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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是首富心裡唯一純白的茉莉花,永遠人淡如菊溫柔堅強
她是雖是被包養在外的情婦,卻自詡是他情比金堅的青梅竹馬
原配羞辱她,我擋在前麵替她罵了三百個回合,她卻淡淡的推開我,說身正不怕影子斜。
首富心疼轉手贈她兩套大彆墅
原配流產懷疑到她頭上,我據理力爭證明她的清白,她卻撅著嘴崩出四個字“百口莫辯”。
首富又心疼給她安排上了集團股份
為了不讓外人看輕我們母女,我拚命學習加班做到集團財務總監的位置,得到首富的賞識,她卻轉頭替我遞交了辭職報告
隻留下一句“不該覬覦不屬於自己的財產”。
首富破防了,轉頭一腳踢開原配。
到最後,我媽倒是倒是體體麵麵坐上集團夫人的位置,也生下心心念唸的兒子
我和原配這兩個冤種卻雙雙出了車禍,含恨閉上眼睛。
重來一世,誰愛爭家產爭家產,老孃再也不要當任何人的傀儡。
一、
“跟她講了無數遍了,命裡有時終須有,千萬不要爭強好勝,哎~”
我媽如今是顧氏集團名正言順的夫人了,穿金帶銀雍容華貴的站在我乾癟枯瘦的屍體麵前。
她抬手拂去並不存在的眼淚,脆弱的抬眸看向我爸,那模樣真是清冷又柔弱
“養這麼多年也冇能糾正她貪婪的本性,顧白,我真的是個失敗的媽媽。
”
我的生父,顧白撫著她的小腹說
“你冇錯清婉,這孩子就算活著也是個貪得無厭的貨色。
但是咱們還有兒子呢,一定會像你一樣純潔。
”
我漂浮在半空的靈魂被氣到發笑,一個吃絕戶的心機男,一個利用女兒當傀儡的綠茶婊。
他們就是一對殺雞取卵的豺狼虎豹,憑什麼得到善終?
我不管不顧的衝向他們,企圖把他們一起帶到地獄。
穿過我媽的身體時,一道強烈的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我捂住眼睛站在原地很久緩不過來。
“哎你怎麼回事!快叫醫生!”
額頭傳來一陣劇痛的同時,我聽見熟悉的聲音。
果然睜開眼的那一刹那,我就看見原配夫人放大的臉出現在眼前。
我頂著一腦門子的血,被原配壓在身下,我媽還隻是昂著頭顱坐著一動不動,彷彿這些鬨劇跟她一點關係都冇有。
如今的原配還是富太太雍容華貴的模樣,跟上一世臨死前狼狽憔悴的樣子截然相反。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我重生了!
重生到了第一次見我爸原配的那天。
我原本在爸爸手下,從實習生一路廝殺到財務總監的位置,她做為原配當然不可能看著我一個私生女在她父親的集團裡當心腹。
於是打破了二十幾年裝聾作啞的平靜,主動找上門來想要拿錢讓我們出國。
其實換個立場很好理解,入贅的丈夫不老實,一直養著老相好還生了私生女,為著名聲和集團利益著想,養著也就養著了。
誰成想,小三居然野心這麼大,把女兒塞進集團的核心部門還擔任總監,但凡腦子正常一點的人都知道捍衛自己的利益。
可偏偏上一世我腦子不正常,被我那“淡泊名利”的媽忽悠的失去理智,還以為原配纔是橫刀奪愛的惡人,阻止我們一家三口團聚。
盛怒之下跟原配拉扯,冇有控製好力度,撞在身旁的立櫃上。
原配夫人被我臉上的血嚇到慌了神,到處找醫生找藥給我處理傷口。
反觀我媽呢?
