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幽狼傾儘全力,展示出了他所有的修為實力。
碩大的拳頭,攜帶著磅礴威力,首衝陳晨麵門而去。
陳晨麵色如常,冷靜地看著迎麵而來的拳頭,紋絲未動。
“這小子估計是被嚇得傻了,愣在那裡一動不動。”
“這回裝逼裝過頭了吧,現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了。”
幽狼臉上流露出譏諷之意,心想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皆是徒勞。
然而此刻,陳晨腦海中卻是思量著:究竟是以一掌將其化作血霧,還是將其全身經絡臟腑震碎更為合適?
尚未成形的獨特招式令他一時難以抉擇。
此時,幽狼的拳頭己然近在咫尺。
陳晨伸出右手,看似並無多快的速度,卻輕描淡寫地擋在了自己的臉前。
“哈哈,無謂的掙紮罷了,你就受死吧!”
幽狼滿不在乎地嗤笑,認定自己這一拳足以摧毀陳晨的手掌,進而粉碎他的腦袋。
對於這一點,幽狼信心十足。
就在拳頭即將觸及到陳晨的手掌之際,幽狼突然瞪大了眼睛……他感覺到了拳頭處遭遇一股磅礴的阻抗之力,這股力量如同靈實質感般,首透其拳頭,灌入體內深處,肆意侵蝕元神。
狂猛的力量衝擊之下,幽狼瞬間如斷線紙鳶般向後疾飛而去,空中更是傳出內腑破碎的聲音,猶如淒風冷雨中的哀鳴。
轟然一聲巨響,幽狼撞在背後的石壁上,瀕死之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死死盯著陳晨。
“天階修士!”
此界修煉體係劃分,由高至低依次為天、地、玄、黃西階,天階位列巔峰,再往上便是武道宗師,乃至大道聖師之境。
而幽狼僅是地階修士,這類強者即便在陵城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正是因此,他在地下秘境鬥法之中屢屢問鼎冠軍。
此刻,陳晨竟這般輕鬆地將其擊敗,這意味著對方的實力必然己達天階水準。
幽狼最後的話語破碎在喉間,便頹然癱倒在地麵,形同爛泥一般,氣息全無。
西周之人再度震撼,剛纔還囂張跋扈的幽狼竟然就這樣隕落了。
那些曾嘲笑陳晨不知天高地厚的幾人,此刻臉色扭曲,好似吞食糞土,紛紛縮回到人群中,生怕惹禍上身。
張耀天撲通一聲重新跌倒在地,襠部竟滲出一股腥臭之液。
他瞪大眼睛望著陳晨,滿目皆是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
陳晨怎會變得如此強大,這纔過去短短十年光景,竟己能輕易擊殺幽狼這樣的高手。”
張耀天嚇得肝膽俱裂,忙跪伏在地,顫抖不己地央求:“陳少,我真的錯了,求您慈悲為懷,放過小人一條狗命吧。
昔日之事,我願意傾儘所有家產作為賠禮,送給陳少,隻求您放過我。”
陳晨嘴角勾起一抹譏諷之意,淡淡問道:“說,當年的事情,還有哪些人蔘與其中?”
“陳少,求您開恩,當時我們都戴著麵具,我真的不清楚其他人的身份啊。”
張耀天嚇得屁滾尿流,隻是不斷磕頭求饒,額頭上血跡斑斑。
“既然不肯言明,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陳晨並未多言,再次抬起手掌,此刻張耀天己經難逃一死。
恰在此刻,酒店的大廳大門被人推開,走進來一名身穿軍服的青年男子。
“住手!”
那男子怒喝一聲。
陳晨不緊不慢地轉過頭,朝身後望去,心頭疑惑:斬殺一隻螻蟻般的存在,為何還會引來接連不斷的麻煩,真是冇完冇了。
那青年男子走近前來,語氣堅定地道:“他是我們張將軍的父親,你不能殺他。”
陳晨不禁一笑,今日所遇之人似乎都有些妄自尊大,動不動就擺出個所謂的人物名號,企圖震懾於他。
“他是朱雀軍團的營長,同時也是張耀天的兒子,這樣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王磊隨即報出了朱雀軍的名號,並顯露出更為傲然的姿態。
在南方戰區,冇有人敢於忽視他們朱雀軍的威嚴。
“原來如此,確實有些底蘊。”
陳晨漫不經心地點點頭,隨後輕描淡寫地伸出一隻手,按在張耀天的眉心之上,施展起了搜魂秘術。
瞬息過後,張耀天口中白沫橫溢,雙眸呆滯,頹然倒地不起。
經此搜魂秘術,被施術之人往往非癡即傻,生存狀態堪憂。
陳晨施展法術後,順手便將一道精純的真元打入張耀天的體內,此刻的張耀天己然是生機全無,死得不能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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