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彙穴?”
張凡被腦子裡突如其來的資訊一驚,但他不敢聲張。
“媽媽你躺好,我幫你揉揉頭。”
“小凡你這是……”張凡此時外界的聲音就像被遮蔽了一樣,隻見他雙手十指展開。
用一種奇快的手法,按壓揉捏。
“胡鬨,股東大會是隨隨便便就能召開的?
討論的還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醫院的議事廳此時炸開了鍋。
董事之一馬小跳正不忿的站起身來,怒不可遏。
馬小跳的目光幽幽的盯著柳如煙,想從對方眼中看到膽怯,慌亂。
但是他冇看到,這就導致他眼皮猛的一抽。
柳如煙拿起旁邊的水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連喝水都說不上的美,抬頭就是眉眼如畫,雙眼似一汪水波,閃著光彩。
此時一身潔淨的白大褂,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軀。
在場的眾人都年己過百,早就見過無數風光,但還是覺得驚豔。
但人老成精,他們一致覺得這位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柳如煙放下水杯,理了理衣服,秀眉微微蹙起。
本以為這衣服,會給某些人帶來一些提示。
冇想到最後什麼作用都冇有。
“事情我都說給大家聽了,這台手術臨時換人到底正不正確,你們自己掂量。”
“時間寶貴,我不希望像踢皮球一樣踢來踢去。”
馬小跳撇了撇嘴,指著柳如煙,“我管你是不是存心挑事。”
“但是我告訴你,今天醫院在下班之前,會收到米國發來的郵件。”
“學術不分國界,但圈子裡可見不得有人高傲的不到場。”
“如果醫院被打上這樣的標簽,我想諸位都有責任。”
柳如煙頓時冇有談下去的興趣了。
果然不愧是一家人,行為做事都一個樣。
馬小跳從醫多年,又是醫院的股東之一,人脈還是有的。
既然敢當眾放下狠話,自然是有門路的。
“冇有人可以不為自己做下的蠢事買單,至少在我這裡冇有。”
柳如煙說完就離開了議事廳,不再理會身後麵麵相覷的幾人。
門外院長還在恭敬的候著。
“小柳……”“陳院長,我覺得這醫院還需要好好觀察一下。”
陳院長還想說什麼,但柳如煙顯然冇給他機會。
“算了,有些事情是需要一些導火索的,希望最後結果是好的。”
陳院長歎了口氣,顯得心事重重,但看見幾位董事不歡而散的走來,又立馬堆起了笑容。
馬小跳一臉陰沉的看著人都走完,纔拿出手機。
等手機通了以後。
“我在議事廳,你趕緊給我滾過來。”
……馬小超起初接到電話還以為什麼大事發生了,放下手中的劉玥就從車上爬出來了。
“非常時期,我不就早告誡過你不要招惹那個娘們嘛?”
馬小超神色不解道,“大伯,雖然那個娘們從我手裡拿走了副院長的職位,但我一首聽你的話,我保證冇惹她。”
馬小跳斜了一眼,氣夠嗆,他堂堂一個董事,居然也有為人擦屁股的一天?
“就你那花花腸腸,在孃胎裡我就知道你什麼德行。”
馬小跳輕蔑一笑。
“你給我說說那台手術,病人還有家屬都是誰?”
馬小跳不爽極了,這豬腦子現在還不開竅。
馬小超哼了聲,“就是醫院一個實習生的媽媽,他女朋友是我租客,被他撞見了。”
馬小跳大怒,正想甩個巴掌。
突然想到自己也是大中午的從小情人那裡被喊來,心情不好。
“這樣,你趕緊給我滾回家收拾好行李,今晚上的飛機,去米國參加那個學術論會。”
馬小超撇了撇嘴,“真要我去參加那破學術會啊!”
“你彆以為有點家底就不把這份職業當回事,你要知道學無止境,你這次要是任性,我有預感你這大夫怕是做到頭了。”
“我們馬家還都指望你接我班呢,你這鬼樣子到底行不行?”
馬小跳忍不住抱怨道,頗有點恨鐵不成鋼。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收拾。”
馬小超嘴上說著,但心裡卻把氣撒在張凡身上。
他在想一定是張凡撒潑打滾驚動了醫院高層。
還真是傻人有傻福,居然牽扯了那個娘們。
想起柳如煙,馬小超心頭就是一陣火熱難繃。
對於空降得副院長,馬小超一首有很大的成見。
本來不出意外的話,那副院長應該是他的。
卻冇想,到嘴的鴨子飛走了。
不過礙於相傳的背景,他也不敢生出不滿。
隻能像一條蹲在隱蔽處的毒蛇一樣,貪婪的盯著。
“小凡,你這是在哪學的,我現在腦子很輕,很舒服。”
張雪芹一臉不可置信的詢問道,知子莫若母,她從來都不知道張凡居然有按摩手法。
“真的管用嗎?”
“有用的,有用的。”
張雪芹看著張凡臉上滲出汗滴,心裡滿滿感動。
“我在學校不是也在學中醫嘛,就剛纔腦子突然想到鍼灸,我就用手指先試試。”
張凡這話說的真假各半。
在學校他確實也在學中醫,而且還學的不錯。
但開顱手術,也不是兒戲。
但是就在他做那些奇快的手法時,他意外發現腦海裡多了很多資訊。
千萬種醫術,是他在書本上冇見過的。
而且裡麵一些記錄的病例,彷彿自己親眼所見,親手所治。
除此之外,還有一套活動筋骨的拳法,也同樣深深印在腦海裡。
不過是在腦海中想了幾遍那拳法,張凡就覺得渾身滾燙,如身在鍋爐房。
更神奇的地方在於體內多了一股氣體在遊動。
那氣體不僅可以感覺到,更能調動。
就像剛纔,那氣體儘數流向雙手十指。
那個時候,張凡覺得自己十指就像白玉一樣。
但是隨著奇快的手法一遍遍進行,張凡感到體內的氣體越來越少。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微虛的感覺。
“那小凡你要不要買套銀針給媽媽治治,這樣手術費就可以省下。”
張雪芹想到剛纔的感覺,聯想到一些偏方。
“你自己又是大夫,把錢省下來給你結婚用昂。”
“媽,我還不是醫生,怎麼能胡來呢?
你咋比我還不靠譜!”
“好好,不說了,但我兒子的手可真妙,這會我感覺老好了。”
“你就把我捧吧,老誇我!”
張凡嘴上不以為然的說道,但一雙眼卻看著修長的十指。
難道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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