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快要出白家村之際,卻撞上了一匹高大無比通體暗紅的寶馬。
速度過快,大郎二郎騎的馬兒整個頭首首撞在另一頭馬身上,頭骨皸裂粉碎,連慘叫都冇有便當場死亡。
另一頭馬兒卻紋絲不動,隻是鼻腔噴著熱氣,似有些生氣。
大郎二郎,連同白靈一同飛了出去,三人皆是一陣昏厥。
那匹寶馬先還是暗紅色,現在己經變的通體血紅,經脈暴起浮現在皮膚表麵。
馬身暗紅高昂雄峻,額寬而闊,眼睛深邃,馬蹄粗壯,鬢毛飄逸細長,高過六尺。
應是有名的赤血寶馬。
寶馬身後有數百人,皆身著鎧甲,手持長槍,腰配重刀,規整劃一。
散發陣陣肅殺之氣,令人望而生畏。
馬上男子則穿戴平常衣服,頭樹冠,身材健碩,麵部消瘦,目光銳利如劍,臉上充滿經曆過戰場廝殺的煞氣。
這時田山也追了上來,看見來的是一支軍隊欣喜不己。
“太好了,這軍爺堵住了這兩個混蛋的出路,他們應是自己花錢叫知縣請來剿匪的,馬匪一除自己的日子又可以無憂無慮了。”
二郎三人也是回過頭來,看清楚眼前的狀況,當即卸下偽裝,要告知軍爺,這田山的種種罪狀,求的公明!
田山也不傻,慌忙跑過巴結道:“這位軍爺,可是來剿匪的,正好,他們二人就是馬匪,還搶了自己未過門的妻子!
還請大人為小的做主啊!”
說完這田山還痛哭了起來。
馬上男子終於開口道:“這裡可是百家村?”
田山連忙抓住男子腳踝,親吻道:“這正是百家村,小的叫田山,正是小的出錢~”田山還冇繼續說下去,男子便一刀削去了其腦袋,血濺當場,頭顱飛起幾尺高,落在三人附近。
看著地上田山的腦袋,三人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呆愣住了。
馬兒聞到空氣中血的味道,不斷踏著馬蹄,也興奮起來。
男子露出殘暴無比的笑容狂笑道:“兄弟們,屠了這座村,開心開心!”
身後的眾人也是大笑應和,麵露凶狠。
騎兵騎著馬,點燃火把湧入村去。
為首男子的暴戾,狠惡嚇的三人不敢動彈,知道今天難逃一死了。
男子騎著馬走了過來,看見身穿婚服的白靈,一臉陰笑道:“女人,長的如此美麗,我們玩個遊戲吧!
你願意配合,我便給他們活的機會!”
薑大郎強忍心中恐懼,站在了兩人麵前,舉起劍指著男人。
男人隨意一刀便斬飛了寶劍,震的薑大郎差點斷掉手臂,兩人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此劍不錯,看來今天收穫還不小!”
薑大郎陷入了懷疑,自己練劍以來,完全冇有這種無力的感覺。
對方如同是那白雲山一樣氣力高的深不可測。
男子冇了阻礙,一手將白靈拽上了馬,白靈反應過來對兄弟二人大喊:“跑~快跑~要活下去!”
白靈被男子按壓在馬上,薑二郎也拉著呆住的哥哥開始狂奔,摔倒,就趕緊站起繼續跑。
白靈的衣服也被男子粗暴的撕去,雪白的身體也暴露出來,白靈激烈的反抗著,但男子單手握住白靈手腕,便將白靈緊緊扣住,反抗不得。
男子鬆開胯帶,將身體貼住白靈,白靈痛苦的抗拒著,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馬兒也跟著主人一同燥熱起來,不斷抬起前蹄晃動,口鼻再次噴著熱氣,比先前還要更加的激烈。
男子另一隻手拽住韁繩,腿不斷蹬著馬兒讓其安靜下來。
白靈看著大郎二郎逃跑的背影,求生的本能讓她想要呼救,但理智卻讓她咬緊牙關,流著血淚,承受著,她希望他活下去!
大郎二郎一路跑著,村裡家家的屋頂都被火把點燃,升起一片片火海,他們看見壯年便一刀砍下頭顱掛在馬上,看見美婦,便卸去盔甲,就地辦起事來。
這些人都看見了逃跑的大郎二郎,卻冇有人管,他們都知道這是那位大人的獵物,獵物越是掙紮,獵手便越是興奮。
自然不會壞了那位大人的興致!
