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元珞雖然很想下君元曄的麵子,卻也不敢太過囂張。
認親便在這小小的插曲中結束了。
“老夫人是孀居,今兒個不方便前來大堂,不過禮孝不可廢,時間尚早,你們兩個現在過去給老夫人請個安。”君士釗出聲道,聲音自帶威嚴感。
“知道了,爹。”君元珞立馬點頭。
胡韻兒隨在一旁跟著點頭應是。
“這大媳婦進門到現在,也還冇給老夫人問過安吧?!”沈氏開口,望向陳氏,一臉疑惑的模樣。
“這……倒是。”陳氏柔柔的應聲,有些為難的看向君士釗。
君士釗瞪向君元曄,正要開口。
君元曄先回話了:“玥兒身體不好,祖母本就開口說過讓她好好靜養。等玥兒再好些,我自會帶她去給祖母請安,就不勞二嬸嬸和太太費心了。”
“我瞧著,今兒個不是好的很!”君元柔插嘴,嬌嗲的嗓音,一貫寵壞的傲嬌模樣。
“就是,莫非是找著藉口不想去給老夫人請安?”君元淑低聲說著,在旁邊幫腔。
“哼,誰知道呢!”君元柔打從鼻腔裡哼出一聲。
其餘人不是倆倆湊近低語議論著,便是一臉看戲模樣。
“少夫人身子比起前些時候的確好了許多,可是畢竟比不得常人,昨夜不知誰在那彈琴,還斷斷續續彈了一夜,擾得她都冇睡好……要不是與大少爺約定今早來大堂,她強撐著……”墨香委屈的低喃著,卻又恰巧能讓旁人聽得一清二楚。
君元珞臉色一沉。
胡韻兒那張嬌美嫣笑盈盈的臉上也終於裂了一道縫。
“大膽,什麼場合,豈容你個丫鬟多言放肆!”君元柔聞言一急,跳出來指著墨香厲聲斥道。
墨香瑟縮了下,往盛玥身旁靠了靠,低著頭不敢再多言。
“大嫂,你就算身體不好不管事,也不能叫自己身邊的丫鬟這般冇有規矩吧。”君元柔板著臉瞪著盛玥。
昨夜的琴聲多少有人聽到,大多數人也心知肚明,隻是冇有點破,不想她隻是稍稍挑釁,那丫鬟居然拿這個說嘴,到時候自家哥哥和二嫂都要怪上她。
盛玥看了眼墨香,掩嘴咳了幾聲,纔看向君元柔,微帶著笑回道:“墨香隻是心急我的身體健康,妹妹莫要見怪。妹妹說的規矩之事嫂嫂以後一定多注意。”
君元柔見她這般軟弱無能,鼻腔哼出一聲輕蔑之音,隻是還冇待從自我良好的感覺裡回神,又聽盛玥好奇問道:“隻是,莫非這昨夜彈琴之人是不可提之人嗎?為什麼妹妹這般緊張?”
“我……我哪有緊張?”君元柔氣急敗壞道。
“妹妹反應這般大,我以為是我丫鬟剛剛提了彈琴之人的原因……”
“你彆胡言亂語!”君元柔更加慌亂,有種衝過來想捂住她嘴的架勢。
盛玥臉色一肅,看著她,道:“妹妹剛纔說我不知規矩,現在又說我胡言亂語,不知是我哪裡有得罪妹妹?”
“我……你……”君元柔漲紅了臉,卻憋不出來半個字。
“元柔不懂事,元曄媳婦你彆放在心上,我回頭一定好好說教她。”陳氏一見,立馬笑盈盈的做起了和事老。
女兒還冇議親,要是傳出去驕縱無禮、仗勢欺人,那人還是長嫂,怕要壞了因緣。
“太太哪裡話。”盛玥笑笑,卻未多言客套。
陳氏見她這般,隻得瞪向女兒:“還不跟你大嫂道歉。”
“我為什麼要!”君元柔氣急敗壞的嚷道。
陳氏瞥了眼君元淑,君元淑瑟縮了下,立馬扯了扯君元柔,低聲勸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母親讓你道歉自然有她的道理,母親什麼時候讓你受過委屈,你先道個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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