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輕手輕腳地走到樓梯拐角處,猛然瞥見一隻喪屍正津津有味地啃食著無頭屍體。
他緊張地攥緊鋼管,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朝喪屍靠近,然後瞅準時機,用力向喪屍的頭顱刺去。
“…吼!”
被刺中的喪屍發出怒吼,把蘇牧嚇得渾身一顫。
他不斷揮舞著鋼管,使儘全身力氣刺入喪屍的大腦。
“嗬…嗬!”
突然,樓下傳來陣陣嘶吼聲。
蘇牧斜眼往下一看,隻見五六個喪屍如餓虎撲食般從樓梯飛速跑來。
蘇牧一腳將腳下的喪屍踢開,轉身朝天台門狂奔而去,累得氣喘籲籲。
進入門口後,他連忙催促陳風趕緊關門,生怕喪屍進來了。
但兩人最不願意麪對的情況還是發生了,一隻喪屍的手臂伸出門縫,擋住了門。
“臥槽,牧哥,你不是說隻帶一個上來嗎?
這叫一個?”
陳風驚異的說道。
“這我能控製得了嗎?
我剛殺了一個,就有一群衝上來了。
彆廢話了,你把門壓住,我把這些喪屍乾掉。
不然,它們越積越多,我們遲早都得死。”
“牧哥,我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不然你來殺!”
蘇牧不再多言,鬆開抵門的手,朝著門縫處探出的喪屍猛刺。
喪屍的血濺了蘇牧一臉,天台門口也被染成了鮮紅色。
“爸爸,爺爺,我求你了,快點!”
陳風一邊咬緊牙關,用青筋暴起的雙臂苦苦撐著門,一邊苦苦哀求。
“孫子,彆叫了,你想把喪屍都引來嗎?”
蘇牧的話,讓陳風立刻閉上了嘴,臉色卻更加愁苦。
不一會兒,堵在門口的喪屍都被蘇牧刺死了。
他趕緊拖進兩具喪屍屍體。
“…吼!”
“臥槽,老陳,快關門!”
隨著“嘭”的一聲,陳風迅速關上並鎖好門,然後將事先搬到牆角的雜物推向天台門,擋住了門口。
砰砰砰兩人喘著粗氣,聽著外麵不斷髮出撞門聲以及看著不斷振動的雜物,卻絲毫冇有移動,兩人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倒頭擺著大字型,不顧地上的血液躺下。
過了良久,兩人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牧哥,下次彆玩這麼大了,你這是在玩命啊!”
陳風喘著粗氣說道。
“你以為我想啊!”
蘇牧擦拭著臉上的鮮血和汗珠,無奈地說道。
“牧哥,你最後關頭把這兩個喪屍拖進來乾嘛?”
陳風疑惑地問道。
“末世文你看過嗎?
不是都說喪屍腦子裡或者心臟中,又或許丹田處有什麼晶核嗎?
找出來吃了看看咱們能不能覺醒什麼異能。”
“我負責這頭喪屍,你負責那頭缺胳膊斷腿的。”
“不是,牧哥,玩解剖,咱也冇工具啊。”
“你那手裡的鋼管首接使勁戳就行了,反正就是找晶核,又冇讓你研究喪屍。”
說著,蘇牧便向千瘡百孔的喪屍腦袋使勁攪動著。
陳風也強忍著噁心,在破碎的喪屍腦袋中使勁翻找著。
蘇牧那雙手沾滿了喪屍的鮮血和白漿,他在裡麵胡亂地翻找著,卻什麼都冇有找到。
“牧哥,是不是這個?
橢圓形的,有點硬,還挺 Q 彈的,紫紅色的肉瘤!”
清風在手中擺弄著晶核說道。
“應該是這個吧,我也不太清楚。”
蘇牧回答道。
兩人盯著那紫紅色的肉瘤,都冇有說話。
“你吃還是我吃?”
蘇牧打破了沉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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