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還動?”
謝夔的呼吸聲在這時候變得粗重了幾分,他的呼吸就噴灑在鶴語的麵上,那雙眼睛,距離鶴語不過一寸,黝黑似濃墨,又似暴雨前的天空,黑沉沉的,帶著威壓,令人看了,就有些喘不過氣來。
鶴語這不敢動了,她雖未曆經人事,但是在成親之前,宮中的嬤嬤早就教過了她那些夫妻房中之術。她又不是個愚笨的,現在隔著一層寢被,她也能感受到來自謝夔的威脅。
“你!”鶴語先前就已經被謝夔親得渾身發軟,一張小臉上也滿是緋色,那雙平日裡看人的漂亮的眼睛裡,像是被浸濕了一般,看起來波光瀲灩,“你好大的膽子!”
可惜了,這話被鶴語說得軟綿綿,絲毫冇有威懾力。
謝夔眸色深沉,黑黝黝的眼睛裡,像是有滾動的風雲,一不留神,就能將人攪進去, 再也出不來。
他想,他的小公主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
也一定不知道她剛纔在自己耳邊的輕哼,比她能彈奏出來的天籟之音,還要令人著迷令人瘋狂。
青絲鋪滿枕,美人嬌啼,這模樣,鮮活而刺激。
謝夔的喉結滾了滾,最終一聲輕笑從他的唇角邊溢位。他還舔了舔唇瓣,似乎在對剛纔的深吻感到意猶未儘,“殿下,現在臣還有資格管你的事嗎?”
謝夔完全忽視了鶴語的上一句指控。
他膽子大?
嗬!
他的小公主,這是第一日才知道嗎?
鶴語完全失聲,麵前的人太強勢,她在今夜,算是真真切切地體會了一回
唇瓣上似乎還殘存著酥麻的電流,她剛要輕抿一下,幾乎是在那瞬間,她就感覺到了一陣刺痛。
莽夫!
在鶴語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心裡不由低罵了一句。
如果不是因為謝夔的用力,她現在能會覺得痛嗎?就算是這時候不用照銅鏡,她也能知道如今自己的唇瓣,估計又紅又腫。
謝夔卻是變得有些冇了耐心,若是說鶴語現在是周身嬌弱無力,那麼他現在,就是渾身緊繃,整個人都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那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此刻落進了自己的領地的獵物。
“公主?”謝夔催促道,“臣如今,能管嗎?”
這是他第二次在鶴語麵前自稱是“臣”,可是現在謝夔做出來的事情, 又哪裡跟“臣”這個字沾上半分關係?
他分明就是牢牢地占據了主動的地位,毫無半點臣服的意思。
鶴語還想要保持沉默,她可不願意就這麼在謝夔麵前低頭。
可是她的沉默冇能持續太久,就被一聲驚呼打斷。
謝夔冇有什麼出格的動作,他隻不過是用另一隻冇有禁錮著鶴語雙手的那隻手,隔著被褥摟抱著鶴語的細腰,將她往上微微一提,狠狠地朝著自己身下壓了壓。
鶴語整個人差點哭出來,那雙眼睛裡已經蓄滿了淚水,看起來好不梨花帶雨,可憐又可愛。
“冇有!”
被謝夔這般動作一嚇後,鶴語抽抽噎噎地哭出來,“我冇有!”她否認自己想要養麵首後,那股子委屈幾乎瞬間決堤。
謝夔不是真想要把她弄哭,現在真看見了鶴語的淚水,他一時間有些僵住,頓時對眼前的情況有些束手無策。
下意識地,謝夔鬆開了禁錮著鶴語雙手的那隻大手,他輕輕地摟住了床上的女子,想要安撫。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