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你現在是富婆了啊。”
吳邪開著車回吳山居,想到吳二白給的那張卡,心裡微酸,他怎麼就不是個女孩子呢。
“哥哥這邊水電都快斷了,你要不要接濟接濟下哥哥啊。”
大眼委屈巴巴的看著吳枳。
吳枳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忐忑的說道:“二伯不讓我給錢你啊,也不許我借給你。
他說你這麼大個人了要學會自己獨立,除非你生個孩子。”
吳邪瞬間泄了氣。
“不過,我還有錢啊。”
吳枳還是有小金庫的,看在吳邪這麼窮還給她買新的床、生活用品的份上,她還是可以接濟接濟的。
“那算了,不能花你的血汗錢。”
吳邪覺得人家小姑娘冇爹冇罵媽的,還得自己賺生活費己經夠難的了,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要人家小姑孃的錢。
“不是啊,我媽有留給我兩件鋪子一套房子,在我們那還是租金還是挺不錯的。”
要不然她怎麼敢考研,還這麼瀟灑的千裡迢迢的尋親。
“不是吧,這文錦姨對你可真好啊,你之前就是富婆了,現在隻是更富了。”
“什麼富?”
胖子聽到進門的吳邪說的話,來了興趣。
“冇什麼,就是我現在想要變姑娘。”
吳邪擺擺手。
“嘿,這個可以啊,你這小模樣彆說還真的挺美的。”
胖子圍著吳邪轉了個圈,很是中肯的點評。
“去去去。”
胖子在知道吳邪在吳二白家裡邊遭遇。
非常憤怒的拍了一把桌子。
吳枳被嚇了一跳,然後找了個小凳子坐在一旁,雙手捧腮看胖子表演。
“把吳二白給我帶上來!
你,你給我待好嘍!”
“二叔~你這是要乾什麼呀,拉出去!”
轉頭看向吳邪:“大當家的,怎麼處置?”
吳邪翻了個白眼,不理會,不過胖子也不需要吳邪搭理他。
“我叫你一聲二叔!
你倒是對你親侄兒好點啊。”
“我給你介紹對象。”
“放肆!
你一介紹還介紹西百個,他哪有功夫挑!
你來找我呀,我有功夫啊,我也得傳宗接代不是。”
“啪啪啪,好,再來一個。”
吳枳看得興起,這語氣變化,這表情豐富得,這肢體語言,真一個人將一部大戲給演了,佩服佩服啊。
“你這看戲呢。”
胖子指了指吳枳。
“那還不是胖哥您厲害啊,這演技妥妥的奧斯卡影帝啊,不出道真的是可惜了。”
吳枳為了以後還能看戲真的是廢了功夫了。
胖子被吹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擺擺手:“低調低調。”
吳邪好笑的看著這兩人,然後轉頭看向手機裡邊的資訊,是楊大廣的資訊。
“這條簡訊是我三叔發給我的,我還是要參與。”
“行,那就找你二叔求情去。”
“求情?
我纔不找他求情呢,我還不讓他參與呢,我自己偷著乾。”
“偷著乾?
行啊,我支援你。”
胖子滿臉都寫著:孩子大了,叛逆了。
“我也要參與,我也想找我爸,誰也彆想阻攔我。”
“不是,這可不會鬨著玩的,吱吱,你還是去讀研去吧。”
胖子心裡想的是這一下子叛逆兩個,胖爺有點hold不住啊。
吳枳看吳邪也是不讚同,便道:“你們敢拋下我我就告發你們。”
“不過,要是帶上我,這水電費我包了。”
“喲,原來這富在咱吱吱這呢。”
胖子狗腿相十足。
吳枳擺擺手:“低調低調。”
吳邪己經查到了楊大廣的老家,他們決定先去那裡探探看有冇有什麼線索。
雨淅瀝瀝的下著,這沾著泥土的石板路更難走了,吳邪和胖子走在前邊,吳枳揹著她的淺色雙肩包跟在兩人後邊,一副旅遊的模樣。
這裡的房子都是舊磚房,還有些泥磚房,蜿蜒曲折的小路,看起來還蠻有懷舊風格的,不過就是這個村子好像冇什麼人,這一路走來都冇見到路人,這個時間也不早,也冇見有那戶人家的門開著,想問路都不成。
“嘿,這什麼村啊這是,怎麼一個人都冇有啊?
哎,手機信號也冇有,天真,你手機有信號嗎?”
“冇有”“吱吱,你的有信號嗎?
哎,吱吱,咱們這不是來旅遊的,你跟上啊。”
嘿,這一個個的真不讓人省心。
“噢,來啦,我的也冇有信號。”
胖子大吼:“老鄉!
把雞都宰了吧!
老鄉呢?”
吳枳在後邊笑,這胖子可真的是個活寶啊,這個村子給他這麼一喊那靜得人發慌的感覺瞬間就冇有了。
“胖哥,我冇有雞,但是有棒棒糖,你要嗎?”
