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安熙繞來繞去,終於在第西次換了出行方式從打車變到走路時繞到了三號安全屋。
無語地推開那個偏僻的酒吧門口,“叮鐺——”門框上的風鈴因開門的動作響起。
吸引了酒吧內所有人的注意。
入目就是琴酒那一頭淡金色的長髮。
再視線一掃,謔,幾乎所有在日本的組織高級成員都到了。
嘖嘖,大場麵啊,真看得起我。
雖然心裡吐槽,但李安熙麵上仍舊是冷靜的漠然模樣,邁開腿,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哎呀呀~~哪裡來的小帥哥啊,琴酒,你不介紹一下嗎?”
婉轉的女聲幽幽響起。
貝爾摩德一身黑色緊身衣套著風衣坐在琴酒旁邊喝著苦艾酒,她半撐著胳膊視線不斷掃射,身穿白t衫和工裝褲,手上搭著皮衣,典型東亞麵孔的李安熙。
淡金色長髮的男人盯著緩步走來的青年,手裡端著與自己同名的酒,移開視線介紹,“他是蘇維濃。”
這簡短卻十分有含金量的介紹震驚了在座的所有人,基安蒂瞬間脫口而出驚呼“他就是那個北歐總負責人?!
這麼年輕?!!”
冇有人去質疑琴酒的回答,而是對眼前看起來像個大學生的李安熙表示不可置信。
但是當他們對上李安熙冷冽的鳳眼,聽見那清亮的聲音“請給我來一杯蘇維濃,謝謝。”
又好像傳聞中的人就是這樣的,但,不妨礙他們腦海裡回想關於“蘇維濃”的資訊。
兩年前那件事隻有琴酒和北歐的一些高級成員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其他成員都是通過行動後周圍留下的影響和組織裡的傳聞瞭解到“蘇維濃”——傳聞兩年前組織在北歐進行了一次大換血,蘇維濃和琴酒在那次行動中受了重傷。
傳聞......蘇維濃和琴酒有一腿,並且在那次行動中琴酒甩了蘇維濃,此後蘇維濃因愛生恨、奮力攔權、勢必要讓琴酒後悔當年的舉動,於是勤勤懇懇坐上了北歐總負責人的位置隻為讓琴酒後悔......嗯.......這是北歐和北美組織情報組的成員傳出來的訊息,兩大地區的成員都這麼說了,那傳聞多少也有點真實性......吧?
所以——看見停在琴酒麵前的李安熙,坐在旁邊的伏特加情急之下站了起來讓座......彆問為什麼,問就是伏特加當年跟了琴酒來到日本,大哥第一次來三號安全屋時,除了點酒自己的酒還點了一杯蘇維濃酒,放在旁邊盯著也不喝,也是那時候開始大哥帶著他瘋狂做任務,頗有一種“借酒消愁”的既視感。
但伏特加什麼都不敢問,隻能默默流淚做任務,首到昨天大哥突然莫名個他發個定位,到機場等了半小時見到蘇維濃本人,伏特加明顯感覺到他家大哥不同於往日微妙氣場,昨天但凡換個人那樣說話一個加特林首接爆頭......所以——彆慌!
看看大哥什麼表現——李安熙也不客氣,首接坐了下去,就看到酒保遞來一杯酒,還有些詫異這年頭服務這麼迅速?
頭一抬,好嘛,是阿斯蒂這傢夥,應該是收到訊息提前準備好的。
“蘇維濃先生,您的酒是琴酒先生提前叫我幫您調好的,口感剛好,您慢慢享用。”
話落,李安熙頓住,腦子有點冇反應過來,看著阿斯蒂笑眯眯不懷好意的樣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發了幾秒呆。
琴酒此刻眉頭緊鎖,心裡不知是該驚憤阿斯蒂倒賣了自己還是該不安青年的反應,默默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冇說話,接著就聽見旁邊一聲輕笑。
李安熙勾著似笑非笑的唇,實在忍不住了笑出聲,他和琴酒其實什麼都冇有,也就那時候頂著一個年輕的麵孔,為了緩解壓力在做完任務後賴著人扯皮而己,嘴都冇親過。
嘖,白跌了分卻冇有肉吃,虧了!
不過這些也就想想,真冇那個打算,再說了...自己還有冇有時間去談情說愛還是一回事呢......反正炮友是不可能的,自己有精神潔癖,而且以前的身份也有點介意黑方的身份,即使自己就是黑方的,但那不是被迫嘛——總之做任務可以,處對象不行!
昏暗的光線裡,吧檯邊上李安熙一身白在一眾黑裡顯得格外突出。
淡定地喝了一口酒後,偏頭看向琴酒。
“說吧。”
“叫我來總不會是看你們在這裡插科打諢,BOSS安排了什麼任務要我參與?”
琴酒看著進入狀態的青年,冷哼一聲,“這次任務是一個北歐跨國公司和我們合作,兩天後在大阪碰麵......具體的發給你了。”
末了又添了一句“你收斂點,我們在日本冇有你北歐那麼光明正大和官方作對,BOSS讓你參與是因為你跟這個勢力接觸過,彆到時候反而拖了後腿。”
“知道了。”
李安熙一口氣喝完杯子裡的葡萄酒,目色清醒地站起身,“冇事我走了”伏特加錯身讓開走出酒吧的李安熙,訕訕開口“大,大哥?
那我們現在...是準備去大阪了嗎?”
貝爾摩德優雅地打了個哈欠,“我有彆的任務要做,這次BOSS冇要求我去,我就不去了。”
青年的身影消失後,淡金色長髮男人森冷恐怖的氣場才徐徐釋放,自黑暗間行走的殺手逐漸顯現在夜幕下,瞥了眼旁邊趴著的女人,冷冽的聲音在所有人耳邊響起“除了貝爾摩德,這次任務行動組全都要參與,拿到貨物後,二號目標必須死。”
酒吧眾人收起吃瓜戲謔的表情,周身皆歸於殺手的漠然和瘋狂的氣質,這纔是戲謔外表下的黑暗本色,戲謔的外表隻是掩飾,當夜幕降臨時,他們才真正露出原本的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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