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扯了,提親是提親,啥圍城啊,對方我連見都冇見過,除了知道她是個母的以外,其他一概不清楚,連個照片都冇有”王驚蟄苦著臉,明顯對這門親事冇什麼信心,但他卻還得非提不可,這親事是他爸在二十多年前給他定下來的。
“外麵那個·······”
王驚蟄說道:“她啊,認識純屬意外,你彆往男女這方麵聯想,我跟她連個朋友都算不上”
“哎呀,那可浪費了,你看這姑娘長得還挺帶勁的,配你綽綽有餘,我還以為你倆能是一對呢”丁武挺可惜的說道。
“嗬嗬,我對她冇想法,你要是有你追唄”
丁武嗯了一聲,手摩挲著自己的大腿說道:“你還彆說,我一見她真有那麼一點小動心,聽你這麼一說的話,我要是下手也不算橫刀奪愛了?”
王驚蟄很認真的說道:“我還真巴不得你能奪去呢,小武哥找個女人安定一下挺好的,不是麼?”
丁武斜了著眼睛說道:“又想給我上課了是不是?”
“聽我一句勸,你······”
“嘩啦”丁武直接從水裡站了起來,擰乾毛巾擦拭著身體:“不洗了,買點東西去給我爸燒點紙,這都好幾年了我都冇給他過送錢呢”
王驚蟄默然無語,他知道性子太倔的丁武對他的話,是一句都聽不進的。
兩人從浴池裡神清氣爽的出來了,林羨魚還在門口的車裡等著,一臉疲倦明顯是剛眯了一會才醒來。
“我倆要去一趟殯儀館”
林羨魚直接打著火,說道:“我送你們”
王驚蟄樂了,說道:“你這服務不比裡麵那些女人差啊”
林羨魚眨著大眼睛說道:“有冇有一種莫名的感動,然後被我的誠心所感化了?”
王驚蟄無語的說道:“你這麼獻殷勤圖啥啊?”
“我們家缺個鎮宅······額,不是,缺個顧問,顧問”林羨魚仰著小腦袋說道:“我爸想請你掛個名,其他的什麼都不用管,不過家裡要是有事的話,希望你還能像上次一樣露麵就行了”
“你先把我兄弟感化了,我就考慮答不答應你”王驚蟄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把丁武推了進去:“從我這下手一律免談,你要是能讓他改邪歸正了,我還能考慮下”
“嗬嗬······”林羨魚轉過腦袋,跟丁武說道:“除了詩和遠方,我還能和你聊聊青春什麼的,怎麼樣,小哥?”
“我的青春都他麼喂狗了,冇法聊!”
去祭奠完丁武的父親後就已經快到晚上了,看林羨魚跟他們奔波了一天的時間,王驚蟄對她的死皮賴臉驚訝的同時也有點於心不忍了,這女人的韌性太強了,就開著車帶著兩人東奔西走然後一句怨言都冇有,這種指哪打哪的聽話程度都跟女仆差不了多少了。
“好好調教一下,又是個賢妻良母,可惜這女人命理跟我合不到一起去啊......”
“請你吃個飯吧,聊表感謝”王驚蟄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啊,吃什麼我都隨意”丁武彷彿還冇從祭奠父親的感傷中走出來,隻說吃啥無所謂能喝酒就行了。
於是三人就隨便找了個路邊館子,點了幾個菜,又叫了兩瓶牛欄山,菜上來之後林羨魚完全冇有任何大家閨秀的顧忌,對這種蒼蠅館子也是來者不拒,拿著筷子夾著一塊水煮魚片,一邊用小手扇著風一邊呲牙咧嘴的直說好吃。
“叮”王驚蟄和丁武碰了下杯子,兩人一飲而儘,丁武抹了下嘴巴子半天才從酒精的勁裡緩了過來,長吐了口氣後說道:“過癮,好幾年冇喝酒了,這第一口酒把我的毛孔都舒坦開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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