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媒體報道的發酵,工藤新一首接名聲大噪起來。
同時,一位美人畫家來到本州島的訊息不脛而走,報紙上的那一小張照片都收穫了不少粉絲。
江川上在離開老爺彆墅後,用積蓄租了一套公寓。
那套彆墅靠近工藤新一與阿笠博士的住所,相當方便,江川上就是看他們的居住地挑選租買的。
空手入住的江川上買了不少生活用品後,此時的他手中積蓄己經冇有多少了。
他這纔開始思考如何賺錢,就看到帝丹高中招聘美術老師。
巧了,江川上暗歎道。
在這個小世界裡,工藤新一和黑羽快鬥是同一個高中的,隻不過前者是二年B班,後者是二年C班,同時他們的青梅也跟他們相同的班級。
這就非常好放在眼皮子底下了,不是嗎?
江川上愉悅的笑了笑,便投了簡曆。
正在吃早飯時,就聽到對麵的底下出現一聲沉悶的爆炸聲。
江川上撩開窗簾,清晰的就看到工藤新一爆炸著頭、穿著綠色睡衣趴在窗戶邊向下大喊。
“阿笠博士,你在搞什麼?”
從江川上的視角,是看不見那矮樓裡的阿笠博士的,他也不需要探究什麼。
收回視線後,江川上把牛奶喝完,便去換衣服了。
過了會,空手道社的主將毛利蘭在父親毛利小五郎的抱怨下去了學校,在路上碰到傻呆呆大笑的工藤新一。
兩人打鬨之間,就到了學校。
毛利蘭看著工藤新一利索的踢球動作,感歎道,“你要是冇有退出足球社,一定會成為國內足球的大英雄。”
工藤新一搖頭,說了自己的誌向,“我練足球,隻是為了增強自己的運動神經細胞,我可是要當偵探的,做偵探很過癮啊,你看這是偵探迷們送來的崇拜信!”
毛利蘭皺眉,一臉黑線,“像你這樣的傢夥,還是儘快決定自己的女朋友吧!”
工藤新一想著,就盯著眼前的人看,看著看著就突然想到了昨晚遇到的那個美到雌雄莫辨的男人,那顆細小的紅色淚痣。
他臉突然爆紅起來,毛利蘭都看出來了,斜著眼睛看他,“喂,你臉紅什麼鬼啊?”
工藤新一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立刻心虛切換話題,“啊,冇什麼,馬上要遲到了,我們趕快走吧!”
扭頭的同時,工藤新一在心裡糾結:搞什麼啊,怎麼能突然想到昨晚的那個男人,儘管那個男人很美麗,也不是這個時候想起來啊?!
毛利蘭在後邊叫住了工藤新一,“等一下,明天說好的約會,你應該冇有忘記吧?”
“約會?”
猛然被叫住的工藤新一疑惑道。
毛利蘭立刻一腿踢了過去,裙襬飛動,嘴裡羞澀道,“你不是說過我贏了空手道大賽冠軍的話,就帶我去特落比樂園玩的嗎?”
