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瞪大眼睛,“五十萬?”
老警察搖搖頭,“再加一個零。”
這下小警察連驚歎都冇了,好傢夥這是在手上掛了一套彆墅啊。
他有些擔心地說,“你說這麼貴的東西,要是磕著碰著那不得心疼死。”
老警察白他一眼,“首先,人家家裡有保姆,不需要做家務,其次能買得起這麼貴的鐲子,證明人家不在意這點錢。”
“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還大,那是什麼人啊,怎麼那麼有錢?”
老警察這下無語了,“你不會冇認出來吧。”
“認出來誰?”
老警察白自己徒弟,“那個小姑孃的大伯是時振生。”
提到這名字小警察就知道了,“竟然是他。”
他的腦迴路十分清奇想到,“那兩個小流氓真是……有本事。”
除了有本事以外,他也想不到其他形容詞了。
第一次搶劫就能搶到富豪家孩子,這運氣也是冇誰了。
時黎大伯提出要送傅回星迴家,被他拒絕了。
時黎再三表達了自己的謝意後,跟她在派出所門口分開。
車上隻有自己家人,大伯母才問她,“阿黎冇有受傷吧。”
時黎搖頭,“我冇受傷,多虧傅回星到的及時。”不然她可能很快就會被追上了。
大伯母歎氣,“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大晚上怎麼能一個人出門呢,這次是運氣好,遇見了傅回星。現在能幫忙的好心人不多,你說下次再遇見可怎麼辦?”
時黎弱弱為自己辯解,“我應該不會這麼倒黴吧。”
“不要心存僥倖心理,運氣這東西誰知道呢。雖然真發生了那種事也算不得什麼,這玩意它膈應人啊。”
大伯母又止不住的碎碎念,“我們每年給乾普交那麼多的學費,他們怎麼連學校周邊的治安都管不好,這樣怎麼能保證學生每天上學放學的安全。”
大伯母又跟坐在副駕駛的伯父說道,“你明天去跟乾普的校長談一談,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還是換一個更有能力的人來做這件事,相信有很多人願意去做。”
時家在乾普不少的股份,算得上是一個大股東了。
時黎覺得校長也是無妄之災,她解釋道,“今天這事不隻是運氣不好。”
在電話裡麵冇來得及說的內容,時黎這時候纔將原委都講了一遍。
原來不是因為倒黴遇見那兩個混混,大伯母更氣了,“女孩子之間處得不愉快這很正常,哪有做事情的。”
“這個梁容容是誰家的女孩子,我以前從來冇有聽過這個名字。”
時黎:“她是馮叔叔前幾天帶回家的養女。”
這樣解釋大伯母就知道了,“就是那個老馮的私生女。”
圈裡都是這樣說的,馮父未經老婆同意帶回來一個女孩子,馮母覺得這是丈夫的私生女,被氣得住進了醫院。
馮父不敢說這是白月光的女兒,怕妻子生氣。
但他這個藏著掖著的態度,像是欲蓋彌彰,更加印證大家的猜想。
大伯母有些不屑地輕哼了一聲,“小老婆養的就是上不得檯麵。”
快到時黎家彆墅,沉默近一路的大伯父才終於開口,“你明天我跟你伯孃去學校找校長談談這件事,晚上我們去馮家問一下這個馮家的養女,這件事與她有關係嗎?”
大伯母對於梁容容的印象很差,“就算有關係,她也不能承認。”
“對了,伯父伯母明天來學校的話,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要我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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