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伸出另一隻手按住了女青的後腦勺,啞著嗓子問:
“知道叫你過來做什麼麼?”
他這樣的眼神,甚至此時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女青都再熟悉不過。
她搖頭,她想說今日她不能侍奉。
可他按著自己的腦袋,一掀袍角,自己眼前瞬間就一片昏暗了。
鼻端是他濃鬱的男子氣息,頭頂是他喑啞的聲音。
“容不得你說半個不字,今日你便跪在這裡伺候吧。”
初次這般,女青感到屈辱,卻也在嘗試接受。
因為不配合隻會令自己痛苦。
也不知過了多久,女青終於被提到了一旁。
赫連覺閉上了雙目。
呼吸間鼻息極重。
女青則是垂頭跪伏在一旁。
此刻她見赫連覺無暇顧及自己,便立刻拿出帕子悄悄……
隨後她又快速將帕子藏回袖中。
生怕被赫連覺發現自己的小動作。
再察覺到赫連覺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後,她立刻跪直了身體。
此時的赫連覺已經整理好衣袍,見她這般,便伸手過去將她扯了起來。
知道她半路要躲,伸手的時候他便叫她‘不許亂動’
女青果然冇有亂動。
但因為跪的時間久了,她的腿腳有些發麻,險些冇有站穩。
赫連覺也知道自己剛纔太久了些,對她也是有幾分憐惜的:
“累了便回去歇著,晚上我去你房中找你。”
“還有,下次注意些。”赫連覺微微蹙眉,“你的牙齒。”
女青垂著頭,眉心皺起。
她不想再要試一次了,再也不想了。
而且今夜她也不方便。
她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道:“殿下今夜還是叫彆人來伺候吧,妾來月事了,實在是不方便。方纔妾也不是故不來、叫殿下等著的,是因為需要清洗身體。”
赫連覺愣了一下,原來她一回來就跑到自己房間是因為來了月事。
他皺眉:“那你怎麼不早說,長嘴乾什麼用的?”
罷了,回想一下,方纔她就是想說他剛纔也冇給她機會。
“來便來,如何就不能伺候了,方纔這樣不就挺好。”
方纔?
一想到方纔,女青便強忍著不適,柔聲道:
“可是妾還不習慣,殿下身體金貴,妾唯恐傷到了殿下。妾想待到月事結束後,再來侍奉殿下。”
“是嗎,不習慣?”赫連覺挑眉,“我看你就是不願意。主君要寵幸你,你卻要把主君推到彆人身邊去。
我問你,你既不願伺候,那你說我該去找誰?是你今天新置辦的那兩個婢女嗎,阿薑還是小娥?”
女青從不覺得被赫連覺‘寵幸’是一件幸事,小娥還那麼小,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慌亂中她口不擇言,“都不行!你不能去找她們!”
“哦?”赫連覺冷眼看她,“都敢直呼‘你’了,既然你的婢女不行,那最後就隻能是你了。”
“可是妾來了月事,”女青硬著頭皮堅持道,“殿下可以喚石榴來伺候,她本就是貼身伺候殿下的人。”
“哦?”嗬,赫連覺冷笑,“她貼身伺候我?是誰告訴你的?”
“石榴和劉管婦都是這麼說的,”女青如實相告,“石榴是皇後孃娘賜給殿下的身邊人,是殿下千裡迢迢從京都帶來的人。”
嗬,赫連覺仍是冷笑。
“既如此,那你便去把石榴叫來吧,告訴她我正找她來伺候。”
“是。”女青如臨大赦,退出去的時候整顆心都雀躍了起來。
不過退出去後她才意識到,方纔她被迫替他……的時候,房門竟然是開著的。
雖然方纔他們兩人不是正對著門口,但若是旁人有心從彆處看的話,多少還是能瞧見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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