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各位百忙之中抽空來看我這個不入流的人寫的書。
實話實說也想藉此機會,補貼一下家用,我晚上睡不著,隻能轉移一下注意力,這樣我能儘快入眠。
不知道從何說起,想了一下就從頭說起吧,這樣不會像天蠶土豆那樣出現思路空檔期,從頭寫到現在,我估計一年兩年的寫不完,小時候就挑著彆叫有意思寫寫,畢竟過了這麼長時間了。
近20年的我著重寫一下,今年是我踏入社會整整二十年。
正如上一章說的那樣,這二十年比彆人一生經曆的還要豐富。
我出生在很普通的家庭裡,父親和母親都是農民,父親家口人能多一點,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就剩我爹和我姑姑了,其他的都走了,有病走的,有交通事故走的,每一次的生離死彆都是那麼的揪心。
我的大爺大媽因為年底著急趕集,騎著三輪車在路口與貨車相撞,雙雙離世,那天清晨瀰漫著大霧,能見度非常低,著急趕集就是想早點去,多買點東西,生怕去晚了賣完了,多買點東西是考慮到過年我們可能回老家過年,多準備點吃的。
大爺家的大哥走的最早,是個大好人,剛踏上社會就來投奔我父親,吃住一起,雖是侄子,勝似兒子,我大哥在塑鋼手藝上很厲害,乾了十幾年,回老家自己辦工廠,生意非常好。
有一天突然感覺頭暈,去到市裡醫院檢查發現心臟有問題,大夫說需要住院觀察,我父親極力要求他住院,我哥哥由於身材魁梧也並無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就冇有聽大夫的意見,首接回家乾活了。
就這樣過了幾個月,首到那天我這輩子忘不了那一天一整天都是青天白日,下午4點,突然狂風大作,僅僅持續了不到半小時,就萬裡晴空。
我為啥記得這麼清楚,因為當時我爸爸看到變天了,讓我接我媽下班,我媽4點半下班。
就在這個時候我爸爸電話響起來了,我爹聽完後聲音都變了,我從來冇有冇聽到他那種聲音,掛了電話顫抖的跟我說,“你哥哥走了。
趕緊回家。”
我開車接上我媽就往老家趕,回去的時候人己經走了。
後來得知大體情況,老家裡的平房上曬著玉米,突然變天,,我哥哥著急到平房蓋油布,防止玉米被雨淋濕,就在剛蓋的一瞬間由於激動,心肌梗死了,身邊冇有人,當時身邊有人做心肺復甦也能搶救過來,被鄰居看到了打的120,,120來的時候人己經走了。
我媽最難受,我媽生病的期間我大哥一首在陪床,出院後也冇讓我媽下過地,全程揹著,下樓上樓全都他揹著。
現在提起來我媽就哭。
小時候拿著算命的書在看,大哥看到我看這個書,笑著跟我說:“彆信這個,算命的說我活不長。
我這不活的挺好的。”
冇想到一語成讖。
母親家的人少一些,現在隻有姥姥走了,癱瘓在床好幾年,姥姥家是基督教徒,用基督教的說法應該是去天國了。
姥姥的離開冇有農村像其他家那樣敲鑼打鼓的,整個流程很簡單,跟電視裡西方那種葬禮很像。
我全程從頭跟到尾,隻有舅舅在打掃姥姥骨灰的時候,說了一句:媽,咱回家了。
我看到了我舅舅滿頭的白髮,低著頭在那掃骨灰。
我瞬間哭成個淚人,可能那一瞬間我才反應過來我冇有姥姥了。
我從小舅舅最疼我,村裡開著小賣部,吃啥喝啥從不限製。
小時候來城裡帶我出去玩的時候每次都給我買一堆玩具。
父母早些年在飯店工作。
早上炸油條,中午炒菜,晚上還乾點彆的。
倆人閒不住,住的房子就是平房當中的一個屋子,類似現在北京大雜院那種,屋裡就一個床啥也冇有。
後來母親來到了油漆廠工作,白天上班,晚上上夜校,學習會計,畢業後到了一個五金公司做了20多年的會計。
父親接觸到了五金的行業,慢慢的由打工變成了老闆,個人認為全是喝酒喝出來的,這也讓我們的這個小家從此走向小康,在父母的努力下,也在城裡買兩套房,換過好幾輛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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