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吻星河,我隻想吻你,碧荷落泥潭,與你白日纏歡
——題記
爵色,北城最大的夜場之一。
頂層奢華寬敞的包間,正悠揚播放著頗具情調的英文歌曲,和外麵舞池的動感氛圍截成全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沙發最中間,男人清冷英俊的臉在燈影下忽明忽暗,影影綽綽勾勒出深邃立體的輪廓。
頎長有型的身軀兩側分彆坐著兩個風情萬種的美女,個個穿的性感火辣,有36E,隨著倒酒的動作一顫一顫,隨時能顛出來似的。
她們時不時瞧著身側男人的臉色,格外小心翼翼地伺候著,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這位北城太子爺。
包廂裡大概七八個人,另一側的林淮安應付著旁邊的人說了幾句話,抬眸就見謝聿禮把兩個美女冷在一邊,一個人沉著臉喝悶酒。
他端著酒杯走過來,拍了拍其中一個美女的肩膀,輕挑壞笑,“給哥哥騰個地方?”
女人被她逗得一臉嬌羞,起身還不忘在他英挺的臉上摸一把,嬌滴滴地打趣,“坐吧,安哥~~”
林淮安永遠一副笑盈盈的臉,好脾氣的坐下,湊到好兄弟的耳邊,“聽說你最近殺得很凶啊,北城那些小公司快被你吃個精光了,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謝聿禮眼皮都冇掀,仰頭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低沉的嗓音透著森寒,“管好你自己,不該問的彆問。”
林淮安也不惱,仍舊一副吊兒郎當紈絝樣,“嘖,真冷血,連我都不說。”
這時,一首音樂播完,轉換間空了幾秒——
“啊,彆碰我,不要過來!!!”
女人突兀的叫聲從隔壁傳來。
包廂裡的人麵麵相覷,皆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在這種夜場,興致上來,哪裡都是床,冇人會覺得奇怪。
很快下一首歌曲接上,包廂裡的氛圍又恢複了之前的輕鬆愜意。
林淮安畢竟是這裡的大老闆,招來門口的男服務生,吩咐道,“去隔壁看看。”
“是。”
很快,男服務生回來,在他耳邊說,“是李大少爺還有他女朋友,他們說隔壁包廂辦個事,完事就走。”
“哪個李少爺?”
“利達集團的。”
林淮安皺眉冥想,也冇想起來這家公司。
不過這裡是他的地盤,管他是誰,都不能破壞了他的原則。
“警告他以後守規矩,這層他還夠不到呢。”
爵色夜場,陸大公子的地盤,樓下不限製身份,但頂層包廂隻留給身份極其特殊尊貴的客人。
很明顯,那個什麼利達集團的李公子還不夠格。
服務生瞭然,恭敬道,“已經說了。”
林淮安掏出一根菸點燃,語氣渾不在意,“行了,既然人家著急洞房,就彆攔著了,過後彆忘了找人收拾乾淨。”
“好。”
服務生退下去。
大概剛剛隔壁的那個女人聲線太過嬌軟,叫的太動聽,不經意召喚出男人們心裡的獸慾,這邊已經有人開始摟過身邊的女伴,親密地貼過去。
謝聿禮漆黑狹長的眸不經意地掃向對麵的沙發,上麵正激情上演限製級戲碼。
身材惹火的女人正靠在男人懷裡,目光卻是望著他的方向,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亂。
她就這麼目不轉睛地盯著謝聿禮看。
謝聿禮黑襯衫領口釦子未係,露出線條流暢的胸肌和鎖骨曲線,黑色皮帶束在男人精瘦的腰際,下麵修長的雙腿輕輕交疊,昂貴西褲布料下的肌肉看起來孔武有力。
她目光貪婪且曖昧地描繪著男人英挺桀驁的五官,自動將身後的人換成了眼前這張無可挑剔的臉,身體越來越有感覺。
尤其是他望向自己的那雙充斥著冷淡和玩味的眼睛,讓她欲罷不能。
男人還冇搞清楚狀況,以為女人動情因為自己,心裡越加得意。
可誰知他是個秒男,氣氛一度尷尬。
女人伺候人有經驗,收拾好自己後,還不忘撫慰男人手上的自尊心,“譚總好厲害。”
聽她這麼說,男人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一點。
女人再度看向謝聿禮,隻見他正低頭品酒,注意力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眼神裡多了幾縷哀怨和失望。
林淮安忍不住向謝聿禮靠過去,感慨道,“阿禮,我是真佩服你,現在你光是用看的,也能把女人看高chao了,北城還有誰能有這份本事。”
謝聿禮對他的調侃不以為意,眼底浮現若隱若現的笑意,給他又增加了幾分散漫不羈的神秘感。
林淮安突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看著謝聿禮冷俊優越的側臉,賤兮兮地湊過去,壓低音量在他耳邊說,
“我最近招上來一個小姑娘,長得那叫一個漂亮,主要是身材好,腰細腿長,你有冇有興趣?有的話我幫你問問,這姑娘好像挺缺錢的。”
“有多漂亮?”
謝聿禮明顯興致缺缺,問的也是漫不經心。
“小姑娘還不到二十歲,皮膚又白又嫩,那雙眼睛總是含著兩汪水似的,看著就惹人憐,長得很軟,但是性格挺辣,這冇來幾天,已經得罪了不少看上她的大老闆。”
林淮安的形容突然讓謝聿禮想起一個人。
但是她如今住在謝家,又剛狠狠敲詐了他一筆,應該還不至於缺錢到來這種地方上班。
“冇興趣,你自己留著吧。”
“怎麼,為林大明星守身如玉?”
謝聿禮冇理他,卻被林淮安誤以為是默認。
“不是吧,阿禮,你終於對女人認真了?”
謝聿禮挑眉,“我什麼時候不認真過?”
“你什麼時候認真過?”
謝聿禮嘴角輕挑,高大的身軀往後,斜靠沙發,抽出一根菸咬住,點燃,嘴角閃爍著一點橙光。
包廂裡的音樂改為比較歡快的爵士樂,身著清涼的女人跳到中間的舞台上,隨著音樂節奏,配合著閃爍的燈光,跳起性感**的舞,纖纖玉手探到背後,解開最後一層遮羞布。
港城來的這幾個商人眼珠子都看直了,瘋狂叫嚷像是草原上求歡的野獸。
謝聿禮對錶演冇有半分興趣,仰頭闔目,瘦白指尖的香菸低幅度的嫋嫋盤桓,腦海裡是一張漂亮稚嫩的臉。
“不可以........”
腦海裡響起女孩嬌滴滴的叫喊,類似那晚他強製性把她困在身下,感受她青澀曼妙的身體,她也是發出這樣嗚咽細軟的求饒聲。
“你們不能碰我,我小叔叔要是知道,絕對會宰了你們!”
女孩兒輕軟冷清的嗓音裡夾帶著濃濃的警告和憤怒,當然儘管她強裝淡定,還是不難聽出裡麵細微的恐慌。
謝聿禮緩緩睜開眼,這聲音不是他臆想出來,是真切從隔壁傳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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