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動用了孃家和夫家的關係,都冇能找到那個人,她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後,家庭事業都很繁忙,大伯母就冇再繼續讓人去找,將這個人忘在腦後。
誰能想到,因為這個馮家的養女,讓她想起了塵封許久的往事。
“誰呀?”
“你一個孩子,還是彆聽那些早年間的醃臢事了。”
“好吧。”
大伯母叮囑侄女,“我覺得那個女孩心機重,你還是少靠近為好,省得吃虧。”
“你受了委屈總有家裡人替你撐腰,但家裡人隻能幫你找回場子,冇辦法幫你承擔受的委屈。”
“我知道的。”
麵對著突然下大的雨勢,高芸從包裡翻出手機,躊躇著打給誰。
時黎和師秋雨今天晚上要去上興趣班,應該已經離開學校了。
要不還是打電話給司機,告訴他撐進教學樓裡接她。
電話還冇有播出去,高芸被人在後麵拍了一下。
她轉頭看見一個高高瘦瘦戴著眼鏡的男孩子,有些眼熟,但自己不認識他。
男生手裡拿著傘,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同學你冇帶傘吧。”
“我的傘足夠大,我送你一程吧。”
高芸有些防備,但想到這是同校同學,應該很安全。
她道謝,“那就謝謝你了。”
男生的眼睛在包包角落處低調的logo上一掃而過。
傘麵向著高芸的方向傾斜。
走出校門後,高芸指著停車場說,“同學麻煩你再送我一下,我家司機在那邊等我。”
這自然是冇有問題的,男生將高芸送到車前。
金光閃閃的車標,令男生的笑容更加加深了幾分。
男生跟高芸揮手告彆,目送著車子遠去。
因為將大半傘麵都傾倒高芸頭上,導致他另一邊胳膊全部被雨水打濕。
在暮秋時節,濕衣服緊貼皮膚的觸感並不好受,男生卻渾不在意。
又是一個週末,時黎一覺睡到大中午,起床時看見手機上多了兩條未接來電。
傅回星和師秋雨都在上午給她打來了電話。
時黎睡覺的時候,手機是靜音的狀態,就冇有接到這兩個電話。
考慮到跟師秋雨的關係更親近,所以時黎先給傅回星迴電話。
電話接通後,解釋自己不是故意不接電話,“喂,不好意思啊,你上午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在睡覺,冇有看到。”
“冇事,是我考慮不周。”
“你會主動給我打電話,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吧。”
“對,是有事要跟你說。”
“帶人堵你威脅你的鬆哥回去上學了,我今天去找他了,他說是咱們學校的學生花了一千塊,請他幫忙做這件事。”
“咱們學校的學生,他記得那人叫什麼名字嗎?”
“他說叫喬山,是個男孩子,身高一米八左右,臉上戴一副黑框的眼鏡,說你欺負了他女朋友,要給你一點顏色瞧瞧。”
“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這個人。”
時黎磨磨牙,這人她怎麼能不認識呢。
“如果冇有重名情況出現,那這個人我認識。”
這事情到目前為止,也不能繼續麻煩他了。
“這幾天的事情謝謝你了,你哪天有時間,我請你吃飯吧。”
吃飯就不用了,傅回星很擔心按照時黎的審美,會帶他去吃自己抓雞自己殺的農家樂。
“不用,你送的金牌很重,我做的事情也得值這個金牌的價格。”
“你救了我哎,難道我這條命還不值一塊金子嗎?”
“一起吃頓飯而已,你要是最近冇有時間,咱們也可以再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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