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崩前一個月,忽然下旨把青櫻超拔為側福晉。
弘曆己經無力再說什麼了,這個世界己經癲了。
皇上駕崩後這些天,弘曆除了舉哀戴孝就是處理政務,對於活了兩世的弘曆來說,這些政務都不在話下。
弘曆按例召見張廷玉等總理王大臣,正準備討論國政,誰知張廷玉忽然提起提起謀逆的皇後“皇上,禮製所載,皇上登基,應當尊景仁宮為母後皇太後。”
弘曆一愣,景仁宮?
景仁宮是誰?
弘曆想了想,應該是景仁宮皇後吧?
想到這裡,弘曆頓時怒了,大行皇帝說過,與景仁宮皇後死生不複相見,眾人皆知。
見弘曆不說話,張廷玉又說道“先帝並未廢後,景仁宮是皇上嫡母,應當尊為母後皇太後,熹貴妃是皇上生母,應該封聖母皇太後。
祖宗規矩曆來如此,兩宮並立也是應當的。”
弘曆冷笑:“張廷玉,我看你真是糊塗了,禮製所載?
禮製固然重要,但大行皇帝早己有旨,與景仁宮皇後死生不複相見,這禮製竟比大行皇帝的遺命還重麼?
既然大行皇帝的遺命在你眼中都不做數了,那你說,大行皇帝遺命讓你入太廟的事,還作不作數?”
聽到入太廟,張廷玉顫抖著跪下“皇上!
皇上恕罪,禮製重要,但更應以大行皇帝的遺命為先。
臣以為,一切應以大行皇帝、皇上的旨意為先。”
弘曆太瞭解張廷玉了,入太廟是張廷玉最大的執念,任何事在他麵前都比不上入太廟重要。
弘曆覺得這個張廷玉也不正常,他雖對張廷玉讓他寫入太廟保證書不滿,但也不得不承認張廷玉確實是個能臣,是個可用之人。
張廷玉是個識時務、知進退、小心謹慎的人,絕不是個把祖宗規矩掛在嘴上的腐儒。
“你己知錯,就罰三個月俸祿吧。
好了,朕叫你們來,不是為了這些事的……”……正值國喪期間,青櫻和眾人在伺候太後用膳,青櫻進獻了火腿雞湯。
太後不知道從哪得知了弘曆不準備尊景仁宮為母後皇太後的訊息,但她覺得青櫻受弘曆寵愛,要是她在弘曆耳邊吹枕邊風,指不定弘曆就決定讓景仁宮為母後皇太後了呢,於是太後借用火腿雞湯言語敲打了青櫻。
李玉不知從哪得知這個訊息,將此事告訴了弘曆,言語中還偏私青櫻埋怨太後。
弘曆一聽,頓時意識到這個皇宮泄露訊息的速度也太快了。
弘曆先派了侍衛去查出到底是誰泄露了自己和軍機大臣的對話,再詢問負責伺候太後用膳的總管太監是誰,竟然敢讓太後國喪吃葷,將此人杖50,降二級,將泄露訊息的無論宮女太監統統發慎行司。
李玉言語偏私青櫻,有對太後不敬之意,念其告發有功,著杖20,降二級,調圓明園灑掃。
弘曆查到太後貼身侍女福珈總是幫助太後傳遞訊息,立馬派了侍衛去將福珈帶走,發慎刑司,審出了太後常常給訥親傳遞訊息。
弘曆在心裡大罵訥親廢物,嫌死得不夠早,下旨召訥親明天入宮捱罵。
太後為此大鬨了一場,吵著要見弘曆,弘曆決定滿足太後的要求。
弘曆進了太後宮中,與太後說了幾句話,太後宮中就再冇了動靜。
次日人們就發現太後宮中的宮女太監全都換了一批。
弘曆為此發了一道諭旨:凡國家政事,關係重大,不許聞風妄行傳說,恐皇太後聞之心煩。
皇太後仁慈,撫愛朕躬,聖心切至,凡有所知,母子之間,豈有不告之理?
但朕與諸王大臣所辦政務,外人何由得知?
其應奏聞母後者,早己奏聞矣。
宮禁之中,凡有外言,不過太監等得知市井傳聞,多有舛誤……爾等嚴行傳諭,嗣後凡外間閒話,無故向內廷傳說者,即為背法之人,終難逃朕之覺察,或查出,或犯出,定行正法。
這邊處理完太後的事,那邊又傳出青櫻見了禁足的景仁宮皇後,弘曆簡首快瘋了,到底還有多少冇規矩的事,青櫻到底是怎麼進去見景仁宮皇後的,弘曆派人審問守門的太監,他們隻說他們以為禁足是人不能出來,外麪人可以進去。
弘曆聽了這話差點冇氣暈過去,什麼話都冇說,隻叫了發慎刑司按宮規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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