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晚呢……”
申明海咬牙切齒的說著,隱忍著胸腔之中的怒火。
太後冇有說話,隻是將目光落在了江晚身上,弑傲天見狀將蘇卿的手攥得更緊,絲毫不畏懼太厚充滿壓力的眼神。
“江晚是被冤枉的。”太後端正了身子,緩緩的說道,“用那巫蠱術之人已經找到,而且就地正法,切莫委屈了王妃。”
不怒自威,無人反駁。
江晚垂著眼眸,完全找不到太後幫自己的理由。
“既然是誤會,那麼本王可以帶王妃走了麼?”
弑傲天微仰著頭,笑看著束手無策的皇帝,嘴角笑容越發的諷刺,也不等誰同意,他牽起江晚的手就光明正大的離開了金鑾殿。
“父皇!太後孃娘!”
申明海瞪著眼睛,他不敢相信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他等剛纔那一刻已經太久了!
“這件事哀家和皇帝自有分寸。”說罷,太厚便起身,臨走時不忘同皇帝說了句話,“皇帝,你不要忘了哀家同你說過的話。”
直到金鑾殿之中隻剩下皇帝和申明海的時候,申明海稍稍靠近龍椅,問道。
“此事……此事……咳咳咳!”
皇帝的臉色漲紅,幾聲劇烈的咳嗽後,一團汙血嘔了出來,整個人從龍椅之上摔了下來……
自從江晚和弑傲天從天牢安全離開之後,皇宮之中就傳來皇帝大病的訊息,江晚還在想是不是那天的事情把皇帝給氣得半死。
“我還是想不通,為什麼是太後出手幫了我們。”
江晚坐在椅子上,眉頭皺起。
“不管如何,申明海也該付出代價了。”伸手將蘇卿緊皺的眉毛撫平,弑傲天眸光閃爍。
若不是太後的插手,弑傲天恐怕會帶著江晚從此亡命天涯,與朝廷為敵。
“這次皇帝大病,我懷疑是申明海搞得鬼。”
江晚仔細回憶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皇帝的身子還算硬朗,這般無緣無故的大病不起還真是疑點重重。
幾日之中,宮中仍舊冇有傳出皇帝病好的訊息,甚至請了無數大夫都無能為力,不少人開始議論皇帝是中了邪,原本皇後打算去山上祈福,卻冇想到一些重臣聯名上書,請求皇帝親自前去護國寺祈福。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上了山,江晚冇想到自己也被選中跟隨,由於護國寺在山頂,轎輦馬車在半山腰就不能上去了。
除了皇帝被肩輿抬著,其他人都步行跟在後麵。
樹大招風這個道理江晚都懂,況且現在皇帝就在這裡,此時不做點什麼都天理難容。
相反的是,一路上都風平浪靜,江晚是這幾天第一次見到皇帝,身上已經皮包骨,臉色蠟黃,看起來情況很不好。
就在皇帝顫顫巍巍的接過住持手上的香時,原本古稀之年的住持從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就向皇帝捅去,若不是皇帝身邊杜公公反應快攔了下來,皇帝怕真的會一命嗚呼。
這個住持一動,聰四麵八方突然出現了一波黑衣刺客。
“抓刺客!”
“保護皇上!”
刀劍摩擦的聲音不絕於耳,江晚立刻找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悄悄檢視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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