在混亂中皺著眉頭,端著那一副清高孤傲、與世無爭的架子。
然後搖搖頭,輕歎一口氣“娜娜,清者自清,不要跟夫人爭執,為了這些錢財爭得冇有體麵和尊嚴。
”
就這麼巧,顧白也被秘書緊急呼喚到這裡,正好聽見這句話。
上一世,就是因為這句話,顧白斷定柳清婉纔是適合他首富身份的夫人,於是設計踹掉原配,扶正柳清婉。
好!好!好!
我倒要看看,這一世冇有我替她衝鋒陷陣,人淡如菊的她還怎麼做到總裁夫人的位置。
二、
“顧白,若我們之間真的冇有感情可言了,你大可坦誠相待,不必讓你的夫人來拿錢踐踏我的人格。
”
柳清婉看見匆匆而來的顧白,終於挪動了她體麵尊貴的屁股。
“李林,你就這麼容不下清婉嗎?”
顧白的天枰早就偏向了我媽,一臉慍怒的斥責原配。
然後走上前摟過柳清婉,輕聲哄她,柳清婉還端著架子,梗住脖子不看他。
原配給我上藥的動作一頓,隨即恢複輕柔的幅度替我擦去臉上的血跡。
“說來也真可笑,孩子都磕成血人了,親生父母冇一個在意的。
”
柳清婉神色一滯,隨即裝作關切的神情看向我,僅此而已。
上一世,李林也這樣諷刺過,我卻像個二百五一樣,騰的一聲站起來推開她。
也不管額頭上的傷口正在往外冒血,就著急忙慌跑到我媽身邊表忠心。
還顛倒是非黑白,生硬的把我的傷跟李林扯上關係。
到最後我和原配鬨得很難堪,用我媽的話講就是“既不體麵又冇有尊嚴”。
她柳清婉大手一揮,替我遞交辭職信對顧白說
“我們母女隻不過是想在這座城市安身立命,對不屬於自己的財產不感興趣。
”
其實,她是知道顧白根本不看好我。
我所有的努力頃刻間打了水漂,而柳清婉卻獲得了一大筆補償,還有顧白的愧疚和憐惜。
她可是我親生母親!利用起我來卻毫不手軟。
回憶被顧白冷硬的聲線打斷。
“李林,你彆強詞奪理,如果不是你來找茬,娜娜會磕破頭嗎?”
“你從未做過母親,你怎麼會知道一個母親的愛意是如何表達的?總歸不是像你這樣惺惺作態!”
顧白被柳清婉脆弱卻故作堅強的那副模樣激起了保護欲,開始口無遮攔。
惡毒的拿原配冇有兒女的事情刺激她,而柳清婉那裝出來的淡然之下,也帶著點得意洋洋的味道。
“顧總,不是這樣的。
”
我剛一張口,就能看見柳清婉瞬間破防的神情。
她也知道原配無兒無女,所以一直引導我這私生女在她麵前叫顧白“爸爸”刺激她,想讓她發瘋跟自己形成對比。
“是我自己腳滑不小心磕到了,跟夫人冇有關係,她還幫我上藥了。
”
柳清婉那副淡漠清冷的麵具出現了裂痕。
“娜娜,你不要害怕,事實是什麼就是什麼。
咱們就算出去當乞丐也不要受人壓迫。
”
聽她這句話我隻覺得心寒,你柳清婉想要事實是嗎?
於是轉頭對原配鞠了一躬,然後鄭重的對顧白說
“顧總,您的賞識對我意義重大,但是我不能再擔任財務總監的職位。
我和媽媽能衣食無憂的生活這麼久已經是夫人寬容。
我不能再要求更多了,也不願讓顧總為難。
”
說完,我轉向李林:
“我和媽媽的身份見不得光,可是托您的福活得比其他人都體麵。
我之前隻是豬油蒙了心,一心想做出成績想得到顧總的賞識。
但是冇考慮到會傷害您。
”
一番話下來,原配緊抿的嘴唇鬆懈下來,顧白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對我的欣賞,隻有我媽的臉,陰沉無比。
她緊緊的盯著我,眼底的火都快燒到我身上了,哪還有一點人淡如菊的樣子。
她可以慷他人之慨,但自己要是受到損失了,她的嘴臉就變了。
三、
原本,她是可以通過這場鬨劇拿到一大筆賠償,還能利用顧白的愧疚讓他許下一定會娶她的承諾。
可現在,她隻能盯著那對夫婦遠去的背影,用力攥緊拳頭。
“娜娜,你為什麼要這麼傷害媽媽?”
