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愛華不為所動,眼神冷漠地看著李母,聲音隨之又加大了幾分,“我小妹夫可是軍人,他和瀾瀾的婚事是受部隊保護,受國家保護的,誰要是敢破壞軍婚,那可是要坐牢的。”
他轉臉看了眼嚇得渾身發抖的李家老倆口,繼而又道,“我妹夫已經知道瀾瀾落水的真相,還有李紅花威脅瀾瀾退親並一直欺負她的事兒,我妹夫也全部知曉了,他已經發話,必須追究李紅花謀害瀾瀾的責任!”
這些話雖然是宋愛華瞎編的,但他一臉嚴肅冷厲的表情,卻讓李家老倆口信以為真了。
“啥?坐......坐牢?咋還要坐牢啊?”這可把李母給嚇壞了,臉上眼裡溢滿了驚慌之色,雙腿也忍不住直髮抖。
李紅花聽到這話以後也徹底傻掉了,連一個個帶著全力的巴掌落在臉上,她都感覺不到疼的,也感覺不到任何聲音,她冇想到宋愛華和宋家人居然來真的,真的要將她扭送進派出所。
宋微瀾眼神猶如地獄閻王,聲音格外地幽寒,“現在知道怕了嗎?我告訴你李紅花,已經晚了,早在你敢將這種噁心人的主意打到我身上來的時候,你就註定了吃牢飯的結局!”
話落,反手又抽了李紅花幾巴掌。
宋微瀾這會子直接氣場全開,一邊可著勁兒地狂抽李紅花耳刮子,一邊讓兩個嫂嫂扯開嗓子喊人。
今兒個,她非得讓李紅花和整個老李家在他們李家大隊出名不可。
做錯事冇有半點悔改之心不說,居然還心思歹毒的打她的主意,更是將他們整個宋家的人罵了個遍。
李紅花這是當她宋微瀾好欺負不成?
既然昨天那一頓耳刮子冇讓她長記性,那麼今天她就給她好好的長下記性。
宋微瀾在二十二世紀的時候,傳統武術練習的非常好,而且為了有更好的自保能力,她還特意找了兩名從特戰部隊退下來的軍人教她習武,所以她身上的功夫可是不弱。
而且她還有學習醫術和鍼灸,很懂一個人身體上哪個穴位最弱掐起來的時候最疼最難受,因此冇兩分鐘,李紅花就被掐的嗷嗷直叫喚,全是被痛的。
眼淚嘩啦啦地往外流,那生不如死的滋味讓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想打回去卻發現根本就冇力氣。
總之這一刹那間,李紅花感覺自己哪哪都痛的不得了,那股鑽心般的痛,痛的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是不是感到特彆的疼啊?還有種想死卻死不了,想喊也喊不出來的難受感在包裹著你的全身上下?”
宋微瀾停歇了幾秒,笑看著一張臉腫得不成樣的李紅花,唇角溢位一絲含有意味深長的弧度,“還記得你嫁進宋家的這幾年嗎?你就是揹著家裡人這麼對我的,現在加倍還給你!”
李紅花眼神恍惚地看著她,想說點什麼,“你......”
一開口,那股鑽心之痛立馬又席捲了全身,痛的李紅花差點把舌頭給咬斷了。
宋微瀾冷漠地掐住她的下巴肉而後猛的一下往上抬,力道大的都快將李紅花的下巴給捏碎了,“昨天剛剛醒來,身上的力氣冇有完全恢複所以暫時放了你一馬,結果你不知福,被退回孃家來不知道反省,反而還敢出餿主意坑害我。
李紅花,你當真是死性不改啊!更準確的說,你這個人冇有腦子,犯下大錯不擔心你的未來,竟還有心思給你那個蠢貨兄弟出謀劃策。果真是優秀的人一優秀起來,冇人敢跟你打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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