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

在繁華的都市中,淩晨的街道仍然燈火通明。

高樓大廈的窗戶裡,透出溫暖而略顯疲憊的燈光。

辦公室內,鍵盤敲擊聲此起彼伏,彷彿是一首永不停歇的交響樂。

林墨的麵前堆滿了檔案,她的眼睛緊盯著螢幕,專注而認真。

辦公室的燈光漸漸熄滅,林墨終於結束了漫長而繁重的加班。

她收拾好桌麵,輕輕關上門,走出了寂靜的大樓。

街上的行人稀少,隻有偶爾駛過的車輛打破這夜的寧靜。

林墨裹緊了外套,快步走向停車場。

冷風拂過她的臉頰,帶來一絲涼意,卻也吹散了心中的些許疲憊。

到了停車場,林墨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

林墨發動汽車,緩緩駛入夜色中。

街道兩旁的霓虹燈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與天上的星光交相輝映。

林墨的心情卻與這美景格格不入,她疲憊不堪,隻想快點回家。

車窗外的景色在夜色中顯得朦朧而神秘。

路燈在黑暗中投下斑駁的光影,像是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一絲生動。

偶爾駛過的車輛發出刺耳的鳴笛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林墨握著方向盤,佈滿紅血絲的眼睛緊盯著前方。

她的心跳在加速,每一次的呼吸都顯得那麼沉重。

她努力集中精神,想要驅散那份沉重的睏意。

但身體的疲憊像潮水般湧來,讓她幾乎無法抵擋。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障礙物,林墨想要緊急刹車,但反應己經遲鈍了許多。

她猛地踩下刹車,但己經來不及了。

車輛失控地撞向了障礙物,發出一聲巨響。

林墨的頭猛地撞向了方向盤,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被巨大的衝擊力拋向空中,然後又重重地摔回了座位。

周圍的景物 旋轉,她的意識漸漸模糊。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墨的意識逐漸清醒。

耳邊隱約傳來微弱的哭泣聲。

林墨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露出半邊天的茅草屋頂。

牆壁斑駁陸離,有些地方己經脫落,彷彿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屋子裡的傢俱簡陋至極,僅有一張搖搖晃晃的桌子和缺了一個角的凳子。

林墨側頭望向哭泣聲的來源,隻見一個瘦小的身影跪坐在床邊,肩膀微微顫抖。

再低頭髮現自己穿著一件粗布衣裳,破舊不堪,顯然己經穿了很久。

頭部傳來隱隱作痛的感覺,像是一根無形的弦緊繃著,隨時都可能斷裂,這種逐漸清晰的痛感讓她意識到自己不在夢中。

自己不是出車禍了嗎?此時應該在醫院纔對啊。

這又是哪裡?想著林墨左手扶著頭痛欲裂的頭,另一隻手抓住床沿,想要坐起來。

原本還在低聲啜泣的男孩,聽到床上傳來聲響,趕忙抬起頭來。

他的眼眶紅腫,淚水還掛在臉上,顯得無助又脆弱。

男孩肩膀微微顫抖,眼神裡既害怕又欣喜。

“妻、妻主,您、您活了?”他的聲音帶著顫抖,說完便想要站起來,約莫是跪坐了太久了,身體像失去了控製,搖搖晃晃又跌坐回去。

林墨正欲開口,突然頭部傳來一陣劇痛,彷彿有無數資訊湧入腦海,那些記憶片段如同破碎的畫卷般在她的腦海中迅速展開。

她的眼前開始模糊,在她失去意識的那一刻,那些記憶碎片也在她的腦海中消散開來。

那段突如其來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瞬間衝破了林墨腦海中的混沌。

她震驚地意識到,她己經在原來的世界死去了,而現在,她正活在這個和她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和林墨原本的世界不同的是,這是一個女尊男卑的世界,女人肩負著養家餬口的重任,而男人則專注於家務瑣事和教導孩子。

原主是一個嗜酒如命的酒鬼,一旦喝醉,便會變得脾氣暴躁,稍有不如意便會大發雷霆,甚至動手打人。

村裡的人都知道她這副德行,因此冇有人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嫁給她。

那些有男孩的家庭,更是將她視為洪水猛獸,生怕她靠近自己的孩子半步,故而二十有五了還未娶夫生子。

前些天,“林墨”在一次賭局中意外地贏了錢,心情格外舒暢。

隔天她就興沖沖地回到了村裡,找來了平日裡與她交情深厚的狐朋狗友,告訴她們自己賭錢贏了的好訊息。

那些狐朋狗友們一聽,紛紛歡呼起來,爭相祝賀她。

於是,“林墨”便大方地提議請大家去喝酒。

她們來到了一家熱鬨的酒館,點了滿滿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酒香西溢,眾人圍坐在一起,暢飲起來。

隨著酒意漸濃,大家的笑聲和談話聲也越來越高。

“看看咱們的酒仙,天天隻知道抱著酒罈,哪裡懂得什麼是家的溫暖啊!”

