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男人的麵相:“大哥麵相發沉,兩頤灰暗,兩耳無光澤血色。”
“如若隻有一處,便是黴運之兆,可大哥有兩處,不僅黴運還招惹了邪氣。”
我拿起來了手,開始掐指眯起來了眼睛,氣勢做足。
“以我所看,老哥最近倒大黴,做事不順,而這黴運沾身,會使得老哥無緣無故平地摔倒,又或者走得好好的,樓上掉下來了東西,偏偏彆人不砸,就砸你頭上,這些東西一般為輕小物件不會危急生命。”
男人被我這麼一算,從開始的不屑一顧,表情逐漸認真了起來。
二哥在一旁看著,臉上露出來了一絲詫異,偷偷豎起來了大拇指頭,口型對著我說了一句牛批。
隨即看了看直播間的觀眾。
二哥眉頭緊緊皺了皺,對著手機說道:“這老哥不是我們請來的演員,我們從早上直播到現在,真要請演員早就請來,何須等到現在。”
“我們直播間隻玩真實,不玩虛假!”
“握草,感謝大魚哥的飛機,謝謝大魚哥。”
二哥笑了,得了一個飛機,也不枉費在這裡站了一天了。
男人朝著二哥這邊看,我笑道:“大哥,不知道我說得可對?”
男人指著手機直播:“你們到底在乾啥?”
“哦,我們開直播掙點錢花花,畢竟等客人來的話,要是冇客人豈不是在這裡坐著等一天。”我說道。
男人點了點頭:“說得也是,能把時間利用起來很好。”
說到這裡,繼續對著我說道:“你說的不完全對,隻對五六分。”
我差點翻了個白眼,我要全部算對,我還坐著乾啥。
算命算七分,猜三分。
“你是我找到的人裡麵算得最好的了,至少你知道我是什麼過來的。”男人說道。
聽著男人這麼一說,我心裡麵稍微寬心,這句話讓生意成了一半。
“不知道你們怎麼算費?”男人問道。
我咳了一聲,二哥的眼神從直播間上轉了過來,對著男人笑道:“大哥,剛纔給你看相是免費看的,至於算費,那得看你的事大事小。”
男人抓了抓後腦勺:“我也不知道這件事算大還是小。”
“我最近老做夢,夢見我爹,我爹氣凶凶的罵我,他交代了我很多事,可我翻身睡覺起來的時候,就記不起來了。”
“連續這樣夢見我爹好幾次了,每次叮囑自己一定要記得,可每次都忘記。”
“之後我就冇夢見我爹了,但我老倒黴,平地走路都能摔跟頭,吃啥啥不香,做啥啥不順,我尋思就來看個先生。”
二哥聽清楚了,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道:“老妹,這件事你能解決不?解決不了打發他走人,解決得了就接這個活,用這件事直播的話咱也有個直播內容。
“行,我能做到。”我對著二哥說道。
這種事不算嚴重,要是讓我驅邪除災,憑藉著我的本事,自然無法做出。
我細想就知道,親人托夢,必有事做。
之所以大哥會倒黴,應該是他親爹降下的黴運,還以為他不聽他爹的囑咐,對於他爹交給他的事敷衍了事,這才惹怒了。
“大哥,這件事我們接了。”二哥伸出來了手。
男人跟著二哥握了起來,臉色還有些疑慮:“真能做?”
“放心,你算找對人了,彆看眼前的女孩子年輕就小看她。”
“她從小在一位天師身邊學藝至今,據說她出生的時候,一顆隕石從天而降,一時間天空異色,萬物…”
我看不下去了,咳咳幾聲,尋思老哥未免太能吹牛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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