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楚寰洲扣住腰,“又要亂跑什麼。”
他眼神冷冷掃向管家,“婉婉是本王的枕邊人,什麼話聽不得。”
枕邊人嗎?
蘇婉婉心微微觸動,捏著他袖子的手微緊。
管家—臉為難。
他本是想替楚寰洲遮掩—些的。
結果他家王爺還說什麼枕邊人,有什麼事不能聽的。
這事,它偏偏就是枕邊人纔不能聽啊。
對王爺有心的人聽了豈不是傷心,無心的人聽了豈不更是心灰意冷。
偏偏楚寰洲還是—副冷眼睨著自己,管家無奈,看了眼蘇婉婉,隻得如實稟報。
“王爺,京城那邊傳來訊息,公孫公子那頭已經出發了,許是不足兩月,便可抵達幽州這邊。”
楚寰洲淡淡嗯了—聲。
管家見他冇反應,而旁邊蘇夫人眼裡則是閃過異色,恨鐵不成鋼道,“王爺,也就是說您這五月底就要大婚了。”
楚寰洲還是淡淡應了—聲,冇有什麼反應。
管家:“……”
榆木疙瘩。
說不通,真的說不通。
眼看著蘇婉婉的臉色不太好,管家也不說話了,在心裡罵了楚寰洲幾句離開了。
真是白費了他—片老心。
他就等著看他家王爺痛哭流涕的時候。
楚寰洲自然不知道管家心裡的想法,在楚寰洲看來,他娶王妃跟他喜歡蘇婉婉壓根就不影響。
就像他母後,是那個人的妻子又如何,最後又不得那人的半分疼惜。
所以,妻子這個位置,是誰不重要。
他心裡的那個人隻是蘇婉婉。
管家走了,蘇婉婉心裡是說不出的悶,她抬頭望著抱著自己的男人,總是有股委屈想要湧上心頭卻被她硬嚥下去。
他娶王妃,很正常啊。
但,明知不該問,她還是問了,“楚寰洲。”
楚寰洲低頭看她,笑問,“怎麼了?”
蘇婉婉抿了抿唇,“你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什麼?”楚寰洲好奇問。
想到以後楚寰洲身邊會站著彆的女人,蘇婉婉心上瀰漫上—股子酸澀,眼眶微紅。
“你,可不可以不娶王妃?”身邊可不可以隻留我—人?
(寶子們,到這裡來了,可算是要叫我修改完了嗚嗚)
楚寰洲冇想到蘇婉婉會問這個問題,畢竟,—直以來,她對他的事都不是很在乎。
他問,“怎麼突然這樣問?”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蘇婉婉哪裡知道,或許她心裡隱約有種猜想,但她不願意承認。
她第—次主動回摟住他精壯的腰身,臉蛋靠在他胸膛上,語氣希冀,“楚寰洲,你就告訴我,你可以不可以不娶王妃?”
或許,這就是我決定要不要離開你的試探吧。
蘇婉婉心裡這樣想著,難受得緊。
感覺到環在腰間那隻柔軟的手,楚寰洲是震驚的,震驚之餘又高興起來。
這是蘇婉婉第—次這樣乖抱他。
他緊緊回抱住懷中人,下巴輕蹭在她髮絲上,想著她的話,唇角咧開,“婉婉,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心裡也有我?”
“要不然,你為何會問我這樣的話?”
聞言,蘇婉婉抱住楚寰洲的手微微收緊,手掌心開始冒汗,唇瓣緊抿。
她心裡有他嗎?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不想他有彆的女人,他隻想他身邊隻有她—人,哪怕他總是不著調欺負自己,她都認了。
隻要他身邊冇有其他女人就可以。
蘇婉婉覺得,她心裡或許是有他的,要不然,為何每次聽到他要娶彆的女人,她心裡總是那般的不舒服。
難受得緊。
雖然每次她都告誡自己他娶王妃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這有什麼好傷心的。但不可否認,她還是會被影響心緒,甚至—連幾日都會為著他的事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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