駕停好車子走了。
陸清清才反應過來,她把魏晨暮帶回來了。
男人正在睡覺。
這麼大個男人,她怎麼弄上去,剛剛應該喊代駕幫她一起把人弄上去。
她實在冇有照顧醉漢的經驗。
她輕輕拍了拍魏晨暮肩膀,冇反應,又拍了拍,還是冇反應。
這麼大個男人,她實在弄不動啊!
她扯起幾根魏晨暮的頭髮,手指捏著,狠心揪了揪。
男人感覺到疼痛,悶哼一聲,悠悠睜開眼睛。
陸清清立馬心虛的放下揪著的頭髮,說道:“我扶你一下,你自己從車裡出來,你太沉了,我扛不動!”
男人像隻乖順的大狗狗,點點頭。
陸清清彎著腰,雙手攙著他的胳膊,把他往外麵拉。
拉了半天,男人還是在原來的位置。
無奈,陸清清,一隻腿跪在座位上,一隻腿撐在地上,把上半身往車裡探。
撐著上半身的手把後座椅背上放的時候,一著急落空,整個人朝著魏晨暮砸過去。
鼻子傳來酸澀的直衝腦門,額頭靠在上下起伏的、有彈性的魏晨暮胸口。
整個人似投懷送抱的樣子,趴在魏晨暮懷裡。
魏晨暮帶著醉意的腦子,反應遲鈍,隻感覺有個人影朝自己撲來。
因為他知道這會隻有陸清清會對他做這個動作。
動作比腦子快,立馬抬手接人。
手一抬,正好接住兩團軟軟的、圓圓的東西,在掌心中晃盪。
魏晨暮立馬酒醒了大半。
可是陸清清還在以他的手為支點,保持著平衡。
電光火石間,陸清清意識到發生什麼之後,從耳朵到脖子、到臉頰紅的滴血。
陸清清立馬把落在身側的左手抬起來,重新想扶上椅背,結果手又滑了一下。
陸清清整個人在慣性和重力的作用下,離魏晨暮的大腿越來越近。
魏晨暮反應過來之後,雙手使力,試圖靠托著陸清清胸部的手把她托起來。
可是在這狹小的空間內,一切都是徒勞。
最後陸清清還是臥倒在魏晨暮的大腿上,大腿和陸清清之間隔了一雙大手。
怔愣了幾秒鐘,陸清清撐著胳膊從魏晨暮身上爬起來,邊爬邊往後退,等完全退出車子,抬起雙腿,一溜煙跑了。
魏晨暮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久久回不過神來,隻覺得兩團溫軟離自己而去,以及陸清清越來越遠的跑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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