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這次真完了。
錢虹眼神黯淡,慘然一笑。
“都還愣著做什麼,冇聽到白少剛纔說的話?”
想要將功贖過的白經理,對門外保安們怒斥道。
然後錢虹跟劉芸被拖走了,包廂內無一人敢阻攔。
無他。
白家的勢力太大了。
唯有孫正咬牙道:“白少,我是孫家孫正,不知……可否給在下一個麵子,饒過她們。”
“我就是看在你先前幫理不幫親的份上,纔沒把她倆丟進黃浦江餵魚。至於你孫家後人的身份,在我這冇麵子。”
“你……”
孫正臉色漲紅,半晌說不出話。
白誠也不嫌地麵臟,一屁股坐在地上,從兜裡掏出一根中華叼在嘴裡,摸了半天口袋也冇找到打火機。
頓時歎了口氣:“誰有火,借個火。”
冇有人敢吱聲。
不論是男是女,此刻臉上俱是恐懼。
倒是葉凡將李鶴的打火機丟了過去,不偏不倚,剛剛好立在白誠身前。
這個舉動。
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白誠十分意外的看向葉凡,突然咧開嘴笑了,冇想到還真有傻愣子遞火。
他拿起打火機點燃香菸,深深吸了一口,愜意的眯起眼睛:
“謝了兄弟。”
吞雲吐霧的白誠並冇有注意到,與他廝混多年的好兄弟王雷,在目光看到葉凡時眉頭微微挑起。
再一掃到葉凡身旁的柳盈盈時,瞳孔瘋狂收縮,彷彿見到了這世間最為恐怖的厲鬼。
王雷身體繃緊,唯獨腰跟腦袋低了下來,他聲音發顫道:“白少,事情解決了,讓其他人……走吧。”
白誠點頭道:“我這人一向講道理,冤有頭債有主,絕不會遷怒旁人,除了那倆白癡女人,其他人可以走了。”
“唰唰唰”
劫後餘生的眾人快步離去,不少人褲子都是濕的,帶著一股腥臊味。
葉凡牽著柳盈盈起身,與李鶴並肩離開,孫正失魂落魄的跟在後麵。
“你們也走。”
王雷將白經理跟門口保安趕走後,突然癱軟在地,哆哆嗦嗦伸出一隻手:
“來……來根菸。”
“你不是不抽菸嗎?”
白誠納悶的遞過去一根菸,順便幫忙點燃。
王雷猛吸了一大口,煙霧第一次過肺的噁心反胃讓他不斷咳嗽,咳了好久才停歇。
他望向染血的地板,神色既慶幸又恐懼:“白少,你知不知道我倆剛纔撿回來一條命,甚至避免了王家跟白家被滅門。”
“你是不是抽菸抽傻了,在江南誰敢動白家跟王家。”
“給你丟打火機那位。”
“噗。”
白誠笑出了聲,一頭黃毛看上去格外喜感。
“他是武宗。”
“咳咳咳。”
白誠笑容瞬間僵硬,開始瘋狂咳嗽,險些把肺咳出來。
他呲牙咧嘴道:“王雷,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我雖不是武者,卻也知道武道宗師最年輕的也得四十歲往上,而那男人看著才二十來歲。”
王雷突然問道:“你知道東海趙家吧?”
白誠挑眉:“當然知道,趙家總資產幾百億,勉強能摸到江南豪門圈子的門檻,你突然提趙家做什麼。”
“趙家昨天惹了一位武者,我爺爺被請去鎮場,但趙家昨天還是被滅了門。”
王雷一字一句道:“真正意義上的滅門,哪怕遠在萬裡之外的趙家人,也無一倖免。你猜,我那六品巔峰並且有官方背景的爺爺為何不敢攔。”
白誠麵色凝重。
能讓六品巔峰武者不敢動手的,唯有上三品武宗。
“我爺爺連趙家酒吧的監控記錄都不敢看,幸好他平常有臨摹大家畫作的愛好,給我兩幅人像畫,其中一幅便是名為葉無玄的武宗,與剛纔那男人有五成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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