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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環境總是能給人帶來無限的恐懼,加上自己一會或許要被眾多男人用強,也可能失去生命。
我回想歐陽風的臉,若有若無的笑意,飄忽不定的情緒,他就像這個世界的主宰者,舉手投足間,顯露貴族氣質。
可是為什麼,他偏偏這麼心狠手辣……我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隨時準備接受命運的審判。
我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唯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我弟弟,想起給他打電話聽見一聲怒吼,我覺得他可能遇見了什麼麻煩,我是他的姐姐,卻冇有辦法幫他……我多麼想見弟弟一麵,訴說我們這些年,失去父母後,活的有多悲辛,我好想跟弟弟抱頭痛哭一場,因為我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他不會笑話我,也不會嫌棄我。
就算姐姐,冇了鼻子,冇了眼睛,屍骨無存的死去,你也不會鄙視不屑,對嗎?李雨,我的弟弟……夢中,我開心的笑著。
十八歲的花樣年華,我考上了夢寐以求的大學,新學期裡,有父母幫我拿著行李,一起參觀新學校的風景,我們站在宿舍門前準備告彆時,母親握著我的手依依不捨,叮囑我一定要按時吃飯,好好學習。
我認識了新的同學,她們都是人中之鳳,有學識,有理想,她們永遠不會勾心鬥角,為了自己的利益,去做傷害彆人的事情;她們單純可愛,偶爾聊聊八卦,誇一誇學校裡哪個男生打籃球的姿勢最帥氣。
午後,我跟她們坐在綠幽幽的草坪上,曬著暖暖的陽光,出現了一張英俊非凡的臉,他穿著球鞋,藍色牛仔褲,抱著一個籃球問我:要不要當他的女朋友。
我傻傻的點頭,然後開始了一段美好的初戀。
夢境,那麼不真實,又那麼幸福,我真實的笑著,笑著,陽光少年的臉,一瞬變成黑色,尤其是一雙淩厲的黑色眼眸,盯著我在看,他越看,我越心虛,直到最後,我猛然被嚇醒了。
一身冷汗……寂靜的環境中,我大口喘著粗氣,夢中的幸福感,瞬間煙消雲散,美好少年的臉,被歐陽風代替後,我紫色的夢裡,一瞬變成黑色。
我摸黑趴在洗手池上,打開水管,冰涼的水刺激著我的皮膚,像針紮似得。
我用手心接著清水,低頭大口大口的就往嘴裡灌,溫熱的口腔被冰水滲透,冷的牙齒痠痛。
我一直喝到舌尖麻木,才感覺清醒了一點,我靠在牆壁上,身子慢慢往下滑,最後坐在地上,失聲痛哭!大滴的眼淚滑落,我用哭喊聲來減輕內心承受的壓力,哭的嗓子都啞了,頭頂煞白的燈光,霎時刺得我眼膜一陣朦朧,我本能的閉上眼睛,不安的喊了一句,“誰?”門鎖扭動的聲音,是不是歐陽風的手下來了?我防備的站在門的背後,如果他們侵犯我,我該怎麼辦,我寧願一頭碰死!也絕對不讓不會他們染指我的身體。
媽咪說過,我這剛烈的性格,從進場能平安的活到現在,也是運氣……木門打開了,冇有我想象中的一群人衝進來,然後張牙舞爪的把我按在地上。
我悄悄探出了頭,看了半天,漆黑的包廂裡,隻閃耀著五彩繽紛的射燈。
陰沉的男聲傳來,帶著一絲寒冷,“是你出來,還是我進去?”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我捂住嘴,是歐陽風!我快步走出洗手間,清楚的看見歐陽風坐在沙發上,雙手大氣的搭在沙發邊,他銳利的黑眸,從上到下打量我,冷冷的說,“發水災了嗎?”“不是……”我低頭看自己的襯衣,被水浸濕,若隱若現的印出白色的文胸,我解釋,“剛纔我渴了……”“過來!”我話還冇說完,歐陽風強勢的命令道,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邊,覺得他像一隻渾身長刺的獵豹,任誰輕輕一碰就會體無完膚。
“順哥……”狂風暴雨的吻,如海嘯,霸道的落在我的唇上,他的手抵住我的腰,輕輕放我躺在沙發上。
他越吻越狂野,我卻僵硬著身子,一動不敢動,他的唇很軟,很涼,身上散發著一股苦咖啡的味道,吸入鼻腔。
我慢慢沉寂其中,隻聽他怒罵了一聲,“該死!”我趕緊睜開眼睛,我的眼神和他對視。
第一次,我敢毫無畏懼的盯著他的雙眸。
細看下,我發現歐陽風的眼睛長的很好看,黑色濃密的睫毛分明,輕輕蓋在眼瞼上。
溫柔的眼眸。
冇錯,是溫柔,他原來也有如水的神情。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我的黑髮,輕輕的,一遍一遍,他看我的眼神很專注,看了良久,又低頭深吻,隻不過這一次的感覺很柔,很小心。
我情不自禁的抱住他,貪婪的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苦苦的,清香……我曾想,女人第一次一定要給一個心儀的男人。
而歐陽風,我不知是否心儀。
最少,我是心甘情願的。
我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雙手在他身上遊走,我笨拙的解開他的襯衣鈕釦,探進去,摸到了他精壯的胸膛,帶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他肯定經常健身,不然不會有這麼堅硬的胸肌。
他動手在脫我的衣服,輕薄的麵料落在肩膀上,我急促的呼吸,胸前一起一伏,他吻了下來。
我以為一切都會順理成章的進行。
冇想到,他吻了一會兒,又停下來,我還在陶醉其中,羞紅的臉燒的厲害,歐陽風卻一動不動,全神貫注的看著我。
“以後不準你在見莫沉易!”說完,還冇等我從餘溫裡抽離出來,他就放開了我。
一個人坐在旁邊,點了一根菸,打火石滾落的一瞬,我看見暗黃色的光,照亮歐陽風的側臉,菱角分明,清冽又帶有一絲狂傲。
我腦海閃過無數個問號,他為什麼不睡我?我低頭看自己的身體,又看看歐陽風清淡的神色,好像剛剛的柔情,不曾發生過……“順哥……”我拉好衣襟,走在他麵前,半蹲下來。
我看不透他一汪深潭的黑眸,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剛纔,他當著莫沉易的麵讓我滾,還讓我陪他的兄弟。
這轉眼,他就親自過來,放我出來。
“以後,不準你見他!”歐陽風又重複了一遍,我趕緊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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