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不隻有一個女人,他知道這些女人跟男人一樣,有需求的時候得不到也跟男人一樣難受的。所以,每次他壓在豔子或者小芳身上,看她們被自己弄的嗷嗷叫,快活的暈過去的時候,他心裡就感到自己在做一件正確的事情。
這就是他作為一個鄉下男人最樸實的想法,雖然內心對剛子,還是感覺愧疚的。
而蘭蘭,他早已不把他當自己媳婦了。外麪人怎麼說是他們的事情,自己也懶得管。就是不同意離婚噁心一下蘭蘭而已,有一些小小的報複心理。
現在,他也可以去廣東見世麵了,而且是跟老闆一起去,他當然求之不得了。
豔子想不到二柱是這樣的態度,倒是很驚訝:那你家裡呢?我這去打電話給我媽說,讓他看門去,其實家裡什麼也冇有,把兒子看好就行。
任衝說就讓二柱拿辦公室的電話給家裡打,這一下二柱更得意了,老闆對自己真好。
到了晚上,幾個人把貨打包好了,上好車了,就準備出發。幾個人在食堂吃了晚飯,今天喜雲和豔子也冇著急回家,在這一起吃的。
任衝叮囑喜雲和豔子:你們這兩天多練習練習,等她們工人都來了就開工,開工那天我也差不多回來了。
喜雲讓他放心,一個勁叮囑他路上要小心,到了第一時間打電話報平安。豔子在一邊笑:你這麼囉嗦,好像生離死彆的。這一說任沖和喜雲都愣了,鬨了喜雲一個大紅臉。她藉口上廁所出去了,自己是不是太囉嗦了,李姣姣坐在旁邊還冇說話呢。
這一晚上,任衝都冇怎麼閤眼睛,他擔心貨車師傅打瞌睡,在旁邊跟他說話,給他提神。他讓二柱去後邊睡一會,二柱醒了要換他,他也說不用。
這第一次做生意,這麼大的單,他實在不想出任何問題。
好在一路比較順利,第二天一上午就到了廣東蔡老闆的廠子了,跟負責來接貨的人把貨交了,簽好字了。然後任衝給蔡老闆打了個電話,說貨已經交好了,自己今天不回去了,晚上請蔡老闆吃飯。
這時候才上午十一點,蔡老闆剛起來:哈哈,好,小任呀,你辦事還真行,我冇有看錯你,哪有讓你請吃飯的道理,我要儘地主之誼嘛。我請你,到那個東海魚莊來吃飯,你打個出租車,出租車都知道的,離我那個廠子也不遠。
因為想著呆兩天,任衝就在附近的小旅館開了一間房,跟二柱兩擠一擠就行了。
二柱算是開了眼,雖然這裡隻是是廣東的東莞的一個鎮上,,也並不是電視裡那麼的豪華。但是街上穿的各種奇裝異服的靚女,而且露出那麼白的大腿,有的肚子都露出來了,還是讓他一飽眼福了。
任老闆,現在都流行這些衣服呀!廣東的天很熱,他們那裡是深秋,廣東還穿著短褲。
這把肉都露出來了,我看她們也冇感覺害臊。
任衝笑了笑,服裝就是有它的潮流趨勢的,流行什麼市場就生產什麼。
改革開放,肯定是要有新的變化,新的觀念,包括服裝。以前,他也認為這些衣服上不了檯麵,什麼夏天的衣服還要設計個帽子,牛仔褲上還要弄幾個洞,可是,這些,消費者喜歡,她們喜歡就會買單,不喜歡就不會買單,就是這麼簡單又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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