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祥和那個女子一進屋,看到客房裡那個寬大的席夢思床,明祥還是有點懵,她們是賣的,也不知道多少錢,要是貴了自己付得起嗎?
女子說:我先衝個澡哈。明祥就坐在床邊,像做夢一樣,等到女子從浴室裡出來,明祥又呆了。她隻穿了一件褲衩,一件胸罩,這樣更誘惑人,明祥恨不得一下子撲上去給她扒光,但卻是冇動。
女子一笑:哥,你還是雛呀?第一次來這呀。
明祥開口了,卻是:多少錢?女子笑了:你說睡我多少錢呀,錢你們老闆會出的,不過,你要是對我滿意,可以給我小費。
女的說:你也去衝一下吧。等明祥衝完澡出來,女的已經在床上等著他了,她擺了一個特彆誘人的姿勢,明祥嚥了咽口水,餓狼般的撲了過去。
女的卻推開他:彆急。然後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避孕套,扔給了明祥。
明祥第一次帶這東西,還有點彆扭,喜雲和紅霞都上環了,他跟她們**時時不擔心會懷孕。
後來明祥知道了,這些小姐一天跟好多男人睡,睡多了怕得病,戴這玩意安全。
小姐的功夫就是不一樣,明祥想。三下五除二,明祥躺在床上,直喘氣:這娘們騷勁太大了。
他不知道的是,這些小姐連上床都是有培訓的。
女子跟明祥說:我叫麗麗,這是我的名字,還有名片,下次你來了可以點我,要是我還在這的話。然後遞給明祥一張名片,真先進,名片都用上了,還有聯絡方式。
這些小姐們都是第一批用上手機的人,手機好聯絡業務呀。
當紅霞在家裡焦急的等明祥回來時,明祥在淩晨三點醉醺醺的回來了,一回來就躺在床上,一會呼嚕就打起來了。
紅霞想生氣,也冇地方生,她給明祥脫衣服時,掉出了一張名片,她看了看,知道明祥今天晚上去哪了。
在同樣的夜晚,喜雲又拿出了白天買的衣服,穿在身上,在鏡子裡左看右看,她發現自己真的很好看,尤其在這件粉紅色的打底衣的襯托下。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紅紅的,雖然天天乾農活,歲月好像格外恩待自己,居然曬不黑,這一點遺傳了自己的媽媽,媽媽年輕的時候也是美人坯子。
胸前那一對傲人的挺著,生過兩個孩子的媽媽了,胸一點不下垂。
那時候晚上明祥就經常趴在她胸前,迷戀得不行。但是,她不知道,此刻,明祥正趴在那個叫麗麗的小姐身上,把麗麗的胸前咬得青一塊紫一塊,明祥狠狠的想:反正花了錢的,隨便弄!狠狠的弄!
那張白天用血汗換來的一百元大鈔,給麗麗當小費了。這時候,他早已把喜雲忘到腦後了,隻是在床上把麗麗弄得野貓一樣叫!
這天晚上,麗麗給明祥解鎖了各種姿勢,讓明祥開了眼界:這他媽的就是爽!
以前,巧妹也浪,紅霞也野,但是跟麗麗比起來,明祥嚐到了不一樣的甜頭,男人就這下半身,實在管不住自己。
而喜雲帶給他的,他現在都不記得有什麼快樂了。
喜雲把衣服脫了下來,又想起那個叫任衝的年輕男人,他看起來也二十七八了,居然還冇結婚,比自己也小不了兩歲。農村裡一般過了二十就結婚了,他怎麼不結婚呢?
這個男人給了喜雲一種異樣的感覺,跟她見到的男人,接觸到的男人不一樣。他說的那些話,他眼裡的光。
喜雲好像盼著自己再見到他一樣,回來了這一晚上都是任衝。她醒了,罵自己:裴喜雲,你不能瞎想,你是結過婚的人了,你是明祥的老婆,你還是哲哲和倩倩的媽媽,你不能做這種缺德的事情。
喜雲又自嘲了:一個冇結婚的年輕男孩,又有錢,也不會看上她這個帶孩子的中年婦女的。自己想什麼呢?
隻是,她的內心,又因為認識了任衝,心裡又有了小小的心思,她想把自己穿得美一點,不是為了勾男人,反正就是想穿得美一點。
任衝等喜雲她們走了後,心情也難以平靜。他一眼就認出了喜雲,看她帶著孩子,他就知道喜雲已經是人妻了,冇有說他們是同學。
那時候上初中,低年級有個女孩,不起眼,那時候喜雲還冇發育好,瘦瘦的,但是在學校見到他,總是低頭害羞一笑,所以任衝就記住了。
任衝不知道是:喜雲當時在初中暗戀的,也是他。
隻不過現在過去了十幾年,喜雲性格靦腆,也不會去打聽。初中畢業下學後,喜雲就把這件事藏心裡了。他們本不同級,隻是喜雲有一次在學校樓梯上摔了一跤,任衝正好上樓,關心的把她扶了起來,問她有冇有傷到,那時候,她就記住任衝了,每次在學校碰到他,就會害羞。
而任衝,早就不記得有這回事情了。他隻知道這個女孩很害羞,每次見到他就會害羞一笑,他記住了喜雲的眼睛。
但是,喜雲冇認出他來。
那時候的初中,都是鎮上各個村裡去的同學本來大家相隔的遠,除了同班的,彆的年級的也不接觸。
任衝其實跟喜雲同歲,今年也三十了,他也不是冇結婚,他早結婚了,不過,他現在離婚了。
那時候,離婚對於農村人來講,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因為離婚,任衝跟父母都鬨得僵了了,父母嫌太丟人了。
任衝家是鎮上的,父母都是之前糧油廠的職工,因為任衝離婚,父母在親戚朋友麵前都抬不起頭來。
任衝離婚後出去廣州服裝廠打了幾年工,父母這幾年說年齡大了,母親又高血壓經常犯病,任衝跟父母的關係這才緩和了,回來開了這個服裝店,順便照顧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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