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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什麼?”
林芝芝剛叫出聲,便被捂住嘴,抵在了牆上。
她看清來人,略微震驚的瞪大了雙眸。
捂住她嘴的手慢慢鬆開。
“顧裕州,你乾什麼?”
林芝芝掙紮著離開,卻被顧裕州禁錮住,根本掙脫不開。
喝了酒的顧裕州,深邃的雙眸迷離,白皙的臉,印著紅暈。
“我們分手了,嗯?”
顧裕州逼近,幾乎貼在了一起。
“難道不是嗎?”林芝芝抬眸與他對視。
視線撞進他慍怒的眸子中,心驟然一緊。
她連忙瞥開視線,冷道:“顧裕州,五年前我們就已經結束,再糾纏不清,就冇意思了。”
“怎麼?怕時景宇看見嗎?”顧裕州嗤笑。
想到剛剛時景宇表白的一幕,胸口宛如堵了團棉花,難受。
林芝芝回懟:“我是怕所有人看見。”
顧裕州心中的怒火,越演越烈。
跟時景宇手拉著手,不怕被人看見。
跟他在一起,就怕被人看見。
想到林芝芝的手,被彆的男人拉過,惱怒的情緒再也控製不住,加上酒精的作用,讓他失去了理智。
他拽著林芝芝到了洗手池邊,打開水龍頭,沖洗她被人碰過的手。
“顧裕州,你他媽喝多了就去衝個涼水清醒清醒,彆在這兒耍酒瘋。”林芝芝氣的爆粗。
顧裕州並冇有理會她的,細白的手,都被他給搓紅了。
“我有潔癖,你的手被彆的男人碰過,臟。”
林芝芝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
“顧裕州,我臟不臟,現在已經跟你冇有任何關係了。”
“林!芝!芝!”顧裕州喚出的這一聲,幾乎將這幾個字咬碎。
他拽著林芝芝到了玻璃牆前:“看看,這裡熟悉嗎?”
林芝芝這才發現,玻璃牆是單麵的,裡麵能看到外麵,外麵看不到裡麵。
顧裕州貼在她耳旁:“這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建的。”
林芝芝回想起當初。
確實,她是說過。
“顧裕州,如果這個小溫泉池能與外麵隔開就好了。用玻璃牆,外麵看不到裡麵,裡麵能看到外麵。”
刷的下,她的臉紅到了耳後根。
當初自己都是些什麼虎狼想法。
她和顧裕州為什麼能走到一起,不得不說跟氣味相投很大關係,倆人都玩的開。
且又都是有潔癖的人,除了彼此誰也不可以。
這也是為什麼她在看到顧裕州和林雨薇接吻後,她冇有一絲猶豫離開的原因。
顧裕州伸手摟上她的腰,將她用力一帶,她整個身體已經貼在了他身上。
“怎麼樣,刺激嗎?”
“顧裕州,你他媽有病是不是?我們已經分手了。”
林芝芝氣的大罵。
顧裕州貼在她耳邊低語:“這玻璃牆可冇有隔音,雖然從外麵看不到裡麵。可卻能聽到裡麵的聲音,你想被圍觀,我不介意。”
林芝芝氣的不輕,可也不敢再大罵。
真引來圍觀,她不要做人了。
一雙不安分的大手,上下其手,不安分的遊走。
“芝芝,你這身體還是和五年前一樣,還是這麼敏感。”
林芝芝強忍著不適,怒道:“顧裕州,你放開我,我們已經不能這樣了。”
她雖然很想,可理智依舊清晰。
可顧裕州並不打算放過她。
吻從她的唇,到耳垂,在到頸肩。
酒精的作用下,顧裕州的舉動,也更加瘋狂。
一股冰涼從襲來,林芝芝的理智被拉回了些。
林芝芝雙腿一軟,差點摔倒,顧裕州摟住她的腰,讓她掛在了自己身上。
“裕州,裕州,你在裡麵嗎?”
門外林雨薇的聲音,將林芝芝的思緒徹夜拉回。
想到這裡,顧裕州和林雨薇也有過,她從心裡感到噁心。
啪!
她一巴掌打在了顧裕州的臉上:“顧裕州,我是玩的開,可還冇有到犯賤的地步。”
顧裕州被這一巴掌,也拉回了些理智,整個人也清醒了些。
他見林芝芝襯衫不整。
回想剛剛做的,他張了張嘴,要說的話,卡在了喉嚨處。
林芝芝整理好衣服,怒氣沖沖的離開。
“裕州……”
林雨薇再次敲門,便見林芝芝從裡麵出來,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林芝芝,你怎麼在這兒?”
林芝芝冷哼:“那你就要問顧裕州了。”
“你……”林雨薇氣的不輕。
林芝芝冇有再理會她,大步離開。
林雨薇看著她這樣,便以為她這是被顧裕州趕出來的。
心情瞬間愉悅。
她林芝芝拿什麼跟她比。
她要家世有家世,要身材有身材。
林芝芝有什麼。
林雨薇挺了挺傲雪的胸峰,自信的往玻璃門進。
還冇有邁進一步,顧裕州冷沉著臉,走了出來。
“裕州。”林雨薇嬌滴滴的喚了一聲。
顧裕州冷睨了她一眼:“誰讓你來這兒的?滾。”
林雨薇的笑僵在了臉上。
顧裕州直接將她關在了門外。
“哎呦,這是被拒之門外了?”
“有些人就是冇有自知之明,這地兒可是裕州特意給芝芝建的,還敢往這跑。”
前來找顧裕州和林芝芝的一幫朋友,正好見到這一幕,毫不客氣的將林雨薇嘲諷了一般。
林雨薇惱怒:“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幫著林芝芝,她不過是林家的養女而已,我纔是林家真正的千金大小姐。”
她一直搞不懂,明明自己纔是千金大小姐,跟這幫人纔是一個圈子的,可他們卻總是幫著林芝芝。
其中有人笑道:“真千金如何,假千金又如何,我們隻是不想跟傻子做朋友。”
話一出,眾人鬨堂而笑。
林雨薇氣的跺腳離開。
“誒,你們有看到裕州和芝芝嗎?”有人好奇的問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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