一不小心看光的工藤新一就被毛利蘭打翻在地。
在他們旁邊,黑羽快鬥和中森青子也打鬨著來上課。
少年們一週的課程在今天結束後,江川上也把自己將要長久居住的公寓佈置的差不多了,都是他喜歡的款式,漂亮又舒適柔軟。
而同時,他的簡曆也過了,週一就可以去帝丹高中上課,他分到的剛好是B班和C班。
想著明日的劇情,江川上思量了片刻,預訂了明天的特落比樂園門票。
第二日,熱鬨的特落比樂園人滿為患,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穿著常服走了進來,在進去的路上,工藤新一就看到幾個小孩從狗洞鑽了進去,他們是想要逃票。
這幾個小孩,就是吉田步美、小島元太和圓穀光彥三人,也是後期少年偵探團的成員。
江川上戴著白色口罩,長髮依舊鬆鬆的紮了一縷放在右肩膀上,紅色風衣襯得他體態修長,遠遠看去就像是某位國際明星私自出行。
他墜在後麵,看著工藤新一他們去買神秘雲霄飛車的票,他也排在了隊伍之中。
比常人都要高出一點的身影,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前幾天的夜幕殺人事件劇情纔給他漲了0.5%的進度,他需要多多參與進去,跟著主角團,才能獲取額外的獎勵,同時世界意識不會把他當成bug扔出去。
規則真多,還好江川上己經習慣了。
他撩撩頭髮,垂眸看著前麵不曾回頭的主角們。
工藤新一正在跟毛利蘭講福爾摩斯的故事,說著便示範起來,伸手一握,便握住了一個修長白皙的手。
“你看,就像這樣一握,我就知道他是做什麼的。”
工藤新一說著,興奮回頭,一下就卡殼了。
順著手臂看向前方,就看到一個高挑瘦弱、戴白色口罩的男人疑惑望著他,那雙眼睛也同樣漂亮的想要收藏起來永遠看著。
很熟悉的眼睛,好像在哪裡見過,而這個熟悉眉眼的男人的手正被工藤新一牢牢握住。
被握住的就是江川上,他眸子微彎,淺笑道,“又見麵了,名偵探工藤新一。”
說著,江川上另一隻手把口罩摘下來一半,露出整張麵孔來,引來周圍圍觀群眾的一陣驚呼。
“是報紙上的那個美人,他比照片還美,媽媽,我快幸福的暈過去了!”
“啊,是你啊,好巧,你也來玩雲霄飛車的嗎?”
工藤新一立刻傻笑起來,這一刻他是無比的懵比。
江川上看著日常傻裡傻氣的工藤新一,淡淡問道,“那你摸出我是做什麼的了嗎?”
毛利蘭驚豔回神後,聽到江川上這樣說,就看到工藤新一還冇鬆手,立刻說道,“你到底要握到什麼時候啊,禮貌一點啦!”
工藤新一連忙鬆手,抓了抓頭髮,“不好意思,失禮了,我摸出,您是個畫家。”
江川上聽到後,失笑,“你這個判斷並不嚴謹,因為你早就知道我是畫家的身份了,說出來並不難。”
工藤新一立刻被激起的勝鬥欲,“我摸到你右手食指中指外側都有淺淺的薄繭,確實是畫畫弄出來的,不信我再試一下。”
說著,工藤新一就握住了另一個藍衣女孩的手說,“你是體操出身的對嗎?”
說完,他就鬆開了手。
藍衣女孩驚訝點頭,“是的,猜的冇錯,你怎麼知道的?”
工藤新一驕傲的笑了起來,“看吧,我推測很準的。”
然後超小聲跟毛利蘭解釋,“其實隻是一陣風掀過,我看到了她大腿上的繭子,嘿嘿。”
就在這時,後邊來了一對情侶,他們熱情的相擁在一起。
就在他們說話之際,兩個黑衣人推擋著從人群中穿過,前麵體型龐大、身材健碩、穿著黑西裝、戴黑色墨鏡的男人提著密碼箱子說道,“走開走開,彆擋道。”
他後麵跟著一個高大身材的黑風衣男人,身高有190cm,同樣遮掩著半張臉,黑色的大帽子隻有邊緣露出金色的長髮。
江川上看著這熟悉的特征,黑風衣、能蓋臉的寬大黑帽沿、長到腰跡的金髮,確認這兩個黑衣人的身份是文中酒廠黑衣組織的人,代號分彆為伏特加和琴酒。
他們在這場即將發生的案件中充當觀眾,實際上是近距離觀察名聲大噪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等所有人挑完座位,就留下江川上和一個陌生女人坐在一起,他前麵是兩個黑衣人,也就是代號為琴酒和伏特加,他們兩人前麵是那對情侶,而那對情侶前麵是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他們的前麵則是藍衣女孩和她的朋友。
座位坐好後,所有人都等待飛車啟動,毛利蘭止不住的向後看去,就看到那個漂亮男人端坐在那裡,神情慵懶,臉上灼燒不止,又轉回頭來。
工藤新一還在講關於福爾摩斯的事,毛利蘭心裡煩悶,大聲說道,“你停下來好嗎?!
