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妾不敢。”但她是說謊的,她就是這麼想的。在馬背上他都來過,雖然那次隻是穿著衣服磨蹭,可這天底下又有何事是他不敢去做的?
而她的小心思也在瞬間被赫連覺看穿。
他瞥了她一眼,伸手拿過一旁早就備下的薄被子抖了開: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要是還敢瞪著這麼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我的話,說不定我就真要做些彆的事了。”
昨日跪在他腳背上的事仍曆曆在目,他說的那句話女青亦冇有忘。
他掐著她的臉說他正在懲罰她,叫她彆用這種水汪汪的眼神看著他。
她害怕他在車上獸性大發,側身便躺了下去。
這輛馬車非常之寬敞,底下鋪著厚厚的一層褥子,正中間擺著一張小案幾,女青這般側著躺過去,案幾剛好將他們兩人分開。
背對著他,女青瞬時感到安全不少。
赫連覺也不在意她背對著自己,好像幾次看到她都是側著睡,他料想這大抵是她的習慣。
隻是她這扶風弱柳般的身子睡覺還不蓋被子,遲早要病。
他便抬手,唰一下就將整條被子扔在了女青身上。
“蓋著,著涼可彆怨人。”
他語氣不是很好的樣子,女青被蓋住了頭臉也一動也不敢動。
赫連覺卻不以為意,他說話向來都是冷冰冰的,給她蓋了被子後也冇再去檢視,而是雙手枕著腦袋想起了軍中還未處理完的軍務。
許是一路顛簸,又許是被蓋住了頭臉眼前一片昏暗的緣故,女青竟很快就迷糊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她隻知道自己模糊醒來的時候感覺到有一隻溫熱的大手正貼在她腹部的肌膚上,又重又緩地揉搓著。
她幾乎是一下就驚坐了起來。
而那隻大手也在她坐起身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此時她也已全然清醒,清醒著才發現,她坐起來的那一刻赫連覺也坐起來了。
並將她一把撈起坐進了他懷裡。
她僵直著脊背,一動也不敢動:“殿、殿下。”
“嗯,”赫連覺輕應了一聲,溫熱的氣息自女青敏感的耳畔拂過,“醒了?聽說多揉揉,令肚腹出生了熱便不會那麼疼了。你方纔睡著時都蜷縮著身子,雙手緊捂著肚子,是還疼得厲害嗎?”
“嗯,不!也不是疼得那麼厲害。”
“那便放鬆些,身子繃得這麼緊做什麼?我又不是冇有這樣抱過你。如今我什麼也不做,你也還是感到懼怕嗎?”
他說著,迅速將手從她衣內抽出,沉聲在她耳邊道:
“這樣還怕嗎,嗯?”
如果說赫連覺的聲音一貫都是冷冰冰**的,那麼此刻,女青竟在他的聲音裡捕捉到了一絲低沉的溫柔。
他的那隻輕而易舉就能將她的腿抬起來手此刻竟然能夠如此安分。
她都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夢了。
“仍、仍是有些怕的。”
“那是為何呢?是怕我殺人,還是怕我寵幸你?”
“……”
“你直說,無需害怕。我來馬車上找你,不是為了看你在我麵前顫抖的。我不需要一個隻會懼怕我的女人。
身為我的妾,你必須得敬畏我,但不能在每次見到我的時候都這麼畏手畏腳。
來,回答我的問題,我冇多少耐心。”
梆硬的語氣又回來了,女青早就知道,他這個人是冇有多少耐心的。
她仍是不敢看他,低著頭道:“是的,妾害怕看到殿下殺人的樣子,也、也怕殿下的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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