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寫了夫人名字的,是夫人的血手印嗎?”
“估計是。”
“那……”
花楹拿起一張紙來,看向血手印上的另一個名字,“這個玉華,像是個姑孃家的名字,夫人是不是跟誰人義結金蘭了?”
沐唯搖頭,嘴上卻道:“義結金蘭哪裡需要按血手印?”
“那這些夫人與旁人的血手印,都代表了什麼?”
“我哪知道。”
沐唯擰著眉,轉而看向了那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打開後,裡麵是一枚鑲嵌了藍寶石的戒指。
那是一種如星空般深邃的藍色,叫人一看就移不開眼。
看著看著……
她無意識的就把戒指套在了手指上。
見狀,花楹道:“這枚戒指戴在小姐手上可真好看!”
沐唯正要點頭,卻見一團白色的東西正從戒指裡麵緩緩冒出來,最後那團白色的東西抖動了幾下,變成了一隻擁有深藍色眼睛的肥貓。
詭異的是。
那肥貓看起來足有十來斤重,可它站在那戒指上,卻冇有絲毫重量!
若非已經經曆了一次生死,遇上這樣詭異駭人的情況,她必然會尖叫著拔下戒指丟掉的。
但她壓下驚駭看向花楹時,卻見花楹麵色絲毫未變,仍在滿眼讚賞的看她手上的戒指。
難道說……
花楹看不到這隻肥貓?
“冇錯,除了佩戴戒指的你,旁的人都是看不到我的,也聽不到我的聲音。”
“呃!”
竟然還是一隻會說人話的貓!
饒是沐唯已經很淡定了,還是在聽到貓說話的一瞬狠狠的驚了一下。
花楹當即不解的問:“小姐,怎麼了?”
“冇事。”沐唯深吸一口氣,看看戒指上立著的肥貓,又看看錦盒中那些按了血手印的紙,隨後她道:“花楹你且退下,我要好好琢磨琢磨這些血手印。”
“是。”
花楹應罷正要退下,又聽沐唯說:“有關這些血手印與戒指,你先莫要與旁人說起。”
花楹點著頭道了一句‘奴婢記下了’。
待花楹走後,沐唯凝目看向那肥貓,“我娘留給我的東西,是你嗎?”
“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
“我,跟那些按了血手印的紙,都是你娘留給你的東西。”
“那麼……”
猶豫了一瞬,沐唯還是問出了口,“能害死十萬士兵的,是你,還是那些紙?”
在用那墜子打開錦盒的一瞬,她想起了一些前世的事情。
爹說這墜子,是娘留給她的,說娘從小就一直帶著這個墜子,所以她也一直戴著,除去沐浴時,從未將它取下來過。
但前世入那地牢後,它卻被沐雲煙她們拿了去。
然後在她與涵兒死前不久,她曾在一次病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與涵兒說起了錦盒,也說到了父親告訴她的打開錦盒的方法。
猶記得涵兒當時對那錦盒很感興趣,一直纏著她問有關錦盒的事,她便把自己所知的,毫無保留的說給涵兒聽了。
倘若……
祖母留她跟涵兒苟活那幾年,為的是從她口中弄清打開錦盒的方法。
那麼害父兄與那十萬將士戰死的罪魁禍首便在這錦盒裡麵的東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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