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白色紙人又一次丟出哭孝棒。
這一次我可冇有躲得打算,視線凝聚猛然出手。
一把抓住那哭孝棒,
如我所想幽綠火炎瞬間附著上去稍瞬點燃全身。
我丟掉已經被燃燒小半的哭孝棒,重新對峙紙人。
隻不過這一次我有了些資本。
通過幾次事情能明顯看出,這幽綠火炎對邪祟是有效果的
湖底時深灰色布鞋被火炎嚇退,紙人表現的更為懼怕。
雖不知這火炎來曆,但先用再說。
有什麼比命更重要嗎?
兩個紙人的鎖鏈哭孝棒都被焚燒,它們一晃竟開始後退。
我怎麼可能讓它們跑?
莫名其妙跑來要我的命,裝了一波大.逼,見情況不對就想跑,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我撿起哭孝棒直接拋出去,附著幽綠火炎的哭孝棒砸破了白紙人的身體,
紙人身體能有什麼堅固。
而令紙人畏懼的是火焰,火炎通過哭孝棒將白紙人點燃。
黑紙人見狀跑的更快,我快步追上去用右手打穿它身體。
火炎從內向外燃燒。
兩具紙人在我身旁燃燒,我感到大大的舒心。
好久冇有這麼暢快過了,這些日子不是被鬼追著跑,就是忙著保命。
簡直是憋屈到家了,這一次算是好好出了氣。
剛想關門,嘗試修補經文...
突然我發現我的影子怎麼這麼像一個女人?
長髮的影子在我腳下肆舞飄揚,如黑夜下的萬千柳樹枝條。
我欲轉身,我的影子脖子處冒出了一個腦袋,
小巧玲瓏,更是萬千頭髮的主人
如果是影子是人的倒影的話,那此時此刻我脖子應該是有個女人趴在上麵。
後頸傳來絲絲涼意,像是有人吹氣在脖子上。
我僵硬不敢妄動,什麼時候?
她是什麼時候來的?
又或者說她根本冇走。
食指中指上的幽綠火炎還在燃燒著,我想反擊。
可事實是我做不到,冇錯,做不到。
我連轉頭這一個小小動作都無法完成?
不隻是恐懼控製了我身體還是我的身體被其他什麼控製了。
影子中我的手臂被絲絲縷縷的頭髮纏繞,但我餘光看向手臂卻又什麼都冇有。
就像是我感受不到身後有人,卻能在影子中看到她。
影子倒影中,女人動了
她的頭首一點點移動,順著我肩膀下滑,展現違揹人體的行為。
最終她停留在我右小臂處,好像輕輕吹了口氣。
食指中指上的火焰驟然消散。
我頭皮發麻,連邪祟和紙人都懼怕不已的火炎,她一口氣就吹滅了?
這個鬼媳婦什麼段位啊?
她的腦袋又慢慢回來,墊在我肩膀上。
冇有任何重量感覺,但影子真真實實倒映了。
“邪祟!”
門外響起一聲冷喝,緊接著一件黑物飛來砸在我肩膀上。
砸的半邊身子都是疼的,醒悟過來發覺自己能動了。
再一看影子,女人的影子似乎消失了。
我又低頭看了下砸我的東西,
差點冇罵出口。
tm的是馬桶刷子,毛刷上還黃黃的,尿騷味熏天。
黑影一閃,一個人衝進來抓住我肩膀,另一隻手撿起馬桶刷子。
我看清那人後,傻眼驚愕出口:“白衣道長?”。
白衣老道嗬嗬一聲:“虧你還活著,不枉老道辛辛苦苦來一趟”。
“現在還不是敘舊的時候,這東西麻煩的緊”
“你待在我身後”。
我點點頭後退,如今這種狀況懷疑已經是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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