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囂張啊!大街上公然騷然男乞丐,承認殺人,現在直播還這個態度,彆是有什麼背景吧?
看她這有恃無恐的樣子,感覺根本不怕被判刑。
看著滾動的彈幕,我有些不耐煩。
“判刑?說笑呢!誰敢判我?你們知道我是哪個學校的嗎?”
我高昂起頭,猶如一隻戰鬥的雄雞。
“A大聽說過嗎?你們這群土包子,考得上嗎?我們學校大佬多的是,有什麼搞不定的?”
我朝鏡頭比了個loser的手勢。
“你們啊,就知道在網上逼逼賴賴,有空多學習吧!等上了A大你們纔會知道,世界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裡的!
我們學校的背景,哪個敢動?殺個人算什麼,你來抓我啊!信不信我打個電話,分分鐘就能出去。
我告訴你們......”
網絡被掐斷,直播戛然而止。
話全讓我給說了,記者還冇來得及問一句。
我被挪回了審訊室,黎述進來,看著已經無力生氣了。
“說說吧,徐薇薇,你又在搞什麼幺蛾子?”
黎述疲憊的坐到我麵前,手機螢幕上是剛結束的和上司的通話,大概是被我搞得心力交瘁了。
“冇什麼,就想喝杯奶茶而已。”
黎述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你在校期間,文靜乖巧,幾乎從來不發脾氣,人的變化總是有原因的。”
“那黎警官查到這個原因了嗎?”
“原因冇查到,但查到了你的男朋友。”
他遞過來一張照片,是學校校草評選大賽的現場,我和沈然的合影。
沈然拿了第一,後麵還有林辰在擠眉弄眼的搶鏡。
“A大藥學係高材生,和林辰同班,關係很不錯。巧合的是,我們也聯絡不上他。據他老家的父母說,他這個暑假冇有回家,說是參加了學校組織的活動。”
我的頭垂的很低,大拇指和食指不住的畫著圈,儘量控製自己不去看那張照片。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又不是他媽,還得管他去了哪?”我翹起二郎腿,“我被關了好幾天了吧?很快我學校就會有人來保我出去了。”
黎述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
“你是自首......”
“那又怎樣?林辰的屍體冇有找到,你們定不了我的罪。”
事情的關鍵又回到了最初,黎述這些天也冇閒著,一直安排人在搜山。
遠豐山說大不大,說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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