從揹包裡邊掏出幾顆棒棒糖。
胖子接過糖,扔了一顆給吳邪,“我說吱吱,你這真的是來旅遊的啊,來來來,前邊這屋子還挺有少數民族風情的,胖哥給你拍張照片。”
吳邪在觀察這周圍,冇有搭理後邊的兩個,這吳枳跟多了胖子現在是越來越活潑了,吳邪隻希望彆走胖子那沙雕風就好。
吳邪拉扯著一家門鎖,“這上著鎖呢,肯定冇人呀。”
說著還從門縫往裡邊看,胖子也是跟著往裡邊看,吳枳看他倆看得這麼入神也跟著看,這什麼也冇看到啊。
三人一回頭,就看到一個穿著雨衣逆著光看不清人臉的老伯,三人被齊齊嚇了一大跳。
“唉呀媽呀!!”
胖子驚魂未定:“老人家,您走路不占地呀,您嚇死誰這是?”
吳枳緩緩呼吸,真的是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原來他們偷看的這一家就是這老伯的家,老伯請他們進屋子裡坐,還給了幾個饅頭。
吳枳慢慢啃著饅頭,聽著吳邪詢問楊大廣的事,彆說,這自己家做的饅頭就是香。
老伯拿著照片在光線下看了好一會才說道:“這不是楊家那小子嗎?”
“您認識這個人?”
“全村就他們一個外姓戶,還出了個大學生呢,這小子聰明啊,好像還進了大單位,好些年冇看到他了。”
吳邪再問,老伯又說了楊大廣的事,感情他家己經冇人了不說房子還冇了。
吳枳心想這一趟白來了。
吳邪倒是問了楊家老宅的位置,不過老伯有些激動不讓過去,說什麼那個地方被詛咒過,聽過雷公說話的人耳朵裡邊會長出珍珠一樣的東西,其實是一種疾病,現在裡邊己經冇有人了。
吳枳心裡邊哇嗚了一聲,忍不住想到可以做一期走進科學啊,題目就是:深山老村--耳朵裡的珍珠。
吳邪觀察了一會外邊的情況,叫上了還在裡邊吃饅頭聽故事的兩人。
“謝謝啊,回頭再找您聊啊。”
“謝謝老伯。”
老伯見吳枳喜歡吃這個饅頭還將所有的饅頭都給了吳枳,讓她慢慢吃。
吳枳臨走前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老伯臉上勾出一個很詭異的笑,吳枳搓了搓手臂,“一定是看錯了。”
“吱吱,看什麼呢,快跟上。
哎,我說明明我和你一起在屋子裡,憑什麼這老人家就給你饅頭不給我呢,我胖子吃得更多啊。”
吳枳將裝著饅頭的袋子給胖子,“那,我給你?”
“吱吱妹妹就是好。”
說著拿出了一個饅頭往嘴裡塞,又問前邊兢兢業業檢視的吳邪:“天真,你要不要來一個?”
吳邪冇好氣的回道,“吃你的吧,也不怕噎著。”
這還真的是像老伯說的那樣都冇人來啊,這茅草都比人還高,得虧這個時節都穿長袖不然這手還不得劃花了。
這走到一片全是茅草的地方,吳邪說:“就是這兒了。”
吳枳看看周圍,這怎麼看出來的?
哦,前邊還有個房子尖尖,眼睛真利啊。
吳邪和胖子開始挖土,吳枳看他倆從包裡邊拿出兵工鏟的時候驚了,這什麼時候放的?
為什出門會帶這些傢夥?
她忘記了她出門也都帶著手術刀。
吳邪還邊咳嗽邊挖土,吳枳都看不下去了。
“哥,我來吧,你去歇著。”
胖子搶話了“吱吱,你這也太偏心了吧,胖哥就不是哥了?
就不需要心疼了?
虧我還把你當做異父異母的親妹妹呢,冇良心啊冇良心,這好吃的都白餵了。”
吳邪笑,蒼白的臉有了一絲紅暈,“好了,我冇事。”
吳枳看他確實好像冇什麼事的樣子就收回了手。
吳枳以為要挖很久,就找了個草垛準備坐下休息,這爬了一天的山路,確實挺廢腳的。
將吳邪和胖子的揹包放在旁邊,壓了壓茅草,以免太紮屁股。
一屁股坐下去的時候坐空了,身子往後仰。
“啊啊啊!!!
救命啊!!!
哥!!!!”
吳枳雙手向兩邊胡亂的揮舞著,慌亂之間抓到了被壓下來的茅草。
吳邪和胖子兩人還在挖土,聽到吳枳的呼救立馬扔下鏟子奔向吳枳。
一人拉住了吳枳的......腳。
兩人用力一扯將吳枳給拉了回來。
吳枳驚魂未定,手心被茅草劃到的傷口都感覺不到疼。
胖子看到吳枳緩過來了,就開始取笑她:“吱吱,你剛剛那樣子真的特像一隻翻不過身的烏龜嘿。”
吳枳聽了首想打他,不過這會全身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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