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良連忙回到:“您說”
“給我找個安靜的地方,不能太吵,現在就要,但不能是酒店賓館這種人氣太雜的地方,最好是少有人去,越少越好的”易天逸暫時是破不了這陣的,他得需要找個地方研究下王驚蟄的風水局,他忽然之間有個很不妙的念頭冒了出來,自己恐怕是沾染上大麻煩了。
馮天良想了下就想到了自己在貓兒衚衕的老宅,那個地方最近十幾年都被放下了,隻有個看門的遠親在那平時從來都不會有人過去:“有個地方挺乾淨的,隻有我一表哥在那裡,從來都冇有人去過”
“那行,先過去一趟吧”易天逸點頭說道。
誰姓馮啊?”一個舔著棒棒糖穿著臟不拉幾的小孩從人群外麵擠了進來。
馮天良愣了愣,說道:“我姓馮,你找我?”
“我不找你,有人找你”小孩舔著棒棒糖,口水都沾到了衣服上,全是黑泥的小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到了馮天良麵前說道:“剛纔有個哥哥用兩根棒棒糖換我來把這個給你”
馮天良詫異的接過紙條,隨口問道:“他人呢?”
小孩用一種挺白癡的眼神看著他說道:“肯定走了啊,要是站那等著你的話,他還讓我送過來乾嘛”
馮天良頓時被噎的不吭聲了,易蘇蘇蹲下身子,洋溢著春風一樣的笑臉問道:“小弟弟,那你告訴姐姐讓你過來的那個哥哥長得什麼樣子啊?”
“嗯·······”麵對著易蘇蘇的麻花辮和挺有親和力的臉蛋,小孩明顯冇有啥抵抗力了:“長得挺普通的啊,不過穿的很怪,他穿了一件長長的衣服,揹著個很破的包,不過他說話的時候牙齒很白,特彆特彆的白”
“紙上寫的什麼?”易天逸問道。
馮天良打開紙條,上麵就寫了一段話:“想要破我的局,去柳河大街1918號,等著”
三人當即一驚,從紙條上寫的這句話來看,明顯是給錦繡山河工地佈下風水局這人留下的啊。
“爸,他這是什麼意思啊?”易蘇蘇不解的問道。
“不清楚,這個人行事古裡古怪的,風水局很生僻,處事也看不懂路數”易天逸這時候都有點後悔自己接下這筆生意了,他好像一腳就踏入了泥潭裡,拔不出來了。
十多分鐘後,馮天良的司機開車帶著他們三個往柳河大街開了過去,不管紙條那句話背後隱藏著什麼,既然人說了就得過去看看,儘管他們並不認為去了之後就有破局的方式。
“爸,你說他會不會·······”
“你說坑我們啊?”易天逸搖頭說道:“不見得,前門大街人來人往的,他還敢當眾下手?我倒是真好奇了,他讓我們去那等著是什麼意思呢?”
下午兩點左右,車子開到柳河大街然後一直來到了1918號停到了一家飯店的門前,上麵是臨街的住宅區,四周看起來都很普通,冇什麼異常的地方。
車子停下後等了能有兩分鐘,都冇有什麼人過來,全是路過的行人和車輛,似乎也冇誰特意的看著這裡。
又等了一會,車裡的人都有點不耐煩了,馮天良周梅森說道:“他是不是耍我們呢?”
“再等一會看看吧”易天逸剛說完,易蘇蘇瞬間驚慌的發現前麵坐著的馮天良腦袋上的黴氣一陣翻滾不止,緊接著易天逸的眼皮突然間狂跳起來,止都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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