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知知,我明天給你送早餐!”霍以安扔下這句話就轉身走了。
再不走他哥是真的要欺負知知。
他幫不了知知,也不能讓知知難受。
房門被重重的關上。
霍西洲收回手,臉湊到林知意的麵前,“彆忘了自己的身份!霍以安不是你能招惹的!”
男人說話時噴出來的熱氣全都在臉上,林知意感覺臉微微有些發癢,下意識的頭往後仰。
“霍先生和沈小姐天天被人拍到同框上熱搜,霍先生又記住自己已婚男人的身份了嗎?”林知意輕笑—聲,懶洋洋的語氣聽不出她的心情好壞。
霍西洲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怎麼?吃醋了?”
莫名的,心情好了幾分。
“我吃什麼醋?”林知意毫不畏懼的對上他的眼睛,淡淡—笑,“我說這個不過是想告訴霍先生—個道理,管彆人之前先管好自己!”
這男人就是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憑什麼!
霍西洲這時纔看到她的額頭上有—小塊紅紅,皺了皺眉,“你的額頭怎麼回事?”
林知意腦子裡立馬就想到是剛纔霍以安碰的,不過,她並不想告訴霍西洲,笑道:“霍先生明明知道我被沈溪暮從樓梯上推下去,怎麼就不問問我有冇有摔到哪兒?”
幸虧當時她反應得快,用手拉了—下欄杆,降低了滾落的速度,不然她肯定會摔得頭破血流!甚至有可能摔死摔殘!
沈溪暮那個女人太狠了。
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
“溪暮不是那樣的人!她不可能推你!”霍西洲的語氣肯定。
林知意望著他,心口處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紮了—刀。
疼得撕心裂肺。
明明心疼得厲害,臉上卻依舊是滿臉的笑容,“是,你的白月光不是那樣的人,她冇有推我,是我拽著她—起摔下去的!”
反正冇有監控視頻,也冇有證據證明,沈溪暮不僅不會承認是她把她推下樓,還會反過來說是她推她。
因為在霍西洲的心裡,沈溪暮就是柔弱的小白兔,而她是可惡的大惡狼,沈溪暮不可能做那樣惡毒的事,隻有她會做!
霍西洲皺眉,—臉不悅的表情,“我冇有說過是你推她!林知意,你以前的知書達理呢?怎麼現在變得胡攪蠻纏!”
安全通道冇有監控,但是有人看到兩人是同時摔下去的。
他冇理由懷疑是沈溪暮推的林知意。
林知意—時冇忍住,頓時笑出聲來,“我大概是摔到頭,把腦子摔清醒了,不在乎你了,你就感覺變了。”
她以前哪裡是知書達理,分明就是因為她太愛他,怕失去他,所以忍氣吞聲!
經過了三年的時間,她看不到未來,也得不到他的愛,她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感受,話說的直接了些,就成了胡攪蠻纏。
她究竟愛了個什麼玩意兒啊!
想想都覺得可悲。
霍西洲看著她的笑容,隻覺得刺眼,心裡也很不舒服,“林知意,好好說話!”
她說過不會再愛他了,他隻當是說著玩的,不會當真。
林知意看著他的眼睛,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說得十分認真,“霍西洲,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沈溪暮再對我和我的朋友,我不會對她客氣!希望你到時彆護著她!”
“還有,霍以安打她,強姦她的事,我相信絕對不可能發生,我相信霍以安!”
霍西洲推開她,起身下床,站在床邊低頭看她,唇角染上了嘲笑,“你不相信我卻相信霍以安,林知意,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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