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和紀光廉等了一夜也冇有等到市紀委朋友的迴音。
李初年道:“光廉,你那市紀委的朋友靠譜嗎?”
紀光廉歎了口氣,道:“因為工作原因,我和他打過幾次交道。算不上朋友,但也比較熟悉了。”
“可他為何一直冇有迴音呢?”
“要不,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吧?”
這種事拖得越久越麻煩,況且這還是他和紀光廉實名舉報的,風險太大。
李初年道:“那你問一下吧。最起碼咱們也該知道現在到底啥情況了。”
紀光廉拿起手機撥通了市紀委那個朋友的電話。
那朋友答覆紀光廉,他已經上報給了他們主任,他們主任還特彆叮囑此事要保密,不準再對彆人提及。所以他纔沒有給紀光廉回電話。
紀光廉掛斷電話後,將這一情況告訴了李初年。
李初年頓時感覺不妙,道:“咱們都實名舉報了,他們主任為何還要叮囑他要保密?”
“是啊,這也不奇怪。紀委工作講究的就是保密。”
“算了,咱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走,咱們去吃早飯。”
兩人從宿捨出來,快要走出衚衕的時候,突然衝過來六七個彪形大漢。
這六七個彪形大漢個個還都蒙著臉,手上拿著傢夥。
李初年反應很快,急忙喊道:“光廉,快跑。”
兩人轉身就跑,但已經晚了。
他們兩個冇有任何準備,而這六七個彪形大漢卻是有備而來。
瞬息之間,這六七個彪形大漢就追上了他們,揮舞著棍棒和砍刀,朝他們瘋狂毆打。
李初年在大學時練過自由搏擊,有一定的功底。大學畢業後,還經常和警局的朋友進行對練。
因此,他一直保持著較好的搏擊狀態。
跑不成就隻好和對方硬磕到底了。
但紀光廉就不行了,他冇有這方麵的任何訓練,冇幾下就被對方給打倒在地。
李初年左躲右閃,避開對方瘋狂揮舞的棍棒和砍刀,瞅準機會狠命反擊。
砰,李初年迎麵一拳,將一個揮舞砍刀的彪形大漢擊倒在地。
但同時後背上也捱了一記悶棍,一個趔趄,差點被打翻在地。
李初年真急了,對方都是朝要害部位打,這分明是想要他和紀光廉的命。
李初年彎腰挫身,躲過對方掄過來的棍子,一個箭步,將對方撞翻在地。
隨即轉身就跑。
李初年和紀光廉的宿舍是租住的農戶房子,都是平房。
李初年知道院門後邊有根頂門的木棍子。
幾個彪形大漢對李初年窮追不捨。
李初年跑進院門,伸手就拿起了那根槐木棍子,對著追進門的一個人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砰,這一棍子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對方的腦袋上,對方搖搖晃晃栽倒在地,腦袋上流出血來。
李初年惦記著受傷倒地的紀光廉,也特彆痛恨這些蒙麵的不法之徒。
他揮舞著棍子,就像下山猛虎,朝對方衝去。
頃刻之間,又乾翻了兩個。
人被逼到了絕境上,爆發出來的潛能是巨大的。
李初年就是這樣,他雙目圓睜,口中發著嘶吼,不要命地和對方搏殺。
這麼大的動靜,已經驚動了周圍的鄰居。
有幾個村民走出來一看,有的轉身關門,害怕殃及自己。
但也有正義勇敢的村民,轉身回去拿起了鋤頭和鋼叉衝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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