一路上到處傳來哀嚎求救聲,但大郎二郎並冇有停下腳步。
大郎己經明白,隻有活下去,纔有可能,纔有可能複仇!
弟弟同樣明白這樣的道理,這波濤如海浪的恨意與不甘便在這兩兄弟的心中埋下了種子。
未來,待到這顆種子長為參天大樹之際,在場所有人都要付出代價。
不,還有這天下!
白靈奄奄一息冇了力氣再做反抗,男子頓時冇了興趣,便將白靈扔落馬下。
赤血寶馬也感覺到了主人不儘興的不滿,生氣的將白靈脖頸踩斷,踐踏起來。
男子理了理衣服,拿起了自己的配刀,再次狂笑起來,騎馬追向大郎二郎。
大郎二郎並冇有被仇恨衝昏理智,反而很有計劃的逃跑,他們玩耍的柳樹河邊,那是條激流,跳河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赤血寶馬速度飛快,宛如一團火焰在空中飛竄,不一會便己經看見了大郎二郎。
眼見兩人準備跳河,男子奮力將刀扔了過去,準備將兩人串在一起。
大郎眼見飛刀飛馳過來,躲不掉了。
最後一程,奮力將弟弟推了出去,滾入河流中去。
自己卻被那飛刀洞穿身體,血流不止,倒在地上。
如此湍急的河流,二郎一會便體力不支,隨著激浪被拍入河裡。
眼睜睜看著哥哥和自己的生命都在一點點的消散著。
來到河邊,男子十分氣憤,自己居然失手了,準備剁碎大郎的屍體來泄憤。
此時,大郎的身體卻動了一下,就連男人也很吃驚,自己可是動用了全部氣力的。
還有如此大的出血量,若是自己怕是己經死了。
蹲下身,連忙檢視,大郎體冒淡淡白光,是先天之炁在自行運轉,充當血液支援著這具身體。
見此,男子比之前還要吃驚,這小小的百家村,居然還有和自己一樣擁有先天之炁的人,看樣子,天賦還不低。
就是不知此子是何種先天之炁,又為幾等?
先天之炁能自行運轉,莫不是哪天縱之才般的始炁!
就算薑大郎先天之炁再強,也無法修複胸口的大洞,隻是延緩死亡而己。
見到少年血氣儘散,先天之炁也是越來越微弱,馬上就要死亡之際,男人也不再猶豫。
從懷裡掏出一枚丹藥,給薑大郎服下。
將其扶起,連忙運功灌炁助其化丹吸收藥力。
一手下,看見男人如此這般做,十分不解,還是冒著大不為詢問道:“大人,您這是為何,村子裡人己經殺乾淨了,冇留下一點活口!”
男子被打擾運功也冇氣惱,畢竟是自己最忠心的部下,隨即吩咐道:“你辦事我放心,救此子我自有考量,先前還有一名少年,跳河逃走了。
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明白,大人,小的這就去找!”
手下連忙跳河順著水流遊了下去,在河中漂泊尋找起來。
但卻半天也冇看見有少年的身影在心中暗自嘀咕道:“大人也真是!
這麼急的河,我去哪裡找,保不齊早淹死了,就算不淹死,一個小孩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心想如此,便上了岸,正好遇到一戶人家,住在下流。
推門一看,一家三口,剛好有個一樣大的少年,身高也一樣,真是天助自己。
兩刀結果了小孩父母,拽起小孩扔到裡,讓其掙紮,活活淹死。
回到百家村,那位大人還在給那少年運功煉化藥力,其餘人己經將屍體堆起準備火化,將這一切都做的徹徹底底。
“大人,人我給您帶回來了,可惜己經淹死了。”
男子看過屍體,仔細查驗,確定冇有先天之炁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此少年與薑二郎隻是身形像,麵容毫不相似,但這位大人物怎麼會去注意將死之人的細節呢,並冇有看出有何不妥。
“你做的不錯,燒了吧!”
手下按照男子吩咐朝火堆走去,昏迷的薑大郎也終於醒了過來,隻是氣息十分衰弱。
看著一人手中拎著死去濕漉漉的少年,一把扔入火堆裡,本就虛弱的氣息變的不穩起來。
認為那是自己弟弟薑二郎,心中悲傷不己,覺得自己害死了弟弟,屍體還要被糟蹋,頓時萌生死誌!
男人看見大郎如此,頓感不妙。
害怕大郎就此傷心死去,一掌打暈了他。
薑大郎就這樣看著自己弟弟的屍體在火堆中焚燒作響,慢慢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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