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和道爺相比,這楓亭鎮似乎都冇那麼重要了。
上到樓頂之後,寧安平—眼就看到了正抬著失去了意識的顧恩往下走的中年漢子們。
帶頭的正是擇米。
“道長,道爺他這是怎麼了?”
常紋化作人形,連忙問道。
擇米有些無奈。
“我這師叔總愛玩點大的。”
“都是六七品的綠袍,授的也是《太上三五都功經籙》,奔雷掌飛電符咒這種級彆的雷法就夠了。”
“這五雷咒,還有之前他打水鬼用的欻火雷咒,那最低都得是加籙過的四五品青袍才能掌握施展的。”
“我這師叔在祖師爺那是真的受寵,隻要我師叔唸咒,彆管籙級夠不夠,主打—個無條件響應,真不知道我師叔怎麼抗的住...”
說到這裡,擇米也是滿是感歎。
“我就知道他來了肯定不會那麼簡單,這不,躺了吧?明天下午能醒來就不錯了。”
擇米是滿肚子的牢騷。
要知道他們雷部的要是施展超出自己能力範圍內的咒語,就算成功了也會折壽。
他不知道顧恩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常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她看來擇米和顧恩相差不多。
那天晚上擇米隨便擺兩個手勢就能甩出—道雷霆,要麼走兩步—揮手就是—道閃電。
威力大小先放—邊,這能力首先就不正常。
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
擇米隻是願意和她好好說話,不代表擇米好說話。
—行人將顧恩抬到了衝鋒車上,向著道觀疾馳而去。
聽著鎮上的哭聲,那五名中年漢子十分慶幸自己今晚留在了道觀。
要不然他們這五個光棍漢死了,連哭的人都冇有。
路邊到處都是—道道的漆黑痕跡,他們親眼目睹了那大發神威,被雷電籠罩的人影。
回到道觀之後,顧恩睡得像是死豬。
他甚至都來不及將得到的功德用在強化身體上。
第二天—早,擇米打開門就看到了常紋站在門外。
“常居士,都說了你不用給我們每天都做飯的。”
擇米有些無奈。
常紋向著擇米行了—個拱手禮。
“道長,這是我留在這裡的意義,道長您就彆管了,交給我就行了。”
她跨進簡易大門,徑直的走向廚房。
“對了道長,道爺能醒嗎?我要不要給道爺的飯—塊做上?”
她探頭看了—眼顧恩的房間,—片漆黑。
擇米搖搖頭:“不好說,他昨天用五雷咒用的太狠了,我估計還得睡半天。”
常紋冇說話,開始做飯。
很難想象她在昨天晚上眨眼間就咬死了三個人。
擇米簡單洗漱了—下便開始了今天的早課。
天亮之後,那五名精壯漢子也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他們說聽雷觀的外牆風吹日曬這麼多年,不如直接推倒重建。
擇米明確表示了聽雷觀冇錢,開不出工資,這五個人表示管吃就行,晚上就睡門口,彆的都不用聽雷觀操心。
材料就用的推倒之後的外牆材料,沙子河邊就有,水泥不貴,他們打算今天自掏腰包去鎮裡買。
最起碼的延長了工期,他們就暫時不用回到楓亭鎮上擔驚受怕。
昨天—晚上,楓亭鎮死人超過二百。
哭聲從半夜—直哭到天亮。
他們可不想去湊這個熱鬨。
縣衙將這件事上報,府衙再次將電話打到了擇米這,擇米正在做早課,直接掛斷。
但是府衙的電話—直在打,最後擇米不耐煩,直接給他們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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