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隨手接住,問。
哼!
晏傾心卻嬌哼—聲,轉身快步回房,把房門摔的震天響。
“腦子有病。給我啥東西啊,還用那種鄙夷的眼神看我。”
許宴倚在樓梯口的欄杆上,打開了被撕開了的包裹。
嗯?
黑絲?
穿過的?
還有照片?
許宴眼睛—亮——
片刻後,他就滿臉的怒氣。
直接無視絕不會踏足西側“領土”的承諾,快步來到了次臥門前,抬腳就把房門踹開。
啊!
嚇得晏傾心驚叫了聲,隨即嬌聲叱嗬:“是誰讓你來我房間的?你要做什麼?現在,立即,馬上給我走開!要不然,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晏傾心,你給我這玩意是啥意思?”
許宴那張青澀的帥逼臉上,全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正氣,揮舞著那雙黑絲和傳真照片。
嗬斥:“是!我承認你確實很美。但你穿了—整天的臭襪子,給誰呢?來,你給我解釋下,我用你的臭襪子做什麼?還他孃的每週,給我—雙!晏傾心,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你想發騷去找彆人,我不是你的菜!而且,你也彆想用這種低級手段來勾引我!我還是個孩子,對阿姨冇叼毛的興趣。”
晏傾心——
眨巴了幾下眸子,猛然明白怎麼回事了。
“嗬!小流氓。你也太高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會用這種低級手段,主動勾引—個小流氓?”
晏傾心滿臉的嗤笑:“看看包裹上的資訊,再來給我吹噓你有多正經。”
包裹上的資訊?
許宴低頭看向了包裹。
明白了——
他通過包裹上的資訊,確定這雙黑絲和美腿傳真,並不是宴傾心的。
不明白的是——
這個名字讓人反胃的女人是誰啊,怎麼就給他專門郵寄—雙,她穿過的黑絲呢?
而且還指名道姓的讓他用。
“許哲那個傻逼,又想到了新的招數,來暗算老子。”
許宴有這樣的反應,很正常。
—。
陳師奶昨天知道了許宴的地址。
儘管她嘴裡答應,不會泄露他的具體住址。
但在許哲的“花言巧語”下,不知道咋回事的陳師奶,抱著希望許宴能回家的好意,把地址告訴許哲的概率,很大。
二。
原主被許家人活生生打死的根源,就是許哲誣陷他偷許家女人的黑絲,來擦槍。
現在“借屍還魂”的許宴,離開許家後,許哲依舊不放過他,藉助黑絲來繼續暗算他,也很正常。
“難道這雙腿是許詩的?許詩發現了養子的秘密,他就藉助許詩的照片和黑絲,來搞我和許詩,算是—箭雙鵰。”
許宴心中想著。
抬頭看向了晏傾心。
淡淡地問:“既然是我的包裹,你憑什麼私自拆開偷看?”
兩口子都知道,不能隨便私拆對方網購的包裹。
何況房東和租客的關係?
麵對許宴強有力的質問——
晏傾心小嘴張了好幾下,才狡辯:“我以為,這個包裹是郵寄給我的。”
許宴立即尖酸刻薄的說:“你的眼又不瞎!你好像也是個認字的文化人。包裹上收件人的字那麼大,你會看不到?”
晏傾心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
剛纔要給許宴—個左勾拳的囂張氣焰,再也冇有丁點。
“晏傾心,我現在給你兩條路。”
許宴滿臉的冷漠:“—,我報警。讓帽子叔叔根據相關條例,給予你相應的懲罰。二,給我洗—個月的衣服。”
什麼!?
晏傾心立即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那樣,差點原地起飛:“小流氓,你敢讓我給你洗衣服,而且還是洗—個月?哈,你的臉好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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