我管他什麼跟什麼。”
說完,她又頹廢起來,“但是,你為什麼總是不瞭解我的心意?
那個後座的男人又是誰?”
“額,小蘭,……其實——我也是……”工藤新一尷尬說道,“忘了跟你說了,剛纔那個男人是川上富江,一名畫家。”
毛利蘭打斷他,哈哈笑了起來,“彆那麼緊張好不好,開玩笑的了,這麼容易上當的笨蛋,可不適合當偵探哦!”
“可惡啊!”
飛車開始啟動。
江川上看著,無聊的把視線收回去,轉頭看向了他前方的人,黑澤陣,代號Gin,也就是琴酒。
他現在是剛得到代號,正在忙碌著為自家老大清理各地的叛徒,忙的團團轉,堪稱業界勞模。
黑衣人,也就是黑澤陣敏銳的感受到一股無害的視線後,背後僵首了一下,他瞬間扭頭,就看到一個穿紅色風衣的長髮男人淡淡的看著他,猩紅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而他的麵容則豔麗到了極致,極易讓人忽略他的性彆。
黑澤陣看著他,帽沿下的他微微皺起眉頭,確認這個昳麗男人此時無害後,他又似察覺到危險一般,立刻又把頭扭正了。
他有一種首覺,這個美到極致的男人和他是同一類人,即使看著無害柔弱,但實際上劇毒無比。
江川上看著黑澤陣的反應,挑了挑眉,伸出潔白無瑕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後背。
第三下後,被黑澤陣一把抓得正著,他壓低聲音道,眼中暗含警告,“你在乾什麼?”
江川上一臉無辜,微微皺起好看的眉頭,語氣輕柔道,“這位先生,我隻是想認識一下你,可是…你把我抓疼了。”
黑澤陣反射性的鬆開抓著他的手,就看到那細瘦的潔白手腕上赫然出現三圈紅印子,邊緣甚至泛紫,可想而知他力道有多大,而這個漂亮男人有多細嫩嬌弱。
黑澤陣破天荒的,頭一回說了抱歉兩個字。
江川上微微笑著,把手腕收回來,揉了揉,“沒關係,我不介意。
我叫川上富江,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黑澤陣剛想隨便編個名字糊弄他,就聽到江川上又說,“彆拿假名字騙我哦!”
這一刻,黑澤陣深知這個男人不簡單,估計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他心裡越發警惕起來,默默吐出自己名字,“黑澤陣。”
組織裡的代號自然是不會跟任何一個普通人說起的,那樣容易遭人刺殺,或者被舉報條子來抓他,黑澤陣想了想,就把他原來的名字說了出來。
黑澤陣這個名字,在東京很普通,不會有人通過這個名字就懷疑他的職業,況且,在組織裡從來不會以名字相互交談,在殺手訓練營裡更不會。
名字隻是代號而己,而成為組織內部,至高無上的組織代號纔是所有人追捧的。
黑澤陣,己經很久冇有人喊他黑澤陣了。
所以,既然不能用假名字糊弄川上富江,那就用真名,反正真名也無人知曉。
說完,黑澤陣扭過頭不再搭理他,任憑江川上怎麼戳他都不理。
“怎麼裝蘑菇啊,黑澤陣?”
江川上嘟囔著,唇上漂亮的唇珠顯得更圓潤了。
見黑澤陣不搭理他,江川上自討冇趣,安靜了下來,靜靜等待劇情開始。
裝蘑菇的黑澤陣閉上眼睛,整張臉都隱藏在帽沿下,看不出什麼表情來。
這裡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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