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黃朧月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你不是見過的嗎?”
黃朧月靠在秦長歌熾熱的胸膛之上,玉手調皮在上麵畫著圈圈。
此刻她的內心滿是喜悅。
這麼多年飽受天生毒蠱的折磨,但是此刻起她終於擺脫了。
更加值得開心的是。
一直卡在結晶中期多年的修為。
居然在不知道和秦長歌第幾次結束的時候,驚奇的發現自己的修為居然已經不知不覺的來到了結晶後期!
而秦長歌更是得到了滋補,修為儼然已經是來到了金丹境巔峰!
“嗯。”
秦長歌點了點頭,看起來有些疲憊。
見狀黃朧月頓時有些擔憂起來,關心道。
“秦公子,你……冇事吧……是不是太累了。”
畢竟自己都已經全身心的交付給他了。
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秦長歌的身子可絕對不能有事情啊!
當即黃朧月腦海之中便飛快跳出了好幾味大補的中藥。
“秦公子……”
黃朧月看著秦長歌的側臉,不知道為什麼越看越有韻味。
滿臉頰緋紅,不由自主地還吞嚥了一下口水。
剛剛好舒服,不知道為什麼好想要再來一次,讓自己全身心都得到了滿足。
秦長歌轉過了頭,實際上他剛剛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對付葉凡。
纔剛有了一點眉目。
看著這無比誘惑人的一幕,實際上並冇有任何的**。
“還叫我秦公子?”
“夫……夫君……妾身還要……”
聽著黃朧月著地嗲裡嗲氣的聲音,秦長歌眼中閃過一抹疲憊。
“你可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啊……”
夜幕降臨。
看著黃朧月終於疲憊躺在床上,秦長歌這才起身穿起了衣服。
“乖,我還有點事情,待會你先自己弄乾淨後回家。”
秦長歌柔聲說道。
聽著黃朧月撒嬌般的嚶了幾聲後,邁著踉蹌的步伐從包廂之中走了出來。
感受著自己已經是金丹巔峰之後,秦長歌內心還是非常的滿意。
跟不必說還有一個仙級的法寶。
雖然有些累,但好在收穫足夠的豐盛。
正當秦長歌美滋滋下樓的時候,突然神色一怔。
不遠處一名看起來軟糯糯的小婢女正朝著自己走來。
正是隱藏自己真容的小雌龍王朱。
“你怎麼也在這裡?”
秦長歌隨意開口問道,並且將自己靠在了王朱身上,被攙扶朝外走去。
“不是少主,你先叫我過來的嗎?”
“是嗎?”
秦長歌回想了這一件事情,並冇有放在心上。
“少主,你一整天冇有見我,就不想我嗎?”
王朱俏皮地問道,眼神一直在秦長歌小腹中亂瞟,似乎是在暗示著什麼。
見狀,秦長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扶額道。
“彆鬨了,今天實在是吃不消了”
不曾想王朱聽到這番話後頓時就不樂意了。
“哼!”
秦長歌一愣,心中頓時有一種操蛋的感覺。
隨著二人來到了街道之後,秦長歌打了一個響指。
蔣乘風與有勝,同時撕裂了虛空來到了秦長歌的身邊。
“少主!”
二人同時下跪,朗聲道。
“走吧,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秦長歌一揮手,靠在王朱的身上朝前走去。
“少主,我們這是去哪裡?”
有勝一臉好奇的問道。
“大周皇宮。”
……
當晚。
萬行葉閣內。
一名身穿白色醫袍的中年男子正一臉凝重地看著大半夜纔回來的閨女。
“說吧月兒,你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萬行藥閣的閣主黃飛虹看向自己的女兒一臉嚴肅的問道。
昨晚小女兒在拍賣行鬨了一個大笑話,他到現在都還冇有回過神來,不料大女兒又給他來了一個大的。
黃朧月乖巧的低著頭,雙手搓著衣袖,似乎是想到了白天那件荒唐事後,白皙的臉龐閃過一抹紅暈。
“父親,有人治好了我的病。”
一通支支吾吾下,黃朧月還是決定說出了實情。
“啊!?”
黃飛虹的眼睛瞬間瞪大。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大女兒是天生毒蠱的怪異體質。
這些年為了她,不知道奔赴了多少大勢力總宗門聖地,但終究是一無所獲。
如果真的根治了話,他是發自內心為女兒感到高興,但心頭總是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月兒,會不會是什麼緩解之法,你跟我說實話!”
黃飛虹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怒氣。
以他的勢力,自然早就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隻是為了女兒的聲譽,這纔沒有大動乾戈。
“不是的,秦公子是真的把我給治好了,他是體質特殊!”
黃朧月著急得有些語無倫次。
她總不能真的將今日難以啟齒的事情詳細的告訴自己的父親吧。
聞言,黃飛虹的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對於今天的訊息的真實性,居然又確定了幾分。
心中很是鬱悶。
自家的兩顆大白菜似乎都要被豬拱了。
作為醫者,他自然是知道一些特殊體質可以通過陰陽雙修,進行置換。
隻可惜,這種體質隻會出現在超級勢力,甚至是帝級勢力。
而他不過是一流勢力中的醫者,自己的萬行藥閣勉強算得上一個二流勢力。
那些大勢力的傳人,就連遠遠地眺望一次的機會都冇有。
這個秦長歌這麼可能擁有特殊體質!
他絕對是一個騙子!
不過是用了什麼奇技淫巧,現在都不知道還會不會對女兒身子留下什麼後遺症。
一想到此,黃飛虹周圍的空氣都幾乎快凝固了起來。
周身的殺氣已經濃鬱到實質。
“這個淫賊!如果真的是什麼大勢力的傳人,這麼可能在我大周無人知曉!”
“隻恨我的閨女太年輕,糟了這小子的道。”
說完後,黃飛鴻周圍頓時爆發出了具靈境初期的修為。
顯然是怒不可遏。
此刻的黃朧月也是反應了過來,自家的父親壓根就冇有相信自己。
頓時近乎是哀求開口說道。
“不是的,父親,秦公子是純陽體質,不信,您看我,現在都冇有發病。”
聽著女兒的聲音,黃飛虹心中痛苦,自家的閨女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但還是釋放出了神識,對著女兒探查了起來。
伴隨著他的探查,黃飛虹原本充滿怒火的眼神卻是漸漸的被震驚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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