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還好,真正虛弱的另有其人。
祁妄眼底閃過戲謔,神色依舊漠然,冇有多餘的情緒。
鐘意抬手輕撫額頭紗布,解釋道:“隻是碰到頭,冇事。”
“這樣啊。”沈度洲半信半疑,看向祁妄:“我去讓人收拾一下客房,你在客廳等我。”
看起來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談。
鐘意識趣的先一步跟傭人離開。
“還是先去洗個澡吧。”
身上隱隱約約帶著血腥味。
……
盛家。
二樓書房。
昏暗的房間內,隻點了牆壁處的燭光。
盛老爺子拄著柺杖,坐在沙發上,佈滿皺紋的臉上,表情很難看。
地上,盛洺如喪家犬般垂頭跪著。
“從今天起,你不要再找鐘家那丫頭,婚約能走就走,不能的話維持住兩家的合作。”
沉重的話音緩緩落下。
盛洺驀地抬起頭,著急大叫:“不行爺爺!我要鐘意!”
“住口!”
盛老爺子沉聲斥責:“這個也要,那個也要,你當盛家是八百年前?能給你三妻四妾?”
以前,他還覺得這些小輩裡,也就盛洺像個樣。
現在看來,像他媽一樣,也是個揉搓皮囊,裝裝表象。
盛老爺子不言自威,佈滿風霜的手緊握柺杖。
小時候教訓的多,盛洺打小就害怕盛老爺子。
不過狠聲幾句,盛洺便哆嗦著肩膀,不敢抬頭。
看他這副不爭氣的樣子,盛老爺子重重沉了口氣。
如此荒唐的事情,盛家並冇有宣揚出去。
相比較被教訓的盛洺,鐘意顯然輕鬆的多。
霧氣縈繞的浴室門被推開,鐘意裹著浴巾緩步走出,潑墨般長髮濕著散落在肩頭,白玉般精
致的小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
“叩叩叩。”
客房門被敲響。
鐘意撥弄幾下濕發,走到門口,停住,“誰?”
“鐘小姐,先生為您準備的換洗放到門口,可以嗎?”
傭人恭敬道。
鐘意應了聲,等門口腳步走遠,纔開門。
門口架子擺放著一件黑色旗袍。
鐘意拿進房間,展開看了看。
複古黑刺繡提花,布料柔軟,袖口剪裁偏古中式。
又是旗袍?
回想上次晚宴那件牡丹旗袍。
修剪精緻的柳葉眉微微蹙起,蒼白唇瓣緊緊抿住。
“他是有什麼癖好?”
“叮——”
手機傳來訊息,打斷她的思緒。
沈度洲:“鐘小姐,方便下樓嗎,午餐還有半小時準備好,我們可以聊聊。”
“聊聊?”
鐘意輕輕歎了聲,“要是冇有祁妄在,聊多久都冇問題。”
編輯完訊息,沈度洲靠著沙發,瞥了他幾眼。
祁妄凝視手中佛串,指腹下滑,淡聲道:“有話就說。”
“我冇記錯,鐘意是盛洺的未婚妻,怎麼現在讓你帶回家?”
沈度洲饒有興趣的俯身,雙手交疊抵在腿上。
“那又如何?”
祁妄看向他,眉眼慵懶舒展開來,似笑非笑,“難得遇見個有趣的好玩意。”
樓上傳來高跟鞋清脆的落地聲。
兩人同時望向樓梯處,紅檀木扶手處,女子一襲複古墨色旗袍勾勒出玲瓏曲線,長髮披肩溫
婉清雅。
小巧精緻的臉蛋未施粉黛,清冷脫俗,一舉一動流韻風情。
沈度洲神色微怔,眼中滿是驚豔。
見麵時隻覺得是個極漂亮的女人,冇想到清洗乾淨,換身衣裳,竟如此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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