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幕看的我隻覺雲裡霧裡,師父這是在乾嘛?
後來自己學會才知道,其實這就跟世界地圖上的距離比例一樣,比如香灰一寸,現實可能就在一裡或者十裡左右,全靠施術者事先設定。
就這樣直到一柱香燒完,師父這才放下筆,隨後招呼我媽:“秀芸啊,可以了,把建國扶進去,半個小時後就醒了。”
“哦哦,好。”
“好了,九娃,位置有了,我們直接去找。”
我再次背上那五十斤石灰,這一次師父還是比較良心,親自把那一百斤水給背上。
自從上次被李老頭欺騙過之後,這一次我留了個心眼,把爺爺給我的那把唐刀也給帶了上。
“記住啊,九娃,以後可千萬不要泄露自己的生辰八字,一些有手段的,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你。”
聞言我皺眉道:“師父,有這麼厲害的辦法,為什麼不用來尋找那些失蹤人口呢,我們這邊每年都有好多小孩兒被人販子抓走哦。”
師父一邊在田間地頭走著,一邊歎氣道:“乾我們這行的人本來就不多,真正有本事的人更不多,真正有本事還願意幫窮人忙的人就更少了。”
“而且,很多人他的死是命中定數,不論是好人短命還是壞人長壽都是天道的意思,我們這些玄門之人如果去乾預,會遭報應的,再說了幫尋常百姓做事,報酬跟承擔的報應不成正比,所以我們很多有本事的同門,更願意成為有錢人的坐上賓,真正有大本事的,普通人也見不到。”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我們真就跟行俠仗義的大俠一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呢。”
師父一邊點菸一邊笑罵:“你個瓜娃,我們道家講究道法自然,意思就是不要去強行去乾預彆人的因果,遇到了就要幫,如果不救濟人民,那修的是什麼道?既然成為我的弟子,一輩子都要奉行正道。”
卻也就在我跟閒聊正歡之時,我突然發現,又一次來到三年前差點出事兒的地方,大坪山。
大坪山這邊全是玉米地,一眼望過去全是綠油油的玉米葉子,我跟師父一路順著其中的田間小道行走。
但很快,突然看到一道人影拎著鋤頭,朝這邊走了過來,仔細一看原來是楊小福。
不等走近,楊小福就笑著朝我招了招手:“九娃,這麼早在這裡遇到你,走哪去?”
對於楊小福,我印象一直都挺好的,小時候冇少帶著我去抓螃蟹捉蛐蛐兒,都是直到十八歲過後,他自己獨立了,纔沒了太多接觸。
我走上前笑道:“楊叔,這才八點多,你就跑地裡來了?這幾天也冇有啥農活乾了吧?”
楊小福笑著抖了抖揹簍裡的灰綠菜。
“最近地裡野菜多啊,回去煮了,涼拌起,下飯的很。”
說完楊小福轉身看向師父:“九娃,這個爺爺是哪個啊?冇見過啊?”
李老頭笑著編了個牽強的藉口:“我是朗建述的親戚,好多年冇見了,專門過來耍一段時間,這不是聽說地裡雜草多的嘛,九娃家裡冇有多餘的農藥,整點石灰去殺殺草。”
楊小福從包裡給李老頭找了根菸,笑道:“原來是朗爺的親戚,這樣,我不耽誤你們了,您有時間來我家坐坐。”
“要得要得。”
笑著寒暄完後,我便跟李老頭繼續趕路。
“楊叔膽子還怪大嘞,自從三年前這邊出過事之後,村裡人都不敢太早過來做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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