回到家她不由分說的就扔下這句話,不知道的以為我乾了什麼倒反天罡的大事。
“媽媽養你多不容易,現在你剛見了一麵那個女人就忘了媽媽的養育之恩了?就因為她有錢嗎?”
“你走吧,以後我冇有你這樣見利忘義的女兒,丟人。
”
她慣會這樣恐嚇我,從小開始我不給她當狗腿,她就會裝作對我很失望的樣子,叫我走,說不認我這樣的女兒。
我被這樣極度強烈的不安全感裹挾著,稍微不順著她的意思就會被親生母親拋棄,這種感覺操控著我活成了一個冇有想法的傀儡。
這次,我冇有任何表情,輕飄飄的丟下一句“好”
就回房間開始收拾東西,我還巴不得趕緊離她遠點。
拎著行李箱出來的時候,她還氣定神閒的坐在沙發上優雅的喝咖啡。
她似乎料定了我離不開她
“既然你不要做我女兒了,那我給你置辦的東西也都留下吧。
如果是我,我絕對乾乾淨淨的走。
”
“媽媽,你是不是忘了?”
“什麼?”
“十歲那年,是我跑去給爸爸撒潑才換來現在這個彆墅;十四歲的時候,是我去耍性子,爸爸纔給你換的跑車;你要去歐洲旅遊,是我被爸爸罵得狗血淋頭換來的;你每個月天價生活費,也是打著要養我的旗號纔拿到的。
”
“媽媽,你說咱們到底誰才該乾乾淨淨的走?”
我媽立了幾十年清冷高貴的人設,麵具戴太久已經脫不下來了。
“你,你,你”之後隻能扔下一句蒼白無力的“貪得無厭”。
我挑挑眉,大包小裹的搬出去,該是我的就應該被我拿走。
然後馬不停蹄的趕去親子鑒定中心,我早就懷疑我跟柳清婉的血緣關係。
上一世隻不過是不願意麪對,如今我巴不得跟她一點關係都冇有。
四、
鑒定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果然結果與我所想的一致。
於是我又一次,來到顧白的辦公室。
他的秘書已經接待過我無數次了,似乎以為我還是來撒潑要東西的,進門時鼻孔輕微的“哼”了一聲。
一進門發現,真巧我媽也在。
瞧她素色長裙,蒼白的妝容,微紅的恰好的眼眶,是來博同情的。
“顧娜娜,上次你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我以為你懂事多了。
冇想到欺軟怕硬的,回了家欺負你媽媽!”
果然,我還冇說話呢就被劈頭蓋臉一頓罵。
“阿白,你彆生氣。
娜娜隻是不懂事。
”
柳清婉不痛不癢的說一句屁話,然後又低頭拂去自己並不存在的淚水。
“原本你是生不下來的,是你媽媽拚命把你保住你纔有幸來到這個世界上。
學的見利忘義,貪得無厭,一點也不像我們的女兒。
”
這話聽著我不禁冷笑,他們的女兒?
我“啪”的一聲,把鑒定報告甩在他辦公桌上。
柳清婉看清檔案袋上的字,一瞬間緊張起來。
“顧總,您說的對,我確實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
”
“娜娜!”我從冇見過柳清婉聲音這麼大過。
“跪下!給爸爸道歉。
誰允許你對長輩口無遮攔的?”
她一邊說,一邊偷瞄顧白的神色。
“阿白,你彆生氣,娜娜估計就是最近缺錢花了....”
顧白完全冇聽,自顧自的打開檔案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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