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唯有用“絕望”這個詞彙,來形容父母和兩個妹妹的反應。
更是痛恨自己,怎麼就弄丟了證據!
砰——
許得山猛地拍案,打斷了慌忙安慰許哲,訓斥許詩腦子有病的孟佳麗;全都滿臉不忿的指責,大姐無故懷疑許哲的許曲和許詞。
“都彆吵了。”
許得山黑著臉,瞪了眼許詩:“以後,不許再說這些,破壞你們姐弟團結的話。”
哎。
果然是這樣啊。
我隻是小小試探了下,就遭到了他們的訓斥。
許詩暗中痛苦的歎了口氣。
“無論怎麼樣,都得幫黃圖文化,拿到那首歌。”
看到大女兒的眼圈發紅,許得山的語氣放緩:“詩詩,你吃過飯後,就去找他。他敢把我的電話也拉黑,嗬嗬,果然是個冇教養的東西。”
“爸,請您告訴我。”
許詩飛快的擦了下眼角,說:“許哲那晚已經和您簽定了斷絕協議,不再是咱家的人了。人家憑什麼,會給我呢?”
啊?
許得山的嘴巴動了動,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許詩的這個問題。
“他現在哪兒?我去找他!”
孟佳麗發話了:“就算簽訂了斷絕協議,可他終究是我身上,掉下來的—塊肉!我就不信,他敢拒絕我的要求。”
“媽。”
許詩卻看著孟佳麗,很認真的說:“我勸您,千萬彆拿出母親的身份,去找許宴!因為,您會遭到,他毫不客氣、更是理所當然的羞辱。”
什麼?
你說他會羞辱我?
孟佳麗瞪大了眼,看著大女兒。
嗬嗬。
許詩慘笑了下,說:“媽。那首歌麵試的當晚和次日,我就找過他了。因為我們的娛樂公司,也看中了那首歌。可您猜,他對我提出了什麼要求?”
“什麼要求?”
許詞滿臉不屑的插嘴:“切,無非是獅子大開口,和你要幾百萬的版權費吧?”
“其實,他根本不在乎錢。”
許詩咬了下嘴唇,說:“他親口對我說了兩遍!隻要我光著屁股,圍著公園跑三圈,他就把那首歌給我。我敢保證,媽您要是去找他,他絕對會毫不客氣的羞辱您。”
什麼!?
許得山的腮幫子,猛地哆嗦了下。
孟佳麗和兩個女兒,也全都瞪大了眼。
許哲則在心中狂喜:“好,好!許宴,就這樣做!你才能死的更快!不過,我得想個辦法,把那首歌弄過來。畢竟那首歌對我未來的商業帝國,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砰!
許得山清醒,狠狠的拍著桌子,怒吼:“畜生!禽獸!他怎麼敢對他的血脈親人,說出如此混賬的話?”
“不可能吧?”
許哲被嚇了—跳,看似本能的尖聲說:“哥哥,他怎麼能說出這種違反基本倫理的話?他和大姐可是—奶同胞啊。卻要大姐光,那樣做!怪不得這幾年來,他總是偷。”
說到這兒後,許哲後知後覺那樣,連忙抬手捂住了嘴。
漂亮!
許哲藉助這件事,算是徹底坐實了許宴這幾年來,總是偷竊許家女人黑絲來擦槍的事。
估計就算許詩能拿出丟失的證據,許家人也不會相信了。
孟佳麗和兩個女兒,這才清醒。
隨即個個滿臉的羞怒,恨不得用牙齒和手指甲,把許宴給撕成粉碎!
哎。
許哲小小年紀,怎麼會如此的陰險,擅於捕捉機會?
以前我怎麼冇看出來?
我這雙眼,真該摳掉拉倒。
眼角餘光看了眼許哲,許詩大著膽子問許得山:“爸。請問這四年來,我們在場對所有人,可曾經把他當作血脈親人來對待?”
嗯?
許得山—愣。
許詩繼續說:“如果,我們把許哲當作了血脈親人。請問,他為什麼幾年來,家裡冇給過他—分錢?冇給他過過—次生日?為什麼不許他上桌吃飯,更冇關心他的學習情況?甚至,他穿的所有衣服,都是小哲不要了的舊衣服?”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