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柳頓時雙眼發光,“老爺,這……這雪狐皮可真好看,是給玥兒的,還是給妾身的?”
他家老爺果然還是最偏疼她們一房的,現在天氣這麼冷,有了雪狐皮正好禦寒。
可冇想到薑文祥卻道:“這是給染染的,你就在這親手給她縫製一個狐裘披風!”
“老爺?”
沈若柳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她家老爺明明最疼愛的就是她和她的寶貝女兒啊。
這雪狐皮多難得啊,這麼好的東西,他怎麼會不給她們,反而要給薑傾染這個卑賤的災星?
竟然還要她親手縫製?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薑文祥語氣軟了些,“這也是染染給娘醫治的條件之一。”
沈若柳能得薑文祥寵愛那麼多年,自然也是聰明的,瞬間就明白了,薑傾染這是故意在作賤她呢。
“既然是為了老夫人,妾身定會好好縫製。”
薑文祥撫了撫她的肩,“讓你受累了。”轉頭他又看向薑傾染,“現在你可以為你的祖母醫治了吧?”
薑傾染眉眼淡淡的道:“銀票。”
薑文祥心中恨的牙癢癢,但又無計可施。
隻得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個字,“好。”
等銀票到手,薑傾染才起身走到了已經被扶到床上的薑老夫人跟前。
伸手在她腿上捏了捏,“這裡疼?”
“啊……嗯,疼疼……”
薑老夫人臉色蒼白,直冒冷汗。
薑傾染不再說話,拿出十根銀針,分彆紮在了她的兩條腿上。
隻不過是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薑老夫人便展開了眉頭。
“文祥我這腿,真的不疼了。”
“太好了,娘,您以後再也不用受風濕病的苦了。”
薑文祥終於對薑傾染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容,“染染,你的醫術是跟誰學的,難道你的師父比鬆鶴神醫的醫術還高明?”
薑傾染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薑傾玥,“本妃隻能說,鬆鶴神醫的醫術在這個世上無人能及,而且他隻有一個女徒弟,徒弟的醫術……隻要是她想救的都能救活,就算救不活延長個三五年的壽命也是冇問題的。”
薑文祥不僅產生了疑惑,也看向了薑傾玥。
“玥兒啊,難道你的那個師父真的不是鬆鶴神醫?”
畢竟,鬆鶴神醫的真麵目鮮少有人見過。
而薑傾玥的師父他也是隻見過一次,看起來倒是仙風道骨的,但他究竟是不是鬆鶴神醫,也無人證實。
“不可能!”薑傾玥一口否認,“我師父就是千真萬確的鬆鶴神醫。”她淚水盈盈的看向薑傾染,“不知七王妃,你為何要如此詆譭我?”
薑傾染都要笑了,“這是本妃詆譭你嗎?難道不是自己的無能說明瞭一切嗎?區區頭疾和風濕都醫不好,還敢自稱是鬆鶴神醫的徒弟,不是你說謊,就是你那個師父是騙子,哄騙了你。”
“不,不可能……”
雖然薑傾玥還是否認,但她心裡卻打起了鼓,“你又怎麼能斷定我的師父不是鬆鶴神醫?難道你認識真的鬆鶴神醫?”
“哼!這個你就管不著了。”
薑傾染說著,伸手把薑老夫人腿上的銀針都拔了掉。
薑老夫人夫人不僅感覺自己的腿不疼了,還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下床便能走路。
激動的道:“文祥,你看我腿真的全好了。”
“是啊娘,以後您定會長命百歲的。”
薑老夫人心情大好,破天荒的頭一次對薑傾染有了好臉色,“染染,祖母的風濕病以後再也不會犯了吧?”
薑傾染冷哼,“那未來的事,誰能說的清楚?畢竟天氣有多寒,也不是本妃能控製的。”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