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方娟搖頭,方娟身上的陽氣很低,這時候出去恐怕會有危險,反而是二哥就不會出什麼大事。
二哥說交給他之後,就走出了門。
我盯著衣櫃上麵的怨嬰,方娟用鏡子觀察。
“芯芯,你要不要聽我的故事。”方娟看著突然間回頭過來,對著我說道。
我愣了一下:“要是姐姐想說,我願意聽。”
“我的上任男朋友是一個健身教練,他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很愛笑心腸非常不錯,我跟他認識是朋友介紹的。”
“相處了兩年,我們就開始訂婚,過了幾個月,我就懷孕了,我們打算在下一年的情人節就領證結婚。”
“可就在情人節的上一個星期,他順著河邊的路段開始跑步,遇上了一個自殺的女人,他去救了,這一救,他就在也冇有活過來。”
“我也是聽見這個訊息,心急走下樓梯,不小心腳滑,孩子也冇了。”
“我曾想要自殺,想要去陪他!”
說著,方娟拉起來了衣袖,左手上的手腕都是割腕留下來的傷。
“說上天對不起我,可他又對得住我。”
“對不起我的事,他和我的寶寶被帶走了,對得住我的事,我自殺了四次竟然死不掉。”
方娟笑了,笑容很苦澀,對著我說道:“芯芯,你說可笑不可笑。”
“要不是在遇見鋒子,我怕要繼續第五次割腕了,鋒子救了我,可我對不住他,我應該對他坦誠相見,而不是故意隱瞞,你說我是不是個很賤的女人。”
我歎了一口氣,尤其是聽著方娟這麼一說,心裡麵跟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了一樣。
我緊緊握住方娟發抖的手。
“姐,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也會為你打開一扇窗,我相信如若他在天有靈,他也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而不是作踐自己。”
“你愛彆人的同時,也請你好好愛自己!”
“好了姐,萬事都得向前看,日子總是要過的,不是我硬誇我家人,而是我二哥這人是真的挺不錯的,我相信他不會怪你的。”
方娟感謝對著我說道:“謝謝你芯芯。”
“方姐你之前不是說過嗎?我們都是自家人,既然是自家人說謝謝未免太生疏了。”我輕聲說道。
跟著方娟談了很多事情,越談這些事,我更加瞭解她。
越談,我心裡麵越心疼這個女人。
“外麵下雨了,吹的風跟冰刀似的,刮在臉上都有些疼。”二哥進了屋,邊說邊推開了門。
我和方娟不約而同朝著身後看,見我二哥的頭髮被風吹得淩亂得很,跟個雞窩似的,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忍不住笑出了聲。
“咋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二哥摸了摸自己的臉,衝著我們說道。
“你的頭髮很帥!”我對著二哥說道,接過來他買來的東西。
這個怨嬰趴在衣櫃上,身上的怨氣降低了很多。
我正準備說話,發現方娟看著二哥的眼神,我心裡麵明白,肯定有很多話要互相說。
也不當電燈泡了,拿著二哥買來的黃紙開口道:“二哥,我先出去外麵畫符了。”
“你好好看著他,要是感覺不對勁,立刻拿水槍在他身上滋。”
說完,我對著方娟說道:“方姐,我之前給你的石頭,你把它給我吧。”
“嗯好。”方娟把裝有石頭的牛糞拿了過來。
我把石頭拿出來,用水狠狠沖洗了四五遍,衝得差不多了,再聞一下冇有味道之後,我就掛在了脖子上。
看著二哥跟方娟,我就讓他們好好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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