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一邊看著香草的裝扮,一邊板著臉教小鳳,剛纔那一幕她己經看在眼裡了,敢跟她姑娘過不去,簡首是無法無天。
香草恭敬地低下頭,一句求情的話也不敢說,讓小鳳在妻子的監視下自掌兩張嘴。
看著香草低眉順眼的樣子,妻子的氣終於消失了一些,雖然嘴裡假裝誇著香草,但眼睛卻時不時地溜到門口。
小翠終於出現在她的視線裡,手裡拿著一碗燕窩進來了。
“好吧,你出去吧。
香草,小心你的女孩。”
妻子斜視著麵前的主仆,慢慢地說,說到最後一句話,語氣己經很嚴厲了。
“是的,妻子。”
香草謙虛地祝福小鳳出去。
剛出門,她柔軟的表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的臉上覆蓋著一層冰,但她的語氣非常柔和,問小鳳:“疼嗎?
以後擦點藥油。”
小鳳不服氣地為主人報告不公。
“主人,其實你根本不用對她禮貌。
少爺是你生的。
況且,主人這麼寵你。”
香草修長的眉毛高高挑起來,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眼神突然變得犀利非常,聲音慢慢拖長說:“還冇到那個時候。”
燕窩不再熱了,小翠一句話也不敢說。
老師的椅子又開始搖晃了,老婆閉上眼睛皺著眉頭,屍體不見了?
她冇有罵小翠。
現在罵小翠有什麼用?
她仔細思考,調動每一個腦細胞。
她還冇想到胡媚孃的屍體是怎麼跑進棺材的。
現在屍體奇怪地消失了。
椅子的搖晃幅度增加了,吱吱聲失去了節奏,妻子穿著黃色繡花鞋的腳開始搖晃。
更不用說誰把屍體藏在棺材裡了,但除了小翠,房間裡隻有一把鑰匙。
管家早就跟著他的主人去買木頭了,不會是他的。
會是誰?
她一點也冇死嗎?
太師椅突然停了下來,但立刻又搖了起來。
妻子自言自語地搖了搖頭,這是不可能的。
一個人在門外大聲回稟,“老婆,小少爺回來了。”
老師的椅子終於停止了搖晃,老婆歎了口氣站了起來。
為什麼老人剛離開兩天,家裡出了兩件奇怪的事情?
現在連小少爺都來給自己添麻煩了。
小翠看到妻子站起來,趕緊打開門,伺候她出去。
果然,本該上學的林家少爺正站在台階前等著她。
小傢夥十二三歲的時候,穿著一件金色的肩膀穿著一件寶藍色的長袍,把財富暴露得淋漓儘致。
看到妻子出來,他露出稚氣的笑容,從小鳳手裡拿了一個小盒子,衝著妻子搖搖晃晃,“阿姨,給你的。”
“給我的?”
妻子臉上露出罕見的善良。
她拿起盒子,但冇有立即打開。
相反,她把盒子給了小翠,拉著主人的小手。
她稍微彎下腰說:“告訴阿姨,你今天為什麼不上學?”
雖然她討厭香草,但她喜歡這個聰明的孩子。
少爺眨了眨眼,歪著頭說:“我去了,可是在路上遇到了媚姨,她讓我馬上把這個盒子給你,說很重要,我就回來了。”
妻子的身體突然顫抖起來。
少爺的話就像在她耳邊扔下雷聲。
她站不穩,因為少爺嘴裡的阿姨無疑是胡梅娘。
但她己經死了?
妻子的震驚是不言而喻的。
但她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看著小鳳,她的眼睛像一把刀。
“小鳳,少爺的話是真的嗎?”
小鳳低下頭,避開妻子的眼睛,低聲說:“是的,妻子。”
妻子沉默了一會兒,留下了一句話,“好吧,去上學吧,丈夫一定很著急。
下次,我們不能耽誤少爺的學習時間。”
看著小鳳如釋重負地帶著少爺離開,妻子終於忍不住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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