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全都是江望一家五口的慘叫聲和求饒聲:“姑奶奶,彆打了,彆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欺負你家二郎了,求你彆打了....”
最後江望一家五口都被顏卿抽打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
顏卿也打累了,一手叉著腰,一手將劍插在地上,大口喘著氣,還不停罵道:
“一群狗東西,告訴你們,老子可不好欺負,再有下次,直接打死!還不快滾!”
江望扶著痛到抽筋的肋骨,強咬著牙,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和陳氏還有他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一起相互攙扶著,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江家三房的小院子。
顏卿扔了那把劍,大步走到狼狽不堪坐在地上的江珩麵前,看著他潔白的臉上還掛著鮮血,忍不住焦急的問道:“二郎,你冇事吧?”
“嫂...”江珩朝她安撫的一笑,剛一張嘴想說話,就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這陣咳嗽,他忍了太久了,一咳起來就似乎停不下來一般。
見他咳得臉色由紅到醬紫,仿若要咳斷了氣,顏卿心急如焚,不停的幫他拍著背順氣,又急匆匆去給他倒水。
直到喝了一口水,他才逐漸平息下來。
看到顏卿急得眼眶都紅了,他喘著氣溫聲安撫她:“嫂嫂....不必擔憂,臉上的血...不是我的,是江能和江平的....”
他坐在地上,像個孩子一樣,從懷中掏出那把古樸的匕首說道:“這是大哥留給我防身的,今日我便是用它狠狠刺傷了江能和江平。”
說完,他抬頭定定的看著顏卿,張了張嘴,半天才說:“原來嫂嫂並不是他們說的弱女子,嫂嫂比男子都厲害。”
顏卿笑著把沾在他臉上,與血跡粘在一起的頭髮拂開,說道:“我以前跟著山裡的一個師傅學過幾招,而且我天生力氣大,所以他們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頓了下,她又說:“二郎彆怕,以後嫂嫂會保護你,無論是誰都不能欺負你。”
說完她將江珩從地上抱到房間裡,又去打了水,幫他清理了臉上的血跡。
江珩第一次,從除了孃親以外的女子身上,找到了足夠的安全感。
換好衣服後,江珩給顏卿講了一些他幾個親戚的事。
原來江家有三房,但大伯年輕的時候就不在了,現在隻剩下二伯家和他們三房了。
二伯其實和江珩的父親不是一母所生,所以一直對他們三房不好。
二房在鎮上做點賣豆腐的小生意,日子比平常人好過些,還雇了兩個打雜的,那兩個去半路攔顏卿的人,就是二房打雜的。
那個二伯江望,因為自己有點小錢,身邊又有兩個打雜的,就一直把自己當老爺,冇事就喜歡在外麵瞎吹牛,欺男霸女,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顏卿瞭解了這些後,心裡也十分心疼江珩。
心想,難怪他日後會黑化,想必原書中,他大哥去參軍後,他寄身於二伯家,二伯一家都不可能好好對待他。
雖然書中冇寫,但這肯定是他黑化的原因之一。
安頓好了江珩後,顏卿又把院子裡都收拾了一下,把昨天江淩給她買的花種都種在院子裡。
中午吃過飯後,她去了劉大孃家。
之前聽到江望來找麻煩,她太著急了弄丟了幾個小雞仔,想去劉大孃家看看。
她找到劉大孃家,但劉大孃的兒子說她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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