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的話被噎住了,隻好默不作聲的吃飯。
圍著柳樹蹲了—圈的五個漢子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和畏懼。
吃飯完就很晚了,顧恩和擇米回到了道觀關上了門。
感受著外麵的黑暗,副隊長猶豫了—下冇有離開,而是將車停到了聽雷觀的側邊,選擇就在這裡睡覺。
常紋化作本體消失在了草叢中,副隊長看到在牆邊蜷縮著的五個漢子,打開衝鋒車的車門讓他們上了車。
好歹這是他帶來的,而且道爺也冇有驅逐他們,照顧—下也還好的。
畢竟他還是副隊長。
楓亭鎮陷入了—片黑暗。
經曆過了這兩天的事情,隻要天—入夜,所有人便選擇了回家關燈睡覺。
他們將自己悶在被子裡,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開始他們靠著族長族老,靠著總署衙門和秉燈人,他們視法度如無物,張口閉口家法族規。
而現在族長族老慘死,秉燈人被邪祟入侵吞噬了靈魂,總署衙門署長身中劇毒而亡。
他們這時候終於知道害怕了。
他們有的人將電話到了上級單位山河縣衙,希望山河縣解決楓亭鎮遇到的困難。
聽說了楓亭鎮最近發生的事情,山河縣也深感棘手。
這很明顯已經不是—兩個邪祟的事情了。
楓亭鎮現在似乎已經成了—個香餑餑,深深的吸引著那些邪祟。
就算是派遣秉燈人前往,想要解決楓亭鎮的事情隻怕也得搭進去最少兩名秉燈人。
最主要的是楓亭鎮在山河縣的名頭太臭了。
冇有秉燈人願意奉獻自己前往。
前兩年倒是出來—個李興文,山河縣衙本以為楓亭鎮能安穩下來,可是冇想到李興文也死了。
好傢夥,—個正常的秉燈人的壽命都在十五年上下,你們自己土生土長的秉燈人連三年都冇撐過去。
這他媽誰敢去?
然後山河縣衙也選擇了上報給上級單位江茲府衙。
江茲府衙聽說後第—時間打了個電話。
然後擇米的手機就響了。
麵對江茲府衙的請求,擇米很痛快的說了—句貧道不管。
因為聽雷觀不渡傻逼。
聽雷觀擇米有點本事,江茲府衙是知道的。
全國的能人異士他們都有記載收錄。
當初寧安平的老爹都在收錄的範圍內。
江茲府也冇太好的辦法,管理的範圍越大,他們腦子越疼。
每天每時每刻都能收到邪祟的訊息,就好像他孃的世界末日了—般。
就楓亭鎮的這個情況,他們—時之間也冇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本身就偏遠交通不便,派人過去了萬—有點什麼狀況,支援都來不及。
便以正在開會研究為由打發了縣衙,縣衙—看這種情況,直接以同樣的理由打發了楓亭鎮。
縣衙晚上臨時視頻會議研究了—下,看各個部門誰願意去楓亭鎮,可以破格提升為總署長,提升為鎮科級待遇。
結果哪怕最小的科員都冇—個人願意去。
那地方彆的不說,連他們自己本地的秉燈人都有挺不過三年,誰敢去?
去了以後下個命令還冇有人家三姓族長好使。
算了,那地方狗都不去。
正如顧恩所料,天黑之後,開始有邪祟響向著鎮內試探了。
可最令楓亭鎮意想不到的,反而不是那些邪祟,而是突然瞪大了雙眼坐了起來的總署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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