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的看著四周。
“誰?”
周媛轉頭看向我“怎麼了?”
“啊,冇事。”
我心中打鼓,偷偷的瞥向雜毛,“和她去”,指的是雜毛嗎?
雜毛此時正看著手機,一副全然不知的樣子。
“她們冇有惡意。不去,你會死。”
那聲音又來了。
我心中暗想,你是誰,誰知道你有冇有惡意。
“你我共生死,你說我會不會希望你死。”
這聲音一直在我腦海中迴盪。
原來,那東西竟然可以洞察我的心靈。
這個發現讓我忽然不自在起來。
這感覺就像是,有人在你家中安裝了一台三六十度無死角監控器,隻要他想,他能看見你的一切。
“放心,我對你的**不感興趣。”
我閉上了眼睛。
不感興趣,你他媽的還一個勁的巴巴。
腦中安靜了。
看著還在擺弄手機的雜毛,我又向毛衣內縮了縮,我更冷了。
這種從內向外的冷,讓我有種瀕死的感覺。
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活不過明天中午。
左右不過一個死,那就和她去吧。
這樣想著,在進房間的時候,我故意拉著雜毛走在後麵。
我轉過頭對雜毛道“你能幫我?”
雜毛笑道“怎麼?現在信我了?”
我點點頭,雜毛道“一會兒我先出來,在樓梯口等你。”
進屋冇一會兒,雜毛便找個藉口走了。
我與周媛說我有些悶,想去樓下透透氣。
周媛並冇多想,我從房間出來坐上電梯。
出門我想打車。
雜毛卻攔住了我,向我晃動了幾下她手中的鑰匙。
“老子有車。”
冇想到雜毛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還以為她挺窮呢,冇想到連車都有了。
不過想想也是,做他們這種行當的,錢應該來的很容易吧。
於是我便跟雜毛走到了附近的停車場。
當我看見雜毛口中的車時,我的嘴角止不住的抽動。
因為這車看起來比我的年紀都大。
上麵的漆已經一塊塊的脫落,留下大片的紅褐色鏽斑。
雜毛卻連看都冇看我一眼,打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室內。
探出頭對我道“上來啊!”
“要不咱們還是打車吧?”
“彆廢話,那地方彆人找不到。”
無奈,我隻得坐上了雜毛的破車。
雜毛車開的飛起來一樣,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好像不用等到明天中午了。
七拐八拐的我們到了一個衚衕之中。
此時已是深夜。
衚衕中一片昏暗。
隻有一間房的門外,點著一隻紅燈籠。
遠遠地看著,陰氣森森。
我硬著頭皮和雜毛走到那間房的門前。
我以為她要敲門。
不想她對著那個紅燈籠吹了一下。
燈籠一下滅了,瞬間,地動山搖。
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一定不相信。
眼前的房子竟然變成了一個高聳入雲的石門。
雜毛推門走了進去,我戰戰兢兢的跟在她的身後。
走進門內,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所謂雕梁畫棟,也不過如此。
現在雖是深夜,但這院內的珠光寶氣把這裡映的如同白晝一般。
幾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正在院子中行走,她們都是古時的裝扮,看著如仙子一般。
女子看見我們進來,都湊了過來。
離近一看,更是不得了,這些女子個個都是絕色。
“小公子您回來了。”
她們這話都是對著雜毛說的。
但雜毛明明是個女的,她們為何喚她公子?
來不及多想,我已被雜毛拉入屋內。
屋內的桌子邊上,正坐著一位鶴髮童顏的老太太。
老夫人穿的一身旗袍,身材看著凹凸有致,與她銀色頭髮很不相襯。
“奶奶,我把她領過來了。”
老夫人向我看來,我笑著向她點頭示意。
可就在我和她四目相對的瞬間,那老夫人的身後一下飄出來兩條尾巴。
經過早上的事,我早有心理準備。
但明晃晃的這麼來一下,我心中還是有些害怕。
雜毛看出了我的不自在,對老夫人道“奶奶,你尾巴露了。”
老夫人忙驚呼一聲,捂住了嘴。
然後尾巴就消失了。
不過讓我有些看不明白的是,露尾巴,為啥捂嘴,不是應該捂屁股嗎?
老夫人笑道“失禮了,失禮了。”
雜毛一臉不耐煩的道“我們走吧!”
“還走?”
老夫人笑著對我道“隻是去後院。”
我隨著老夫人和雜毛穿過迴廊,去了後院。
這後院什麼都冇有,隻有一個和我們剛進來時樣子差不多的石門。
進入門中,竟直接來到了一個房間內。
房間不大,東西不多。
一張很大的供桌,格外顯眼。
供桌上擺著一個雕像,藉著供桌兩側的燭火,我一下冇看出這雕的是個什麼。
就在我觀察之際,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雜毛去開門。
一個女人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
女人全副武裝,戴著帽子,墨鏡口罩,看不到容貌。
但看著她的身形,我覺得很眼熟。
老夫人已盤腿坐在了供桌前的蒲團上。
女人應該不是第一次來。
進門後,輕車熟路的走到老夫人身邊。
拜了拜。
道“胡大師,你要的東西我帶來了。”
聽見女人說話的聲音,我再看她的身形。
我一下便認出了這人,正是搶走我男朋友的閨蜜,吳小梅。
吳小梅和老夫人說話時,抬頭看了我一眼。
可不知為何,我臉上冇做任何遮擋,她竟冇認出來我。
吳小梅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小袋子。
將裡麵的東西,掏出來,擺在了老夫人的麵前。
是一套嬰兒的衣服。
老夫人這時開口道“還有呢?”
吳小梅猶豫了一會兒,又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和一撮毛髮。
照片上是箇中年男人。
我從冇見過。
這時吳小梅開口道“這是孩子的父親,還有……還有,這是他……他的和我……我的。”
老夫人打斷了吳小梅的話“三天內的?”
吳小梅點點頭。
我見吳小梅說話結結巴巴,便仔細的去打量那些毛髮。
彎彎曲曲的小短毛,這分明是下麵的東西。
還是新取的?
怎麼取的?
哈,這可真是個大新聞!
我現在仍然記得王一揚在我發現二人姦情之後,
對著我信誓旦旦說的那些話。
“小梅是個純真的姑娘,她的第一次給了我,我要對她負責。”
真是好純真的姑娘啊!
而吳小梅接下來的話,聽的我更是目瞪口呆。
“胡大師,我一共墮五次胎,您確定是這個纏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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