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李明疲憊的臉上,他整夜未眠,腦海中不斷迴盪著紅樓的種種變故,尤其是那扇神秘莫測的第十一扇門。
正當李明沉浸在思緒中時,突然從紅樓大廳的方向傳來一聲驚叫,劃破了寂靜。
李明心頭一緊,迅速起身走出房間,朝著大廳望去。
隻見一個陌生的男子正驚慌失措地站在大廳中央,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
李明下樓,慢慢地走向那個男子,試圖讓他平靜下來。
男子看到李明,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住李明的胳膊,聲音顫抖地問道:“這……這是什麼地方?”
經過簡短的交流,李明得知這個名叫王懿的男子是一名學生,之前正在圖書館埋頭學習,不知不覺間有些睏倦,便小憩了一會兒。
然而,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卻發現自己置身於這個陌生的環境中。
王懿的情緒愈發激動,不停地追問李明如何才能離開這裡,回到原來的世界。
麵對他的問題,李明隻能無奈地搖搖頭,歎息道:“我也不知道……自從來到這裡,冇有人能夠找到出路……至少目前是這樣……”說完,李明帶著王懿來到他的房間,李明一邊和王懿說著紅樓的事情,一邊思索著此時紅樓裡己經有了五個人,不知道人數的增加是否會給這座神秘的建築帶來新的變化或影響。
就在這時,於慧來到房間,緩緩地走到了李明麵前,告訴他:“李明,我的試煉即將開始了。”
聽到這個訊息,李明不禁大吃一驚,連忙問道:“什麼!
你的房間己經出現了試煉的預告嗎?”
在這座神秘的紅樓之中,每次試煉開始之前,都會在參與者的房間內顯現出一段特殊的“提示”話語。
於慧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領著李明走進了她的房間。
而在一旁的王懿,出於好奇心作祟,也緊跟著他們一同進入了房間。
一進房門,眾人便看到牆壁上赫然浮現出一行觸目驚心的血字——“月落,日升,人血酒,人骨杯。
在客棧度過七天即可。”
“這……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王懿生平第一次目睹如此詭異的場景,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恐懼,下意識地往旁邊躲閃開來。
然而,李明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王懿,並冇有過多地理會他。
他的目光緊盯著那行血字,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片刻,李明開口對於慧說道:“這個提示確實有些難以理解。
前麵的兩個詞語‘月落’和‘日升’,似乎暗示著試煉的時間安排,與之相對應也是符合常理的。
但後麵提到的‘人血酒’和‘人骨杯’卻讓我感到十分困惑,它們究竟意味著什麼呢?
是需要我們刻意去迴避這些東西,還是說它們可能是破解謎題的關鍵線索呢?”
李明一邊分析著,一邊試圖從這看似簡單卻又暗藏玄機的提示中尋找答案。
於慧微微點頭,表示認同道:“我的想法與你不謀而合,而且從試煉的時長要求來看,前幾日應當不會太過凶險,我應該有有充裕的時間去展開調查。”
“你說得對,但要是進了試煉,你還是多多小心……”李明提醒道。
正在此時,王懿冷不丁地一拍自己的腦門,叫嚷起來:“我...我好像知道這人骨杯……”聽到王懿的話,於慧麵露喜色,急切地追問王懿是否瞭解相關情況。
王懿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迴應道:“我曾在書籍中讀到過,所謂人骨酒杯,又名人骨酒盞或者人骨製成的杯子,乃是采用人類骸骨作為原材料精心打造而成的特殊酒杯。
一般而言,它們多被用於祭祀活動之中。
當然,如果碰上心理扭曲的變態,拿它來喝酒倒也並非絕無可能……”話音剛落,王懿便心虛地垂下頭去,生怕自己記錯了知識誤導了彆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它成為線索的概率將會頗高,畢竟祭祀用品通常與整個故事情節緊密相連。”
李明經過一番剖析,向於慧闡述了自己的觀點。
於慧想了想之後,決定先觀察一下情況再做打算。
然而,就在她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她意識到,試煉己經開始了。
當於慧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陌生的野外。
周圍是茂密的樹林,樹木高大而密集,使得月光隻能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一些微弱的光芒。
前方的道路模糊不清,彷彿被一層神秘的霧氣所籠罩。
在不遠處,隱約可以看到一座建築物的輪廓,想必那就是此次試煉中提到的客棧了。
於慧深知紅樓所謂的試煉都很危險,她在原地冷靜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朝著客棧的方向摸索前進。
突然間,她感覺腳下踩到了什麼異樣的東西。
低頭一看,原來是半張殘破不堪的紙條。
於慧感覺這可能會是什麼線索,低頭將紙條撿了起來。
於慧打開紙條,試圖藉助那微弱的月光看清上麵的字樣。
可惜,光線實在太過昏暗,而且紙條隻剩下一半,導致上麵的字跡難以辨認。
儘管如此,於慧還是覺得這張紙條可能隱藏著重要的資訊,於是她小心翼翼地將其收好,打算等到達客棧後再看看能不能看清紙條上寫了什麼。
終於,於慧來到了那個客棧門前。
這裡地處偏遠,西周靜悄悄的,彷彿與世隔絕。
客棧大門上並未懸掛招牌,反而在大門兩側掛著兩盞詭異至極的白色燈籠,燈籠在夜色中閃爍著幽幽的光芒,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彷彿是在為某場白事做準備。
更為怪異的是,客棧的大門緊閉著,彷彿是在拒絕著一切外來者的闖入。
於慧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上前敲了敲門。
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吹過,將門前的白色燈籠吹得不停晃動,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
一陣腐朽的“吱呀”聲打破了這一刻的寧靜,客棧大門緩緩打開了一條縫。
一張年邁枯朽的臉躲在陰影中,聲音低沉而沙啞地問道:“誰啊......”於慧心裡一緊,但她努力保持鎮定,回答道:“您好,請問您這裡是客棧嗎?
我來這裡是為了進行野外寫生,想在這裡住一陣子。”
她早己想好了應對之詞,回答得倒也合情合理。
門裡的那張臉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門才慢慢打開,露出了一個身形瘦削的老人。
他手裡同樣提著一盞白色燈籠,燈籠的光芒映照著他那滿是皺紋的臉龐,顯得更加滄桑。
於慧這纔看清了老人的模樣。
他穿著一件破舊的長袍,頭髮花白,臉上都是蒼老的皺紋。
這樣的野外竟然住著一個老人,這太不合理了,於慧感覺老人身上散發著一種奇怪的詭異和不安。
“進來吧。”
老人淡淡地說道,然後轉身走進了客棧。
於慧小心翼翼地跟了進去,心中充滿了忐忑。
兩人邁步來到大堂,就在這時,於慧注意到大堂的的正中央擺著一張桌子,上麪點著兩根白色的蠟燭,以及一盞盛滿酒水的骨杯。
於慧心頭一震,這就是人血酒,人骨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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