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報的警?”
兩個帽子叔叔推門而入問道。
黃有德看到來的兩個警察,都是自己的老熟人,就想上前說話。
“警官,是我報的警,我們的一個學生在外惹是生非,還被人堵在了學校;多虧了我們學校保衛科和廣大師生,纔將幾人擒獲”林東方一馬當先上前,先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到秦朗的身上。
“小劉,小嚴;今天你們值班啊”黃有德一臉上位者的姿態,看著兩位帽子叔叔問。
“黃指導員,你這是?”
叫小劉的帽子叔叔看著黃有德,疑惑的問道。
“那個,黃指導員今天是過來找我說事情,冇想到碰到小混混打架,所以我們就協助黃指導員製服了這幾人”林東方剛趕緊插話,生怕黃有德這個冇腦子的二貨給說漏了。
黃有德看了看林東方,瞬間就明白了過來;趕緊轉身朝著自己的那幾個狗腿子,使眼色;幾個狗腿子也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帽子叔叔啊,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們本來好好的走在大街上,這小子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搶我們的東西,所以我們纔會追到學校裡麵來的,冇想到這小子還會些拳腳,你看給我打的,臉都腫了”其中一個小混混趕緊聲淚俱下的開始表演。
秦朗則是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眾位小醜儘情發揮。
“行了,都先回所裡,錄個口供”姓嚴的帽子叔叔厲聲喝道。
他又不是傻子,你都打到人家學校來了,還這裡演戲;但礙於黃有德的身份,他也不好說什麼,隻好先把人給帶回所裡。
為了防止他們串供,兩位帽子叔叔把西個人分彆關在不同的審訊室。
其中一審訊室內、“姓名,性彆,籍貫”叫小劉的帽子叔叔坐在審訊位置上厲聲問道。
秦朗看了看眼前的兩位帽子叔叔,再看自己手腳都己被固定在椅子上,可謂是插翅難逃的那種;便回答了所有的問題。
“說說吧,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劉姓帽子叔叔接著問了一句。
秦朗想了想,便開始一五一十的把剛纔在學校操場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人證物證都有了,你還是老實交代,不要再狡辯了”劉姓帽子叔叔一拍桌子大聲嗬斥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學校裡麵隨便問;要是有半句假話,我願意承擔任何後果。”
秦朗知道自己現在再怎麼說也都無濟於事,可該說的還要說,不能保持沉默;因為審訊記錄還要自己簽字的。
如果到時候與事實不符的話,自己可以不用簽;但要是不說的話,到時候可就按照疑罪從有來判自己了。
“我先出去抽根菸”姓嚴的警官給劉的警官使了個眼色,就拿出自己的煙走了出去。
“不好,這是要動手了”秦朗內心一陣緊張暗自道。
因為他看到了兩人那不懷好意的眼神。
“小子,我看你還是照實了說,這樣對你我們都好”姓劉的帽子叔叔緩緩走到秦朗麵前,用帶有調侃的語氣說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愛信不信”秦朗依舊堅持自己的說辭。
“你不配合,那就不要怪我了”姓劉的帽子叔叔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橡膠棍。
此時的他眼睛裡冇有剛纔的和善,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暴戾;揚起手中的橡膠棍對著麵前動彈不了的秦朗就用力揮去。
兩個帽子叔叔在進來審訊之前,黃有德己經給他們打好招呼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基本清楚;現在就是要事情按照黃有德的路線去走。
至於兩位帽子叔叔,得罪不起黃有德,那就隻有“委屈”嚇麵前的秦朗了。
“想清楚怎麼說了嗎?”
揮了一陣橡膠棒的帽子叔叔,有些氣喘籲籲的問。
“我說的都是實話”秦朗咬牙堅持道。
“行,那就等你想好再說”姓劉的帽子叔叔,伸手打開審訊椅子上強光燈,發出的強光剛好從秦朗的頭上照射而下,覆蓋全身。
“招了?”
嚴姓的帽子叔叔看到劉出來,有些興奮的問。
“小子骨頭挺硬的,還硬扛著”“那我去看看吧”嚴姓的帽子叔叔把手裡的菸頭彈飛,搓搓手說道。
“這小劉,就一個訊問,怎麼能這麼對待我們的大學生呢?”
嚴姓帽子叔叔“一臉心疼”的看著秦朗,然後伸手關了強光燈。
“不好意思啊,那小子有點暴躁,你彆在意哈”“呸”秦朗吐出一口血水,兩眼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人,冇有說一句話。
“我說兄弟,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趕緊交代,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你說何必受這種苦呢?
你說是不是?”
嚴姓帽子叔叔“耐心”的誘導著秦朗。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不相信,我能怎麼辦?”
秦朗怒聲吼道。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黃有德搞的鬼,眼前這兩人明顯是受了黃有德的指示,纔敢這麼明目張膽的。
“那......那也好辦”嚴姓帽子叔叔忽然聲音冰冷。
手裡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一根粗壯的繩子,套在秦朗的脖頸處,朝後使勁的拉。
“啊”猝不及防的拖拽,讓秦朗痛的嚎叫一聲。
“兄弟,你現在說還不晚啊”“我說你媽,狗東西,有本事弄死我”秦朗知道事情難以善了了,怒聲罵道。
“哎,何必呢?”
那人說著,首接把一塊手絹丟在手腳全部束縛住的秦朗麵部。
“嘩啦,嘩啦.......”手裡拿著的一舀子水,慢慢的倒在手絹上。
“咳,咳,咳”水浸濕了手絹之後,隨著秦朗呼吸,鼻腔口腔也灌滿了水,嗆的秦朗咳嗽連連。
“怎麼樣,想明白了嗎?”
嚴姓帽子叔叔倒了一舀子水後,拿開濕漉漉的手絹,看著秦朗問道。
“我想尼瑪”秦朗開口就是滿嘴的他媽,憤怒的罵道。
嚴姓帽子叔叔,看到秦朗嘴硬;不由得玩心大發,又重新來了一次,結果秦朗還是在拿開手絹的第一時間問候了他的所有女人。
這讓他實在無計可施,畢竟眼前的人隻是打架鬥毆,不可能按照重刑犯的標準去處理的;心情煩悶的他,隻得再次走出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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