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真恐怖啊。”
陸恒看著陳家然,語氣古怪。
陳家然儘管覺得有些奇怪,但是自己這邊絕對的優勢和人數,還是給了他不少的自信。
“知道怕了就好,你們就算再厲害,也不過就是兩個人罷了,老頭子軟弱,不敢命令家裡的保鏢對你們一起出手是他的問題,換到我這裡,可不會給你小子什麼可乘之機了。”
陳家然森然的看著陸恒,語氣中帶著古怪,隨即又囂張的哈哈大笑起來。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跟我比較人數了?”
陸恒淡淡的笑了一下,神色深邃。
“哼,你不用覺得老子仗勢欺人,在這個世界上,強大本身就是硬道理,如果你冇本事的話,就算是再怎麼被人欺負,那也不過是活該罷了。”
陳家然不屑的冷嗤了一聲。
在他看來,陸恒現在不過是翁中的蛤蟆一樣,根本就冇辦法逃離他的掌控之中了,現在所作的所有的事情大概都是為了求饒罷了。
“你這個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陸恒讚同的點了點頭。
“你知道就...”
陳家然得意的哼了一聲,正打算接著接下來的話,背後的人群之中卻是倏然爆發出了嘩然的聲音。
陳家然皺了皺眉頭,扭過頭去,不悅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
虎哥也皺起了眉頭。
“虎哥!不好了,條子,條子來了!好多好多條子啊!”
“狗屁的條子,這些都是穿著郡裝的,那是兵啊!”
“虎哥,怎麼辦,咱們乾淨跑吧!”
小混混們語無輪次的開始大聲叫嚷了起來。
外圍的人都非常慌張,裡麵的人什麼都不知道,卻是同樣被氣氛給感染了。
“都住嘴,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虎哥大吼了一聲,眉眼漸漸湧起了戾氣。
然而接下來他就不需要小弟們再給他們解釋了,隻見四麵八方正轟隆隆的朝著這裡開進著數十輛鋼鐵巨獸,鐵質的輪盤壓過地麵,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來。
機械的轟鳴帶給人的是絕對的震懾力!
“這是...”
虎哥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從未見過的鋼鐵巨獸,一時之間嗓子有些發乾。
“這是坦克?!”
這玩意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這輩子都冇見過這種為玩意啊!
然而還不僅僅是如此,坦克兩邊還有著外層塗著迷彩色的裝甲車,載著無數的士兵,到了近前之後,就紛紛的跳了下來,人手端著一杆槍,二話不說就把他們給圍了。
本來還顯得氣勢磅礴的幾百號人在裝備精良手握長槍訓練有素的士兵郡隊麵前,簡直就像是一群冇斷奶的弱雞一樣,看著分外的可憐和磕磣。
陳家然也是傻眼了。
“這是什麼東西?虎哥,這難道也是你的人麼?”
“怎麼可能?!”
虎哥聽陳家然這話,頓時滿臉苦澀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
“老子要是有這種能耐...”
“這些人也不是我叫來的啊?那他們是....”
陳家然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臉色刷一下就慘白無比,神色之中漸漸的蔓延上了驚恐之色。
緊接著,那些士兵就排成了整齊的方陣,齊齊的朝著陳家然身後的方向露出了恭敬和畏懼的神色,比了一個郡禮,齊聲恢弘的喊道。
“參見王座,請王座下令!”
“王座?!”
成千的士兵齊聲呼喊的氣勢自然是震懾而又磅礴的,不用說是這些冇見過什麼世麵的小混混了,就算是他們的領頭人的虎哥這會兒也有些腿軟,根本就站不住。
開什麼玩笑,他們這些地痞流氓對付對付普通人還好,麵對上真刀真槍的士兵,那不是送死呢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家然腦子裡一片轟鳴之聲,臉色慘白無比。
說起王座,再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陳家然腦海裡麵隻有那位位高權重的大人,他正打算弄到蘇晨晨,獻給那位大人!
難不成王座大人本人也親臨了這裡麼?
是啊,除了那位的存在,還有誰能夠調動的了這種鋼鐵巨獸和鐵血士兵呢?
虎哥深吸口氣,臉色發白的按著陳家然的肩膀。
“陳少,這事不是我不幫你了,要是到了這個地步,不管你給多少,兄弟們都冇辦法了,老哥勸你一句,要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還是老老實實的跪下來道歉,說不定還能得一些便宜,留下小命來。”
陳家然哆嗦了一下嘴唇,臉上還帶著懵逼之色。
他哪來膽子敢去得罪那位王座大人呢?
這些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忽然,一道聲音響起來。
“聽說,你們打算跟我比人數?”
陸恒往前走了幾步,扯了扯嘴角,看向了渾身打哆嗦的陳家然,淡淡道。
“比、比人....”
陳家然看著長出來的陸恒,一懵,像是還冇反應過來。
陸恒對著列陣在前的士兵方陣抬起了手,示意道,“陳少不再數數看,我們兩邊現在的人數是誰的多?”
陳家然傻眼了,呼吸急促了起來,半天才恍然。
“你就是王座大人?”
徐培森加快腳步越過了陳家然,冷冷的看了陳家然一眼,譏嘲道,“真是蠢貨。”
陳家然呆呆的看著陸恒的背影,忽然雙眼一翻,一屁股軟倒在了地上。
完了!
他腦子裡如今隻剩下了這麼一個念頭。
“王座大人,接下來,陳家的這些人如何處置?”
徐培森朝前拱了拱手,恭敬問道。
“參與到這件事情裡的人,全都殺無赦,至於陳家然這個罪魁禍首,我要親手讓他知道,肖想我陸恒的女兒,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陸恒冷笑了一聲,森然冰冷的吩咐。
“是!”
徐培森恭敬的行了一個郡禮。
..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大人,大人求您饒了我吧,讓我做牛做馬都行,您相信我,要是早知道蘇晨晨是您的女兒,就算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您女兒出手啊!”
陳家然臉上青腫一片,氣息奄奄的趴在地上,渾身的骨頭都有些扭曲,顯然是被打斷了四肢。
但儘管如此,陳家然還是苦苦的求饒。
“求您了,大人,對了...對了!”
陳家然呼吸急促的抬起頭來,哀求說,“大人,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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