一人擠眉弄眼,大聲地調侃道。

另一人更是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哈哈,她哪裡需要什麼夫郎,有酒就足夠了!”

“林墨”聽了,臉上掠過一絲尷尬,但隨即又被酒意淹冇。

她搖晃著手中的酒壺,故作豪氣地反駁道:“你們這些俗人,哪裡懂得酒中自有乾坤大的道理!

夫郎?

哼,不過是凡塵俗物罷了。”

喝到隔天早上,“林墨”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滿臉通紅,眼中閃爍著迷離的光芒。

她用力拍了拍身旁狐朋狗友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容。

“姐們,酒足飯飽,咱們就此彆過吧!”

她大聲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醉意。

狐朋狗友們見狀,紛紛嬉皮笑臉地迴應道:“好說好說,酒鬼大姐,下次再見時,可彆忘了再請我們喝上幾杯啊!”

“林墨”哈哈一笑,揮手作彆,轉身踉踉蹌蹌地離開了。

她的身影在夜色中逐漸模糊,隻留下陣陣酒香和狐朋狗友的嬉笑聲在空氣中迴盪。

“林墨”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酒精的作用讓她感到一陣眩暈。

她搖搖晃晃地走著,時而停下來扶著牆,時而低頭嘔吐。

就在這時,一陣淒涼的哭聲傳入“林墨”的耳中。

她抬起頭,朦朧的視線中,一個身影逐漸清晰起來。

那是一個男孩子,瘦骨嶙峋,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

他的皮膚緊貼著骨骼,冇有一絲多餘的肉,顯得異常憔悴。

他的身上佈滿了新舊不一的傷疤,有的己經癒合,隻留下淡淡的痕跡,有的則還在流膿流血,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的臉上臟兮兮的,滿是灰塵和汙垢,頭髮也亂糟糟的,像是很久冇有打理過。

他的衣衫破舊不堪,有些地方甚至己經露出了皮膚,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小乞丐。

麵前擺放著一塊破舊的木板,上麵寫著“賣身葬父”幾個大字。

“林墨”想起酒桌上那些狐朋狗友的嘲笑聲,彷彿化作尖銳的箭矢,首刺他的心頭。

他的臉色在酒精的熏陶下顯得更加蒼白,眼中的醉意也逐漸被一絲清醒所取代。

她上前醉醺醺得問道 “賣身葬、葬父?

幫你、我幫你把你父親葬了,你、你就願意跟了我?”

江璃被這醉醺醺的聲音嚇得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他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雙唇微張,想起父親因勞累過度,染病過世,而自己卻被母親說是不祥之人,剋死自己的父親的緣由,趕出了門。

自己在這裡坐了一個早上了也冇有人願意買下自己,周圍人來人往,卻冇有人願意上前和他說話。

人們或是匆匆而過,或是投來厭惡的目光,彷彿他身上帶著什麼瘟疫一般。

在那個充滿冷漠和偏見的家庭裡,母親的重女輕男觀念根深蒂固,江璃常常成為他苛刻懲罰的對象。

母親總是毫無理由地罰他不許吃飯,讓他在饑餓中度過漫長的時光。

父親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對他好的人,父親總是偷偷省下自己的吃食給自己。

母親醉酒打自己的時候也是父親過來緊緊抱著自己,他想讓父親安息,至少入土為安。

想到這,江璃極力控製自己顫抖的聲音“大、大人、隻要您、您願意讓我、讓我父親入土為安,我、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

我、我很能乾的!

我能為您做所有的、所有的家務和伺候您,我吃的也很少,不、不,我可以不吃的,我可以自己、自己找吃的。”

說完江璃雙手緊張的抓著自己那破舊不堪的,彷彿再用力一點就會扯爛的衣角緊張的看著“林墨”,生怕她又會像之前的人一樣嫌棄自己。

“林墨”一咬牙,把原本留著打算下次喝酒那點錢拿了出來。

幫江璃簡單安葬了他父親之後,就去衙府簽立了兩人的婚書。

之後“林墨”就趕急趕忙的帶著江璃回了自己那個破舊的茅草屋,正準備做些什麼的時候,卻被自己左腳絆右腳的摔倒在地上,而“林墨”的頭正好磕在床角,就這樣,“林墨”一命嗚呼,林墨就這樣不知道怎麼就來到了這裡,藉著這個屍體活了下來。

帶著小嬌夫種田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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